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7_我有被渣攻宠爱的独特技巧[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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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7

  元府,元永清和长安侯已经叙了好一会儿久,正好提及今日遇到元映的过程。

  “如此说来,得亏有你出手相救。”

  “应该的。”长安侯笑笑,比之前在元映面前花花的样子看起来正经不少,“也是我和小映有缘,回京来见到的第一个旧识就是他。刚看见他,我还道是哪家秀气的小公子,原来是元伯父的儿子。”

  元永清没听出长安侯的涵,以为他只是纯粹地奉承自己,有些自豪地捋了捋边的胡须:“映儿随他娘,确实比平常的少年郎秀气好看。”

  长安侯正想趁热打铁,眼睛一瞥,突然瞄见从外面进来的元映,注意力就被牵了过去:“小映可算进来了。”

  元映看了他一眼,心底奇怪这人怎么突然就喊他喊得这么热。

  因着长安侯的提醒,元永清也顺着往外看了一眼,见到元映进来,不免作为长者带着训诫语气道:“爹跟你说过多少次,少和那延平侯之子往来,他家一屋子汉人,关上门来都不知道他们在偷偷谋划些什么!”

  元映不耐他这么说,仗着霸道任性的人设,跟他老爹反驳道:“先帝时就已推行汉化,让我们着汉服,改汉名,用汉字,官员现在泰半都是汉人,再说姨娘不也是汉人?您如此偏见,让莲儿均儿他们如何自处?更何况风哥文韬武略,样样通,他过一阵子也是入仕为官的,您对他如此偏见,在朝上见面难道不觉尴尬?”

  “你这孩子!这是一件事吗!”元永清难得见他如此妙语连珠,偏偏是故意跟他对着时,他气得想摔杯子,旁边的长安侯忙帮他接过来续了杯茶,劝慰道:“伯父莫气,小映这么说也是为您好,日后那季庭风若真入仕为官,御史台怕是会趁机抓您把柄参上一本,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总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因着长安侯这个台阶,元永清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再跟自己儿子置气,他努力平复心情,语气和缓道:“映儿你听爹的,绝对没错。”

  元映小霸王似地哼了一声,并不当回事。

  元永清还想说什么,管家正好过来请晚膳,他看了眼还等在旁边的客人,叹气,不再与元映争辩这个问题,起身邀了长安侯一道过去花厅。

  长安侯跟在中年男人身后,路过元映时,脚步一顿,故意凑到元映耳边笑道:“想不到小映在家竟然还是个如此叛逆的小魔头。”

  元映退开一步,皱眉瞪他,“不你管。”

  语气也是非常凶,非常任性了。

  男人挑挑眉,看着眼前这张牙舞爪的小刺猬,想到他刚才在季庭风面前乖得不行的样子,心底突然有些醋意,“你先想好该如何报答本侯爷的救命之恩,不然等会用膳时我就自跟伯父提。”

  元映惊了,“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我已经定了!”

  长安侯简直就是臭不脸大氓!

  男人看少年又急又气的样子,眼底趣意更甚,想逗弄他的手刚伸出去,前头的元永清正好回过头看他们在后面磨磨蹭蹭什么,他眼角余光瞥见,原本落在少年下巴上的手便顺势往前一伸,装模作样地跟元映请道:“小映,走吧。”

  元映才不理会他虚情假意的客气,把送他的鞭子重重甩到长安侯怀里,转头走了。

  元永清看了直皱眉,等少年路过时又唠叨几句,让他对客人礼貌点。

  元映原本就有些生元老爹的气,听了这句唠叨感觉更委屈,撅着能挂油瓶的巴闷闷不乐地往花厅走。

  “孟镜,没事吧?”元永清等长安侯走来,笑着帮儿子圆场道:“映儿他就这么个脾气,还望你体谅些。”

  长安侯握着没能送出去的鞭子,笑了笑:“哪里,小映他率性自然,我瞧着还挺讨喜。”

  元永清宽慰了些,“还是你识大体。”说着,他也注意到长安侯怀里的鞭子,“这是?”

  “原本想送给小映做见面礼,这鞭子随我多年,虽说不上是良弓利器,但也是个中上品,但小映可能嫌它破败,所以还是退还给我。”长安侯低下头,手指细细摩挲了下鞭子,表情看起来有些落寞。

  元永清叹了气,“还是你懂事,刚回京就想着送映儿见面礼,这小子被你救了,可能连救命之恩还没想好怎么报答。”说着,他思及自己的私库,沉吟了会儿,道:“或者你有没有什么想的天材地宝,只我元家有,都尽量给你送来。”

  长安侯拱手推辞:“就不劳烦伯父了,我当时救小映也并不求他回报。”

  他这谎话不打草稿张就来,仿佛刚才在外面长街挑着元映下巴重礼的人不是他。

  不知道长安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元永清欣慰地拍拍男人的后背,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欣赏,“孟镜实属良才猛将,心仁厚宽广。”说完,他侧头对管家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领着长安侯一道去花厅。

  花厅里,菜肴和暖盆已经备齐,刚进来就迎面扑来一股热气,餐桌旁,元映已经洗完手坐在满桌佳肴前,巴还撅着挂油瓶,像只很生气但是没得办法的小仓鼠。

  刚进来的长安侯看到少年的第一眼就被逗笑,恨不得上前狠狠搓一番少年鼓起来的脸颊,可碍着元永清在旁,他只好强忍住转过身,一边卸盔甲一边笑刚才看见的可模样。

  原本乖乖坐在桌前等人的元映发觉有一道奇怪的视线,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讨人厌的长安侯,他冷哼一声,却被走近来的元永清听见,又被皱着眉训了句:“都多大人了,还如此任性。”

  元映抬起头,幽幽道:“爹,你是不是又想像之前那样了。”

  这爹不打,三天揭瓦。才对他好没几天,又故态复萌了。

  元永清:“……”

  中年男人咳一声,“是爹错了。”

  他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有外人在时,不自觉地就对映儿严厉许多,浑然忘了自己前几天还说好好补偿儿子。

  等长安侯整好衣服洗完手,花厅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转头一看,正对上一个豆蔻少女的视线。

  少女“”了一声,忙躲到身后没比她还矮半个头的小男孩背后,怯怯朝他看来,脸上泛起羞涩的红云。

  长安侯在心底啧了一声,将元映的相貌和眼前这少女做了番比较,觉得还是元映比较好看。

  “你是谁?”虎头虎脑的元均不客气地发问。

  长安侯笑笑,“自然是客人。”

  坐在桌边的元永清也注意到花厅门的一行人,“休得无礼,莲儿昀儿,这是刚从凉州回来的长安侯,你们还得尊称他一句小侯爷。”

  长安侯看着俩个半大孩子跟他行完礼,然后才笑道:“也不用那么拘谨,喊我镜哥就好。”说完,他故意往坐在桌边的少年那看了一眼,却发现他根本没注意自己,反而是托着腮有些无聊地看着另一边的窗外。

  长安侯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又换做一副笑脸在元永清的招呼下走到桌边,紧挨着元映坐下。

  元永清本还想让他坐近些,好方便为他介绍,但转念一想,坐那边也方便,毕竟长安

  侯是外男,便让女儿坐到自己旁边,正好斜对着楼孟镜。

  “来,孟镜,先为你介绍下,这是我家小女,元莲,年方十四,这是我二儿子,元昀。”元永清主是想介绍自己女儿,给他们牵线搭桥,却没料到坐在女儿旁边的小儿子没眼色地了句:“爹爹,为什么这几天都没见到娘?”

  元永清本不跟子女谈起他们母做的那些事,敷衍道:“你娘这几天家里有事。”

  “那娘什么时候回来?”元昀不放弃地继续追问。

  坐在元永清旁边的元莲看出父逐渐不好的脸色,忙拽了拽弟弟,让他不再问,元昀没看出姐姐的暗示,反而因为太过思念母,有些闹脾气地哭了起来,“昀儿太想娘了,爹爹告诉我吧,呜呜……”

  元永清没想到自家小儿子这么不识眼色,当着客人的面就哭起来,厉声呵斥道:“在饭桌上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你若真想你娘,明日就过去跟你娘过!”

  元莲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柔声道:“爹,昀儿也是太想娘了,并没有其他意思。”

  元永清只觉心烦,也没心思哄小儿子,连忙挥挥手让管家上来将元昀带走。

  在家饱受宠长大的元昀可不会如此乖顺地被管家带走,不断地扑腾挣扎,嚎叫的哭声愈发震耳聋,连一直挂着笑的楼孟镜也收了笑容,皱着眉头看着不停哭叫的元二公子。

  元映也被吵到,扭过头看了眼抓着桌子不肯走的元昀,端着混世魔王的架子吓他:“你再哭我就把你给丢出去喂狼!”

  元昀本来就是假哭,听长期与自己不和的大哥如此说,吓得收了哭声,抓着姐姐的手泪眼汪汪地朝元永清看去,意外的,这次他爹看都没看他一眼,似乎是默认大哥的说法。见此,他原本假哭的眼睛还真掉出两滴泪泡,巴瘪着,想嚎又不敢嚎。

  见元映还真吓住了他弟弟,长安侯更觉有意思,又多打量他几眼。

  元映没理会坐在他旁边的大反派,等人等得百无聊赖地冲元永清道:“还吃饭吗?”

  元老爹咳一声,也不再强着小儿子退场,“开席。”

  他家映儿虽然面上任性霸道,但是该懂的礼数还是都坚持恪守,即使再生气也不会等长辈未动筷前开吃。只是平白让刚回京的长安侯看了刚才这番闹剧,他觉得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原本想给自家女儿和长安侯牵线的想法也就此打住。

  元映没管那么多,他在车上吃了那些糕点,其实不是多饿,只是因着004才想着过来吃饭,饭没吃几,他便饱了,偷偷给橘猫喂了几觉得味道还不错的菜,他便想着先溜出去。

  长安侯一直若有若无地观察元映的动作,见他准备走,不由凑过去用气声道:“怎么吃这么急,是想好如何报答我了?”

  元映才想起这件事,思及自己前几日房中元老爹送来的几样宝贝,点了点头,不走心道:“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来。”

  元永清也差不多吃好,他没听到长安侯的那句话,单听到元映那句,“找什么?走这么快?”

  元映人已经站起来,匆匆说了句“给侯爷的礼物”,便转身跑了。

  元永清一头雾,奇怪地看了眼长安侯,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长安侯擦好,笑道:“伯父教导有方,方才在路上小映就说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刚刚可能一直在想这件事,所以吃饭都吃不好。”

  元永清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感慨了句:“映儿难得如此自觉,果然还是成婚的人,比以前乖巧许多。”

  听到“成婚”一词,长安侯留了个心眼多问了句:“不知小映是定了哪家的事,之前楼某在路上就听他谈到,但不知是哪家小姐。”

  只是寻常官宦人家,他还是有把握把人抢过来。

  元永清闻言心情有些复杂,沉声道:“你刚回京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也是正常,前几日太后下了懿旨,召我家映儿入宫为妃。”

  长安侯一怔,“……太后懿旨?”

  元永清也是有些唏嘘,“是,我原以为会是莲儿,但不知为何点的是嫡子。”

  听到这,楼孟镜一时默然,心绪复杂翻涌。

  普天之下,几乎没有他拿不下的人,偏偏入京后第一个起了心思的美人就是太后指定入宫的后妃。

  “为何会是元映?”沉浸在心绪当中,男人不自觉地问了出。

  听了这句低语的元永清也不知道长安侯是第一次求而不得,只以为他是因得知皇帝纳男人为第一后妃的事情太过惊讶,中年男人跟着低叹了气,道:“得亏映儿这些天表现得懂事了些,不然我还真不放心他入宫。”

  说完嫡子的婚事,元永清瞥了眼坐在旁边年方十四的女儿,原本歇下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冲还未回过神的长安侯道:“说来,孟镜你在凉州呆了这么多年,可曾有过婚配?”

  安静坐在元永清身旁的少女听明白元永清的意思,不由悄然红了脸,眼神脉脉地朝长安侯看来。

  可被她看着的男人毫无发应,神思不知飞到哪里去,元永清又喊了几遍他的名字,男人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道:“伯父刚刚说了什么?孟镜方才想到军务上的一些事,没大听清。”

  元永清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直白许多:“若没有心上人,不如考虑下小女如何?她年方十四,还未婚配。”

  “爹爹!”少女娇嗔一句,脸色绯红地低下头去。

  楼孟镜本无可无不可,跟着看了几眼面带娇羞的元莲,脑海里却霎时浮现出刚才凶巴巴瞪他的神气少年,不由有些索然无味地拱手拒绝道:“多谢伯父好意,孟镜居无定所,暂未考虑婚配之事。”

  元永清也是一时兴起,他挺欣赏长安侯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来的品性,而且楼家香火不盛,一脉单传,女儿嫁过去便能做主母享福,京里有许多人盼着长安侯回来,他也没想俩人见的第一面便能促就好事。

  “我也只是随一提,孟镜你别太在意。”

  楼孟镜低声应了,花厅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转过头去,以为是元映,却看见是上来撤盘的下人,不由有些失望。

  他站起身来,拱手道:“伯父,今日孟镜还有些事,就不久坐了。”

  元永清也跟着站起来,把臂劝他:“再喝些茶消消食,映儿他去寻礼,等会就能过来,你再等等。”

  长安侯并不稀得那些天材地宝,相比外物,他更想人,可现在知道得不到元映,他也没有久待的想法。

  “多谢伯父好意,只是孟镜刚回京,还未回府看过,许多事还等我去处理,若小映备好礼物,您让人直接送去我府上便是。”

  元永清见实在留不住他,也不好再强人所难,让管家又准备了份点心盒,然后将人送到门。

  “若有空,便常来府上坐坐。”

  长安侯笑笑,绕过元永清肩头往宅院里看了一眼,仿佛在挂着灯笼的黑暗长廊里又望见那个少年的身影。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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