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35_我有被渣攻宠爱的独特技巧[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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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35

  藏书库那日的曲仿佛没发生过,两人又恢复往日的相处模式,只是元映感觉相比之前皇帝更黏自己,除了上朝和会见朝臣,男人基本都会和他呆在一起,明秀宫单独辟出一间作为书房,也没有隔断,男人在书案后料理政事,只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坐在榻上的少年。元映偶尔会溜出去跑到外面玩,没过一会儿,就能在亭子里、花丛后、小径上碰到状似随意出来的皇帝。

  元映质疑他是不是故意跟着自己,皇帝却不承认,说是自己在屋里处理政事太累,出来散散心。元映哼哼几声,知道皇帝面子,也不再故意拆穿,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到哪都有男人跟着。

  除此之外,男人还有个比较明显的变化,开始注重调养身体,政务再忙,他也会坚持三餐规律和早睡早起。他自己如此倒也罢了,还拉着元映一起,偶尔元映看书入迷想熬会儿夜,也会被男人拉着一起睡觉。初时元映还会撒娇耍赖,但每每都被男人无情镇压,他们上.床上得早,元映不肯睡,那就正好陪男人做些有益身心的事情。

  如此下来,元映的作息也被强迫调整过来,俩个年轻人活得像个老年人。有日元映晚上睡不着,突然想起004塞给他的那本《学好这几招,保你当皇后!》,不由将困惑自己的那个章节名复述了一遍,男人听完,眼神古怪地看着少年笑了好久,元映不服,自然气得打他,他停下笑,故意旁征引为元映解释了一堆,最后将被骗得真信了的少年抱到怀里,一边解他衣服一边教他什么才是真正的宝贝府。

  挑选继承人的日子不如元映想得那般快,他与皇帝和和美美地度过两年,期间因为无聊,他真听了男人建议去管理那些杂书版权,因着004里资源包里有些关于这方面的管理知识,再加上皇帝也帮他,意外地还挺有成效。给到元映这边的最直接反馈就是他床头放的杂书越来越多,神食粮非常充足。

  元映管理版权管理得得趣,趁热打铁还弄了个汴京书局,又是效仿科技时代弄些杂志周刊,又是出个畅销排行榜,让读者为自己支持的作品投票,各式各样的活动风风火火目不暇接,有才华有脑洞的作者百花齐放,竟也让重武轻文的汴京城一改往日,文学活动得热火朝天。原本对元映管理书市版权不以为然的大臣贵族们纷纷真香,看出其中有利可图,各种讨好元映想入股书局。

  而这时,汴京书局正式更名为大魏书局,开始开往全国各地。

  一直困扰先帝的鲜卑汉人矛盾也随着文娱活动的扩大不断化解消融。

  其中,最令人惊奇的便是霸占畅销排行榜鳌头三个月的《平京风华录》的作者竟不是大家想象中的《懵懂花妖闯大魏》的作者西梵,而是玉树临风、前途光明的延平侯兼翰林修撰季大人,他化名追光君讲述了平京城中两小无猜的竹马少年是如何在颠沛离的时代如何相互扶持,从友人变为恋人的故事,其细腻动人的文笔让无数闺阁小姐、懵懂少爷为他痴狂,纷纷恨不得自己多出这样一个鲜衣怒马、用情极深的邻家竹马。

  可惜后来季大人的马甲被扒,被也看了这本书的陛下所赏识,重新受到重用,从翰林修撰升职为大理寺少卿,日夜面对案头堆积如山的卷宗,再无闲暇时间写出《平京风华录》的第二部。

  日子就如此慢慢走,直至元映和004约好的三年期限,这天元映偶然得知了皇帝一个秘密。

  这件事是甲七不小心说漏透露的,说来也巧,他不知何时和大宫女庆春看对了眼,特意来找元映请婚,元映答应过为他安排婚事自然乐见其成,只是未到宫女规定的放出时间,庆春自己也不愿这么早离开皇宫,所以俩人还没成婚,久而久之,常来找庆春的甲七也变成元映的半个死忠。原本这件事被皇帝千叮万嘱过不该透露给元映,那日甲七同庆春告别时正好被路过的元映撞见,也在这时他才知道皇帝一直在暗地里找方士。

  元映想着之前看的那些史书记载,求仙问道的皇帝们哪个不是最后下场变成了昏君,不由有些担心地找到刚下朝的皇帝,问他找方士的原因。

  男人未朝服,一身玄色衫袍,张牙舞爪的金龙纹在袖间,墨发一丝不苟地束在玉冠里,眉眼还残留几分朝上的凌厉。

  “朕想长生。”男人看着他的皇后,神情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即使希望渺茫,朕也想求次长生。”

  元映听出他的潜台词,“你都知道希望渺茫了,为什么还求,那些方士很多都是骗子。”

  光从他了解的这个世界背景来讲,这里不存在什么古武术法、修炼成仙,这是一个被神遗弃的时代,人就仅仅是人而已。

  拓跋攸只笑,蓝眸里隐隐有几分落寞,“朕知道,但朕想同你活久一点。”

  朝野外皆称颂他是大魏明君,守土辟疆,不尚物,从谏如,决策果断,可他也有他的贪得。

  他想活久一点,在明照的人生里留久一点。

  元映发觉男人眼底的情绪,莫名有些难受,扭过头去鼓着腮帮子道:“我不管你了,反正不准劳民伤财,瞎吃药炼丹,其他都随你。”

  这些年他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露出这种表情,偶尔他跟宫人玩游戏玩得尽兴,回头下意识去找男人的身影,就会看到他站在角落,神色有些落寞。

  也不是没有问起过他在愁闷什么,拓跋攸面上好脾气地随意扯了个借,故意岔开元映关心的话语,结果下次还是能看到他这个样子。

  “朕有把握,多谢皇后体谅。”拓跋攸揽住元映的肩膀,语气轻松随意,不复刚才的消极落寞,“今日准备了什么午膳?”

  元映被他岔开话题,边被男人带着往明秀宫里走,边跟他聊今天报过来的菜单。

  俩人身后还跟了一大串人,其中甚至还有记录言行的史官,但过了这么久,元映也渐渐习惯,他和皇帝的恩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等用完午膳,皇帝突然跟他说起,“今日宗那边已经将孩子送来,我们午睡后过去看看?”

  “好呀。”元映都觉得有些太晚,这件事一推再推,竟等到三年后的现在才正式提上行程。

  孩子们都安排在皇宫里的储秀宫里,这本来是安排给秀女的住所,现在用来安放这些宗的孩子,令元映不由觉得好笑,问向习惯与他坐一部轿辇的皇帝:“是你让人安排住在这的?”

  “嗯。”拓跋攸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都是选拔,把他们安排在这并无什么。”

  “哪有,选秀是给你选老婆,到陛下这就变成了选孩子。给后人知道怕是该笑了。”

  元映看到坐在帘外的史官墨笔嗖嗖记下,都不禁开始担心起皇帝日后的形象。

  拓跋攸牵住他家皇后的手,低笑道:“那不巧了,朕的老婆早就选好,只此一位,永不换人。”

  元映用空着的那只手捏捏男人的掌心,“陛下刚刚吃了多少点心,巴这么甜?”

  “唔,让朕想想。”男人抬起头,一副真的在认真思索的样子,“你最吃的栗粉糕,朕吃了五个。”

  元映睁大了眼,“一共才六个!”

  他说怎么今日感觉没吃够呢。

  男人见元映又信了,不由有些好笑,低下头故意冲元映点点自己的,“不信你尝尝?”

  元映胆子比以前可大多了,反正跟男人了不知多少次,丝毫不惧地凑过去像只小兽似地了下男人的薄,果然一股淡淡的甜味,“坏陛下……唔!”

  他对男人的控诉还没说完,又被男人掠夺过去,像只中了圈套的猎物可怜巴巴地任人处置。

  一毕,被得迷迷瞪瞪的元映终于想起来,俩人饭后都漱过,根本尝不出里有没有甜味。

  听到自家皇后的控诉,男人回味似地咂了一下,“朕倒是尝出来,你今日尝了一块栗粉糕、两块红豆糕、一块马蹄糕。”

  元映下意识地跟着回忆下,发现男人竟真的没说错,不由有些迷惑,“这也能尝出来?”

  男人只笑,本还想让元映继续试试,外面的宫人低声通报了句,说已经到了储秀宫。

  元映不再跟男人纠结糕点的事,兴冲冲地等轿子停好后,便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他作为皇后,如此举止自然不合仪制,但宫中除了他最大的便是皇帝,皇帝不说,也没人敢说他这样有什么不对。

  储秀宫,宗的孩子按照年龄大小排了几十号人,听到皇帝皇后来了,连忙列好队,形容十分整肃。

  等兴冲冲独自进来的元映走到门边,便对上庭中大大小小几十号小孩的眼睛。

  带队的宫人也没想元映都不等人通报就先进来,反应慢了一拍带着孩子们跟元映行礼。

  “皇后娘娘万福。”

  一群小孩连忙跟着行礼。

  元映听着小萝卜头们声气的声音,被逗得直乐,“都起来吧,不用多礼。”

  他正如此说,排场比他大的皇帝也跟着进了门,宫人们一阵唱喏,刚起来的孩子们又行了一遍礼。

  元映回过头,埋怨地看了眼皇帝:“陛下真是,走得这般慢,让人家行了两遍礼。”

  他全不承认是自己走太快让宫人都来不及通报,把这事怪在慢条斯理走进来的皇帝身上。

  拓跋攸挑挑眉,也不否认,朝那些天真稚气的孩

  子们说道:“诸位起来吧。”

  “今日来做什么你们家中的父母应该都同你们说了,等会按次序,一一在庭中表演你们的才艺,然后再进屋子同朕和皇后说话,懂了吗?”

  “是。”元气活力的声音响彻在庭中。

  元映同拓跋攸坐好在安排好的位置上,扫视了圈等在后面的孩子们,然后跟男人咬耳朵道:“为何这批孩子最小的看起来都有四五岁大了?”

  最大的甚至有十四岁,比拓跋攸即位的年纪还大。

  “四五岁已懂人事,正好安排太傅教养,太小的除了撒娇粘人还会什么?朕不是来选人享福的。”拓跋攸义正言辞,仿佛全无怕孩子太小分走元映注意的担忧。

  元映嘟了嘟,心里怪可惜的,“小婴儿多可呀。”

  男人了他的头发,“你可就够了,朕选的是太子。”

  “好吧好吧。”元映不说话了,专心看起庭中孩子们的才艺表演。

  皇室宗们安排这些孩子们也是费尽心思,基本上个个都有点能拿出手的才艺,小点的有能背左氏传的,大点的能骑能,能书能画。

  其中有个十岁大的小孩显得特殊,他单名一个辞字,轮到他时直言自己没有什么才艺,只说自己很会吃。

  拓跋攸本想让他直接下场,元映却拦住,让宫人摆出菜肴果盘,供小孩展示自己的才艺。

  其他孩子议论纷纷,面带哄笑,有个别活跃的,直接朗声道:“皇后娘娘,你别被他骗了,他就是想进来吃些好吃的,我们同他吃饭时并未发觉他特别能吃。”

  元映笑嘻嘻地,“无碍,你们每个人都有展示时间,让他展示下也无妨。”

  这个名为“辞”的孩子面黄肌瘦,宫人虽报他已有十岁,实际看起来却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与那些珠圆玉润的孩子站在一块儿,更显得单薄可怜,不由让元映想起偶然回到十年前见到的拓跋攸,“陛下,那孩子是不是跟你小时候有些像?”

  坐在元映旁边的皇帝原本还不懂他拦下自己的意思,听到这句话不由多看了眼那名坐到饭桌边的小孩,低低应了一声,也不再催了。

  辞坐到桌边,看了含笑鼓励他的皇后娘娘一眼,执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吃了一刻,桌上菜肴都没见如何动过,他便放下筷子,道:“回禀陛下娘娘,草民展示完了。”

  其他小孩哈哈大笑,“他这就是吃了一顿饭吧!”

  元映全无被他戏弄的尴尬,摆摆手,“挺好的,你吃得很斯文好看。”

  辞抿抿,朝皇帝皇后行了一礼,退回已展示完的孩子行列。

  拓跋攸倒是又多看了那孩子一眼,眸里闪过几分深思。

  接下来便是谈话环节,一个个孩子分别被引进来跟皇帝皇后谈话,元映聊到最后,都有些倦怠,打着哈欠问拓跋攸心中有没有人选。

  拓跋攸了他的头发,“有的,但是朕还想再看看。”

  他们出去时,又碰到那名叫做“辞”的孩子,他似是等在门边很久,见到元映出来,递来一个竹编的蜻蜓,红着耳根道:“今天谢谢娘娘。”

  元映也有些意外,问了句:“你自己编的?”

  “嗯。”辞低着头,还想同元映说些什么,其他孩子争先恐后地挤了过来,效仿辞朝元映送家中长辈早早备好的礼物。

  元映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收了一堆玉如意宝石吊坠之类的名贵礼物,等拓跋攸帮着将人训斥下去,已经不见送他蜻蜓的小孩身影。

  “真可惜。”

  拓跋攸:“可惜什么?”

  元映将那些礼物塞到宫人怀里,手里独独捏了那只竹编蜻蜓,“刚刚那个小孩很可呀,还想跟他多说会儿话呢。”

  “嗯。”拓跋攸握住元映的手,包住他手里那只竹编蜻蜓,“会有机会的。”

  他们回到明秀宫,又用完晚膳,男人便到书房去处理堆积半天的政务。

  元映本在男人抬头就能看到的榻上悠闲看书,他的伴生系统突然显形出来,晃着尾巴跟元映说出去走走。

  元映看了眼在专心处理政务的男人,放下书本,动作轻轻地溜了出去。

  今日依旧是个晴夜,元映挥退宫人,一个人进到月夜下的凉亭,问跳到石桌上的橘猫,‘怎么突然喊我出来呀?’

  ‘喵,你可以直接跟我说话,没人听得见的。’004甩甩尾巴,琥珀色的猫瞳在月色下漂亮得像宝石,‘喵是想问你,你想留在这里吗?’

  “唔……”元映犹犹豫豫地看了下四周,发现没人后便跟自己的系统开道:“想呀,我答应过陛下留在这里陪他。”

  ‘你觉得自己喜欢他?’

  “喜欢的,而且陛下也很喜欢我。”元映了自己的衣摆,纠结半天,说出平常他察觉到的问题:“陛下他其实很舍不得我,我都知道的,还有一些他不肯说的心结,我也明白是出在我身上。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能听到我说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觉得没必太在意来处归处,只他现在是我的陛下,我是他的明照就好了。”

  “那些杂书里不也喜欢说投胎转世吗?反正离开这个任务世界我就会失忆,跟投胎转世也差不多,就当这一世我是纯粹的元明照就好,这几十年我好好陪着陛下。”

  ‘你想通就好。’橘猫凑过来,用巴轻轻触碰了下元映的脸颊,‘相信喵,这次你也会很幸福的。’

  元映眯起眼,笑着他家系统的毛毛。

  等元映再回宫时,男人已经将奏折批完,坐在他惯坐的榻上,细细翻元映最近看的那本杂书。

  “你处理完政务了?”

  男人抬起头,含笑朝元映伸出手,“处理完了,过来坐。”

  元映顺着他的手坐到男人怀里,看男人在翻他看的书,不由主动介绍道:“哎,你看了多少了,这是西梵最近的新作《暗卫与他的魔道主子》,是我们最近的畅销榜第一。”

  男人“嗯”了一声,放下书了元映露出来的雪白脖颈,“明照……”

  “嗯?”元映被他呼到脖子上的热气弄得有些发痒。

  “朕有没有说过,朕很你。”男人话里带笑,有几分抑制不住的快活。

  元映侧过头,看男人烛光下的面容,“好像没有。”

  男人勾住他的腰肢,将人压倒在榻上,如湖般的眸子静静映着他的皇后的模样,“朕很你,天上天下,只你一人。”

  元映捂住他的,面颊染上绯色,“我知道该睡觉了!不再说了!”

  男人轻笑几声,压住他从额头一路碎下去。

  寒来暑往,翌年正月,拓跋攸改年号为重光,立镇北公侄子拓跋辞为太子,经皇后力荐,延平侯兼大理寺少卿季庭风再升一职,兼任太子太傅。

  又过十几载,励图治、推行汉化的重光帝退位,将皇位传给太子拓跋辞,与皇太后元映挂着微服私访的名头,隐姓埋名游山玩。

  坊间传言,太上皇离京这日,曾有人看见已升为大理寺卿兼帝师的季大人在京郊送别亭站了一天,都没等到他等的人。最后还是一名华服青年过来寻他,才将人劝了回去。

  彼时坐在往西北方向走的马车上的元映奇怪地捏了捏皇帝的手指,问他:“为何不往东南那边走?”

  “你不一直想看大漠吗?如今正值秋日,在那边玩够了,咱们再在春日下江南。”拓跋攸已年近不惑,面容仍十分英俊。

  元映想到得知他会往江南那边走的季庭风,“风哥没见到我们应该就会回去吧?”

  “别担心,我吩咐辞儿了。”拓跋攸眯了眯眼,眼周的纹路像只老狐狸,“我们都离了汴京了,你可别再提他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提就是,你也真是,吃了人家一辈子的醋!”

  拓跋攸哼了一声,“若他早点成,朕也不用一直提心吊胆防着。”

  “小气鬼拓跋攸!”元映冲他比了个鬼脸,明明孩子都已经成年,他仍是一副天真纯稚的模样,这番动作由他做来也不显突兀。

  拓跋攸将人抱住,他的脸颊,“不小气,对明照我天下第一大度。”

  元映被他冒出来的胡须弄得脸颊痒痒,一个劲直笑。

  没了政务劳心,注重养生的拓跋攸足足活到八十几岁,年纪比他小的元映还不如他,感觉大限已至的俩人停在江南一个小院,静静看了半夜星星,等到翌日晨曦初照,拓跋攸便感觉怀中的人渐渐失了呼吸,连体温也慢慢变凉下去。

  他仿佛未觉,仍旧侧过头人的面颊,嗓音温柔着低诉语:“明照,你于朕而言,便如这晨曦,永不可忘。”

  “但是人生好短,朕与你才只有短短六十载,朕真舍不得,我这一辈子的贪得,便只有你。”

  “若可长久,朕与你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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