第77章 暗卫与他的魔道主子15_我有被渣攻宠爱的独特技巧[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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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暗卫与他的魔道主子15

  安云图尚不知他身边带的宝剑已引来他人注目。

  等店小二为他换了新的菜肴,他便配着酒慢慢吃起来,还专门点了话本里老江湖必备的二两牛和烧刀子烈酒,一饮一啄之间,隐隐觉得自己真有种豪气万丈的大侠风范。

  他正陶醉间,酒楼里又走进来俩人,一个穿红衣,戴了顶黑纱兜帽,行走间袍袖拂动,似燎灼火焰般潇洒肆意。

  另一个穿黑衣,面容用半边银质面具挡住,只露出下巴和,眼若寒星,气质凛冽。

  这一冷一热看似矛盾却又和谐无比的组合引得坐在酒楼里的人多看了几眼,心底各自猜测着他们的身份。但很快,这两人就上了二楼的雅间,而刚才坐在大堂的和尚书生也跟着走了上去。

  这时,按捺许久的女侠终于忍耐不住,见安云图差不多吃好后,便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语气激动道:“可是霜寒君?”

  刚享受完大侠餐的安云图边擦边有些莫名地抬头:“你误会了,我不是霜寒君。”

  他师兄还失踪着,连他父都不清楚行踪。

  “您就别不承认了,小女子当年有幸见过您的兵器,您身边这把正是那柄三尺三寸长的霜寒剑。”女侠一想到刚刚是这把剑拦住自己,就激动得脸红起来,“小女子崇拜您已久,这武林之中,您便是继琉璃剑主之后的天下第一剑。”

  “咳咳咳。”安云图没想会在这里碰到自家师兄的拥趸,更没想到自己会被误认为是霜寒君,本想解释几句,结果里刚好呛了,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头正苦恼着如何跟人解释自己不是霜寒君,周围听到那女侠所言的其他侠客也纷纷激动起来,围过来正想看看传说中名震武林的霜寒君,恰在这时,耳边一阵破空声,从二楼某间雅座飞出一柄剑光凛冽的小匕,直直入安云图面前的桌子里。

  众人一惊,纷纷抬头往上看,二楼窗户打开,露出一张飞扬跋扈、稚气未消的少年脸。

  “你就是霜寒君?可敢与我一战?”

  还没来得及解释的安云图:“……”

  “我说你误会了可会信我?”

  那少年翻身从二楼窗户跳了下来,也不顾二楼雅座里婢女们的一阵惊呼,快地自报家门:“本少爷是雨落山庄的少庄主柳蕴宁,你若赢了我,试剑大会的那把渊虹剑便是你的!”

  安云图默默打量着跟前这傻少爷一眼,“那我若输了呢?”

  “简单,你手上的霜寒剑归我!”

  “……”

  安云图虽然觉得自己能打过面前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年,但也不愿拿师兄的剑做担保,捡起放在桌上的霜寒剑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原本以为他会与他快一战的柳蕴宁愣了一下,脸上浮出几分羞恼,拔出剑刺了过去:“你敢无视本少爷!”

  安云图也没想到这人这般不讲理,连忙回身避过他的攻击,但见他招式步步紧,退无可退,也被激起些少年血性,索性拔剑与他一战。

  霎时,霜寒剑出鞘,冷光乍现,满室浮出一片寒霜,但很快这剑光便如幻影般消去,仿佛只是一柄普通长剑。

  柳家是兵器世家,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柳蕴宁嗤了一声,嘲讽道:“我道为何不敢与我战,原不过是个窃剑贼!”

  安云图也不是个脾气好的,被他打来打去也懒得再躲,“我都说了我不是霜寒君,但对付你,也不用他自上场!”

  “嗬,就凭你!”

  两个少年先后飞出客栈,以屋顶为战场打了起来。

  而他们越战越酣的起因——霜寒剑的真正主人,则正坐在二楼雅间里无动于衷地坐在桌旁。

  “不出去看看?”元映好整以暇地喝完了杯中的酒。

  律星洲帮他续了杯茶,淡淡道:“不用。”

  坐在旁边的大和尚换了个地方继续吃喝,上也跟着吐槽道:“小孩子过家家的打法,没啥好看的。”

  鬼面书生倒是走到窗边,看热闹看了一会儿:“这雨落山庄的少庄主也太不成气候,身上半点杀气没有,也不知他父是如何教的。”

  大和尚边吃边道:“都说来事,可城主,这些细胳膊细腿的,俺真提不起劲对付他们,还不如落雁城中那些公婆娘来得耐打。”

  鬼面书生闻言扭头看了元映一眼,发现人没生气也没有笑,心下吁了气,“你吃你的,哪有这么多话,城主大人自有安排。”

  “不急。”元映吃了律星洲给他夹过来的菜,“等试剑大会那日,你们有得打。”

  他们谈话这会儿,柳蕴宁和安云图的战斗已经打了好一会儿,见眼前这人功夫不错,柳蕴宁对他的态度不及刚才那般有敌意,只是上还是得理不饶人地道:“我看你底子还行,为什么做这种偷狗的事情?”

  “你是没长耳朵还是得了失忆症,我不是霜寒君,我是他师弟!”

  “师弟?可这剑为何会在你手上!”

  “无可奉告!”

  “你!”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见自己的问题被无情拒绝,又恼火起来。

  眼见着两人越打越认真,底下柳蕴宁的侍从婢女们焦急起来,一边追一边喊:“少爷别打了,再不回去老爷该生气了!”

  柳蕴宁任性惯了,自然不会理会,而他不收剑,安云图也不可能转身逃走,俩人又是缠斗在一起。

  恰在婢女不知如何是好时,人群中突然走出来一名白衣僧人,面容清秀,眸里满是善意:“可需贫僧帮忙?”

  婢女看了眼前这不知深浅的僧人几眼,病急求医道:“麻烦大师行行好,劝劝我家少爷,让他们别再打了。”

  白衣僧人抬头往屋顶上望了一眼,微微一笑,也不上去阻拦,气定神闲地站在底下喊了声“安公子”。

  安云图听到似曾相识的声音,分出神往下面一看,脸上霎时又惊又喜:“渡厄大师!”

  说完,他不再恋战,从屋顶跳下奔向白衣僧人。

  渡厄亦回他一个笑,直至后面某人还提剑刺来,不由面色一变,连忙拉过安云图,朝前挥出一掌,竟是震断追来的柳蕴宁手中的宝剑。

  柳蕴宁看着自己断了的宝剑愣了一会儿,委屈道:“我又不是真想刺他,你凭什么毁我的剑!”

  渡厄面含歉意,“还望少庄主见谅,贫僧也是一时情急。您这宝剑价值多少,贫僧照数赔给你。”

  安云图也是有些后怕,见救自己的恩人还招上这样的祸事,不由帮他说话道:“渡厄大师,你甭理会他,他家就是造兵器的,一把宝剑不算什么。”但话是这样说,他还是走到渡厄身前,替他挡住柳蕴宁,“你赔找我便是,我是琉璃阁安云图,你到时候报我的名号去钱。”

  “你个大头鬼!”柳蕴宁气极,“你们且等着,一个安云图,一个渡厄,到时候都别想进雨落山庄的大门!”

  话说完,他扔下断了的剑柄,领着自己的一婢女侍从往城外的方向走了。

  一听这话,安云图不由面露忧色,回头跟白衣僧人道:“渡厄大师,我可连累你了。”

  渡厄摇摇头,微笑道:“少庄主也就说说罢了,雨落山庄的试剑大会会以武会友,不拒门客。”

   

  ;安云图放下心来,问了渡厄的住处,又问他来这边的原因。

  渡厄一一答了,但都是些不重的信息,俩人边聊边走,又路过安云图之前吃过饭的酒楼。莫名地,安云图若有所觉地抬起头,只看见一扇打开的窗,却并没有看到窗后有人。

  “你看到谁了?”渡厄问。

  安云图摇摇头,“没什么。”

  刚才手中的霜寒剑突然震了一下,他还以为它感应到主人就在附近。

  渡厄落在后面,没跟上继续往前走的少年,他同样往楼上看了一眼,而这时,窗边有了一个人。

  许久没见过的红衣青年正凭栏冲他微笑。

  渡厄一怔,仔细辨认眼前是否是真人。

  而这时,走了老远的安云图回过头来,喊了他一声:“渡厄大师。”

  渡厄转头应了,再回头看楼上,二楼已经没有那个红衣青年的身影。

  风吹得卷帘窗微微摇摆,仿佛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渡厄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又恢复成刚才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向前方走去。

  时间轻擦,很快就来到试剑大会正式举办的日子。

  雨落山庄的这场试剑大会是中原十年难得一遇的武林盛事。庄主柳彦明广发名帖,邀了各家各派有头有脸的英雄豪杰并往,并且承诺试剑大会当日庄所有兵器一律六折。

  外行人看热闹,行人看门道,喜好他家武器的剑客刀客们蜂拥前往,也有不买武器的,就冲着能见见各家各派的风人物这个噱头,也愿意走一趟。正如前几日据说现身金陵的第一剑客霜寒君,武林中就有无数男男女女愿见他一面。

  柳家本就财大气,试剑大会这日更是下了血本,布置摆设样样讲究,此时本已是秋日,可庄百花齐放,因为三面环湖,场地太小,而且还得举办比武大会,视角有所限制,柳彦明便租了金陵城最大最奢华的楼船以宴请贵客。

  但他再如何准备,却不想这日天公不作美,上午便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

  看台处虽支起了雨棚,但前后二十个擂台却无法顾及,仍是露天。

  得亏来往都是不拘小节的武林侠士,虽然下了点雨,但没有浇灭他们的热情。特别是听到柳彦明宣布这次试剑大会以武会友,比武选出的五强都有机会是渊虹剑的主人时,一个个都跃跃试。

  这场盛会汇集了近千人,有胆量有自信上场的只有近七百人,他们从上午打到了下午,二十个擂台时时刻刻都是满的,为了控制时间,雨落山庄又将单场比斗限制在一炷香,若两个人都不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将对方打败,便双双出局。这样留下来的基本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

  等过了中午,雨过天晴,这场大会总算正式拉开帷幕。

  柳彦明走上台,身后很快跟上端着四方剑架的小厮,他看了眼台下二十位武林大侠,虽然有些可惜没见到那位霜寒君,但也感觉今日这场盛会着实不枉费他那般辛苦准备。

  “好了,这二十位大侠便是今日上午角逐出来的擂主,有自信的还可以继续挑战,申时一到,我们便举行最后的五强角逐。”

  台下有疑问的,赶紧抓紧时间道:“敢问柳庄主,为何这场试剑大会是由五强获得?”

  “是是,惯例不都是头名?”

  柳庄主笑了下,也不卖关子,冲台下招呼一声,请人将渊虹剑奉了上来,冲台下观众展示道:“诸位都知道,名马美人识英雄,这宝剑其实也是一样。越是厉害的武器便越是挑人,柳某不才,在渊虹剑出庐那天得以见过它的剑光,除此之外,便再没将它拔出来过。”

  “为何挑选五强而非头名,是因为柳某担心这宝剑不愿出鞘。因此,今日比武其实还有个条件,角逐五强并能将渊虹剑拔出鞘的人,才是它的最后主人。”

  台下观众不由咋,“这宝剑如此厉害,竟还有这般怪癖。”

  “若最后选的五强无一人能将它拔出来呢?”

  柳某听到关键问题,挑了挑眉,正色道:“那就不怪柳某将渊虹剑束之高阁,我想它也不愿屈居于一名自己不认可的主子手上。”

  “这不是将我们耍着玩吗?”台下议论起来。

  而那二十名大侠左右看看,都有些迟疑,但其中也有自信能将剑拔出来的,是一名生面孔,一副和尚打扮,身上却散发着酒味,“拔就是了,俺有信心!”

  其他人也被调动起来,“越刁钻越说明这剑品级上等,在下愿为它一战!”

  “区区也是!”

  “好。”柳彦明捋了捋胡须,笑道:“那就请这二十位大侠好好守擂了,这次限制时间为一刻定胜负。”

  听完这番话,台下本上场的安云图倒有些犹豫起来,他其实也还没有自己相性的佩剑,因此一直不敢以剑客自称。这放到人人皆佩宝剑的琉璃阁来说,他属实是个异类。

  他身边的渡厄注意到他的迟疑,问了句:“怎么,你犹豫了?”

  “嗯。”

  “试试罢,就当来练练拳脚。”渡厄没想参与,他作为出家之人,用棍用拳,就是不用带刃的利器。

  安云图勉强被说动,心里虽然没有自己能拔出宝剑的自信,但还是点了点头,走上了擂台。

  他虽然不如何出门,但功夫并不弱,因此顺利打赢了几场守擂之战,申时一到,果然不再让人上台,由剩下的这二十人进行比试。

  安云图这次便打得辛苦了些,身上受了好几处伤,才险然踩到前五强的边沿。

  台下还有起哄的,说他这边的对手功夫远不如其他擂台强,安云图听了几句便不听了,他父说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在柳彦明的主持下,五强轮上台拔剑,依次排过去,第一是那吃酒的和尚,第五是安云图。

  眼见着前四强一个个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谁都没能将那宝剑从鞘中拔出,安云图心下不由有些失落,还以为能见到那道传说中映透半片天空的剑光。

  最后轮到他时,安云图不抱希望地随便拔了一下,手上却传来宝剑出鞘声。

  “咦!”安云图瞪大眼,都有些不敢相信微微露出来的雪刃。

  还不等他从惊讶转为惊喜,手中宝剑突然一空,他抬头一看,那身材魁梧壮硕的酒和尚不知何时抱着宝剑蹭蹭蹭飞了出去,险之又险地避开雨落山庄的重重包围,往湖边飞去。

  台下宾客一片哗然,有能耐的一个两个掏出武器帮忙追上去,却见那和尚并不是跳入里,而是闪身跳进了不知何时泊在楼船旁的一叶小舟。

  柳彦明也是怒不可遏,竟有人当场打他脸,见人跳入那小舟,也跟着冲上去,边运起轻功边道:“劳烦诸位抓住那个和尚,抢回渊虹剑者,受头赏!”

  一时之间,武林豪侠们纷纷运起草上飞、凌波步等冲上面,无尽往那小舟靠去。

  而那和尚视这些人若无物,气定神闲立于舟头,将剑递向舱后的人。

  波光潋滟,船舱的木帘微微卷起,露出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接过渊虹剑,风轻云淡地抚过剑身、剑柄,然后动作轻柔地简单一拔。

  刹那,还立于上的追逐者们自见证了何谓渊虹。

  粼粼如,霞光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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