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11_我有被渣攻宠爱的独特技巧[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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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11

  后面的家宴话题便不如刚才那么敏感,太后没吃多少,便声称身体不适率先离场。

  元映因为记着不知什么时候会来的遇刺,吃得有些紧张,没多久就开始一抽一抽打起嗝来,彼时他正好在喝桃花酒,这么一抽,鼻腔里呛得满是酒味,激得满眼泪花,鼻子红脸也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拓跋攸本就在关照他,稍微一错眼,人就变成这么个可怜样,也不由有些奇怪,一边问随侍在元映身边的宫女庆春发生了什么,一边坐到元映那边,安抚他不断抽.动的后背。

  庆春收回拍元映后背的手,低声答道:“娘娘刚刚吃着饭突然就打起嗝来,里刚好有酒,就呛着了。”

  平日也不取笑别人的拓跋攸莫名被这句逗乐,他边帮着拍拍少年的后背,边忍笑道:“你怎么吃着饭还打嗝?”

  听出男人话里的调侃,元映委屈极了,把酒咳出来后就冲拓跋攸愤愤道:“都怪你!”

  如果不是惦记着什么时候来刺杀的刺客,他至于吃得这么紧张吗?

  拓跋攸被指责得一头雾,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可能跟元映摆黑脸,还得着声音安慰少年道:“好好好,都怪我。”

  元映带着鼻音哼了一声,推开碗,脆就不吃了。

  台下留意这边许久的官员们私下啧啧称奇,认为皇帝着实宠他新纳的这位明妃,而明妃性格也确实有些任性娇气,竟敢当众怪罪皇帝。

  没参与其他人讨论的元永清也一直在关注元映,见他不吃了,不由关心了句:“明妃可还好?”

  因着是父问话,元映虽然有些气呼呼,但还是乖巧道:“还好,只是一直在打嗝,便不想吃了。”

  长安侯拿着酒杯一笑:“大家都在吃饭,怎么偏偏就娘娘呛着了。”说着,他细细打量元映这副可怜模样,然后在心底啧了一声,想着若是在床上见到这个样子该有多刺激。

  元映不知长安侯在想什么,但就觉得他的眼神让人不舒服,他拉着拓跋攸的衣袖把他扯出去一点,自己小屁股偷偷往后挪,挡住长安侯看来的视线,然后瓮声道:“你这话说的,是想笑我笨吗?”

  长安侯忍住快到边的“是”字,对上拓跋攸看来的视线,不回避地笑了笑,道:“自然不敢。”

  拓跋攸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直觉这刚回京的长安侯不对劲,但面上他还得宽容道:“长安侯应该也是好奇罢了。”说着,他扭过头,看向不知何时藏到自己侧边的元映,问:“明妃若是不适,那便先回宫如何?”

  元映还记着行刺一事,忙摇摇头,“不。”

  拓跋攸还想再说些什么劝他回去,元映却突然瞪大眼睛,起身挡到他前。

  “扑——”

  “有刺客!!!”

  匕首没入皮的声音和宫人的尖叫声重合在一起。

  元映愣愣看向挡在自己前握住匕首鲜血淋漓的那只手,微动,喃喃道:“陛下……”

  被他挡在身后的男人咬住后槽牙,一只手捏住还想往前刺的刀刃,另一只手揽住少年的腰身,一齐往后退。

  那刺客也不放弃,跟着到仪仗前,眼看利刃就穿过拓跋攸的手,扎到元映,男人大喝一声“李逢”,然后抱着少年滚到太后的席位背后。

  一个矫健身影应声飞了上来,一脚踢倒还想追过去的刺客,与此同时,附近又冒出几名同样乔装成宫人的刺客,他们见皇帝身边护卫薄弱,一个个抽出腰间刃,动作迅速地冲了上来。

  堂下众人作一团,但长安侯和骠骑大将军反应极快,他们虽未带武器上堂,却也能与配了武器的李逢合作,堪堪将他们挡在阶下。

  索性大禁卫来得也快,他们再拖一阵子就可以将这群刺客全都拿下。

  殿上太后席位后,元映坐在地上,看着旁边男人鲜血淋漓、可见白骨的手掌,人都吓懵了,“陛下……陛下为何救我?”

  说好的工具人呢?

  受了伤的拓跋攸去在众人面前温吞宽和的面具,神色微冷地看了眼元映,“你救我救的,我救你就救不得?”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

  当他看到少年挡在他前时,心头霎时的狂悸仿佛他即将失去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你是生气了吗?”元映看了眼男人的伤,发现他的血得比刚才还快,他咬咬,用力扯破自己手边的衣袖,边认真地为皇帝包扎,边低声哄道:“不气了哦,到时候得喝好多补药的。”

  男人看他垂下来的眼睫,心里本来没多少气,也被他说得真的有些生气:“你就如此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两次舍身救我?你知不知道刚刚那把匕首如果刺过来,就正好对准你的心?”

  元映难得听皇帝如此气势汹汹的连番追问,他握着包扎好的手,抬起头眼神委屈道:“可那把匕首那么近,我想不出其他办法救你。”

  他还得让皇帝全须全尾地去见风哥,再说他只是个工具人,就算受了伤留点暗病也无妨。

  不知元映心中所想的拓跋攸看着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溢出腔的怒气又尽数憋了回去,他扭过头,让自己分出心神去听阶下的动静,心里冷冷地下结论:果然元映太喜欢他也不是好事。

  虽如此想,可落到心的那点甜蜜还是盖过后续计划被打的烦闷。

  “陛下,外面好像打完了。”元映也在留意殿的动静,听到兵刃交接声、喘息搏声不如之前那么剧烈,便偷偷爬到椅背上

  往外看,发现刺客所剩无几,已经成压倒胜利,刚想扭头喊皇帝一道出去,却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歪倒在地。

  “陛下!”元映大喊一声,招来原本躲在其他地方的臣子侍官。

  李逢也连忙跑了上来,他蹲下.身扶起皇帝,发现他乌黑,眼下发青,似是中了剧毒。

  “快传太医!!!那把匕首抹了剧毒!”李逢焦急大喝道。

  接下来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元映跟着上了护送皇帝的轿辇,满心慌,连来关心他的元老爹都没心思应付。

  元永清看着轿子上满眼都是皇帝的儿子,停在原地,长叹一气。

  长安侯也走了过来,他同样在看元映,许久后幽幽道:“明妃娘娘看来十分慕陛下。”

  他有不少露姻缘,可没有一个能像元映那样,为了心上人可以主动牺牲自己。

  元永清很看得开,“映儿性子单纯,喜欢谁便愿他天下第一好,讨厌谁便至死也不往来,就算不是陛下,也会是别人让他这样。”

  长安侯笑笑,有些艳羡道:“那被明妃娘娘喜欢上,可就是天下第一幸事了。”

  元永清摇摇头,“可对映儿来说,这也不是好事。”

  他儿子若喜欢上一个真心对他之人,那便是比翼连枝,羡煞天上人间。若喜欢错人……

  元永清又叹一气,拍拍站在他旁边的长安侯肩膀,先一步走了。

  长安侯停在原地,看着越走越远的步辇,眸底光亮越来越盛,似势在必得。

  “不就是跟皇帝抢人?”

  他楼孟镜还未怕过!

  宫外,延平侯府书房。

  屋外天际已白,季庭风看着自己锁在书房画了一夜的作品,蒙昧多日的心思仿佛在这时才陡然清晰开。

  “明照……”他喃喃,用指腹隔空去抚画像上红衣少年的脸颊,烛台上昏黄的烛火突然急剧跳跃了一下,季庭风吓了一跳,悬在半空中的染着红色颜料的毛笔抖落一滴落到画中人的身上,瞬时染红少年白皙的手腕和脖颈。

  季庭风蹙紧眉头,匆忙用放在旁边的绢帛去吸多余的颜料,却如何都恢复不了方才的净白皙。

  “少爷!老爷回来了!”守在屋外的小厮着急地拍门。

  季庭风看着已经无法拯救的那副画,心里懊恼不已,转身去给自己的小厮开了门,“回来就回来,为何如此着急?”

  他难得如此凶吝,小厮被这仿佛恶鬼的眼神一吓,缩了缩脖子,怯怯道:“老爷让我喊你过去。”

  季庭风皱眉,想到自己的那幅画,走出来关上门,然后吩咐小厮:“你就在这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去!”

  小厮难得见脾气温和的少爷如此模样,不敢有任何异议,低头乖顺应“是”。

  季庭风看看天色,发觉竟然已是第二日,心中不由有些怅惘。

  紫宸殿里应是一夜**初洗时。

  抛开这些念头,季庭风直接走到父房,里面传来细微的咳嗽声,他敲敲门,等到应答便推门走了进去。

  “父。”季庭风躬身行礼。

  “风儿来了。”延平侯已经坐到床上,他身子不大好,又在宫里熬了一夜,在清晨难免有些邪寒入体。

  季庭风走过去,帮年近六旬的老人拍拍后背,“父等会可否喝点姜汤?宫里册封大典是不顺利吗?为何拖至现在才回来?”

  延平侯让他坐到床边的小凳上,喘息一声,道:“我今日同你说件事。”

  季庭风见父回避开册封大典的事,不由心道不妙,担心是元映出了事,“父请说。”

  延平侯停顿一会儿,然后沉声道:“昨日册封大典的家宴上,皇帝遇刺中毒,目前生死不知。”

  “怎么会?”季庭风震惊不已,想到元映,又连忙追问:“那明照……咳,明妃娘娘如何?”

  延平侯一直在观察季庭风的表情,发觉他第一反应竟不是关心拓跋攸,而是关心元家子,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明妃自然无事,他替陛下挡刀,但陛下也怜他,空手握住了匕首,也因此,中了抹在匕首上的剧毒。”

  季庭风沉默,第一反应竟不是关心匕首上的剧毒如何解,从他听到元映替皇帝挡刀那句话时,就满是嫉妒。

  明照什么都不知道,被利用了却还傻乎乎地对人好。

  “风儿,你与陛下是不是起了什么嫌隙?”延平侯试探着发问,仿佛窥见了一丝契机。

  季庭风低头掩去不该表露出来的情绪,道:“父误会了,并无嫌隙。”

  延平侯再问:“真没有?”

  “是。”季庭风努力遏住心头的酸意和怒意。

  延平侯长叹一气:“好,那过几日我便会上书请奏,将侯位传给你。”

  季庭风一惊,匆忙抬头:“父为何?”

  “我身子大不如以前,往日早起上朝便十分吃力,现在你学有所成,继承侯位也是理所当然。日后这延平侯府可就靠风儿你了。”延平侯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一长串话,脸色相比之前还苍白。

  季庭风心疼地看着他父,想到日后便有了进宫的机会,霎时喜忧参半。

  “承蒙父厚,庭风必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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