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abo文里的beta(6)_路人甲就不该是美貌值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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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abo文里的beta(6)

  苏佑一直睡到了傍晚才从医院离开,江蛰情况好转了许多,滚烫的红褪了下去,理智也清明了许多,但似乎很害羞他发/情期发生的事,一直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他。

  苏佑自己也茫然无措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做这种事也是第一次,之前的男人无论有多霸道又有多偏执,最后最亲密也是把他嘴巴弄得很痛。

  但是……今天发生的事很是荒谬,苏佑脑子一团乱麻,和江蛰相顾无言,越想越觉得羞耻,自己最后烧红了脸,落荒而逃。

  出医院后,他才发现天色已经昏黄,他心里着急,生怕傅铭开完会没看到他就着急生气。

  之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当时苏佑到其他部门见见同事,傅铭开完会回来没在位置上看到苏佑,就生了气,等到苏佑回来后,发现一堆人被训斥得头都不敢抬,苏佑回来后傅铭脸色才好了一些,压着声忍着气让他别乱跑了。

  苏佑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敢再在傅铭眼前乱跑过,即使是上班划水,也尽量在傅铭开完会前立刻回到自己位置上。

  下午的会最多开到三点,现在至少五点了,苏佑害怕傅铭满世界找他,连忙打开手机想要给傅铭回电话,然而却突兀发现傅铭只打来了一条电话,而其他同事的电话也没有拨过来。

  说明傅铭没有找他。

  苏佑想了想,还是给傅铭打了过去。

  电话被一秒接起,但是随即挂断,里面只剩下嘟嘟声,苏佑顿时明白了。

  傅铭应该是临时加了会,傅铭不会不接,但是同样不会中断会议,一般只要苏佑电话打得不合时宜,都会是先接起再挂断,不算是拒绝,但也不能好好说话。

  苏佑庆幸地叹了一口气,连忙打车火急火燎地往公司赶,他自己动作慌乱,一直低着头看手机,走得也急,身上淡薄汗水顺着雪白皮□□下来,苏佑没有发觉自己后脖颈处的一点点红色,落在白腻上,却显得更艳。

  男人穿着病号服,从窗口玻璃内垂眸看着走出去的人,尤其优越的视力收紧,他看着那抹微红,缓慢地扣了扣指尖。

  苏佑晚上和傅铭一起回到公寓,浑身疲惫得不行,尤其手腕处的脱力感带起酸涩,他感觉自己的整个手臂似乎都后知后觉地发麻了。

  他迫切地想要洗澡,然而同样的却还没有走出一两步,就被男人捉了回来,他疲惫地眨着眼,和脸色阴沉的男人对视。

  “你身上味道又是怎么回事?”傅铭眼神比之前更加沉,几乎咬着牙问。

  “……”苏佑抬头看着傅铭,诧异着闻了闻自己全身,没闻到什么味道,但是却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他解释:“今天我去了一次医院,唔,看我朋友。”

  “我问的不是这个!”傅铭反驳,想要问他在苏佑身上抹下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居然消散第一次后,还有第二次。

  然而他的话却问不出口,逼问信息素的前提是,暴露自己对于苏佑的浓重占有欲,那层比ao标记后都要浓重的信息素。

  这种浓厚的信息素想要消散,就算是完全远离他,再用新陈代谢都需要一两周,除非苏佑又用了信息素消融剂。

  一个浑身涂满浓重顶级alpha信息素的beta用信息素消融剂不为奇怪,但是公司的人都知道傅铭信息素,根本没人敢对苏佑说什么消融剂,全都心照不宣,缄默不言,而苏佑身上信息素从他入职以来就没有消散过,而现在却短时间消散了两次。

  他不可能察觉不到异样。

  即使beta用信息素消融剂合情合理,但是对于傅铭就是两次踩在失控的边缘线上,不仅是因为脱离掌控的beta,而且更是因为beta脱离他的掌控,洗掉他的烙印是完全符合常理,又符合人权的。

  他几乎就是被再一次提醒,他标记不了beta。

  他即使是全国最顶尖的a,也对于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无可奈何。

  这让他极其烦躁,失控到情绪暴戾。

  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苏佑不是他的。

  傅铭低着头看着苏佑一双澄澈如同琥珀发微的眼眸,怯怯的又疲惫得情绪灌满其中,不敢看他,却又不得不看他。

  傅铭颓败地松开苏佑,声音微哑着:“算了,你去洗澡吧。”

  “……”苏佑看了傅铭一眼,连忙小兔子似地逃去了卫生间,傅铭看着背影消失在门框里,收了眼神,打电话给下属:“给我查一下今天苏助理的动向。”

  苏佑似乎不知道他被人涂了信息素消融剂。

  这情况就极其微妙而迷幻了。

  傅铭隐约察觉是自己护着的肉被狗盯上了。

  可是苏佑人脉狭窄,圈子还没牙签戳出来的洞大,谁敢这么大胆子对他的人心藏觊觎。

  两个人洗完澡,躺在一张床上继续看动画片,苏佑头发上水没擦干净,发尾还有一些沾着湿意,傅铭把人揽进怀里的时手掌触碰到,拿了一边的毛巾给苏佑擦发尾,有些发尾藏在了衣领下面,他漫不经心地拨开后领,却一下子皱了眉,身上信息素瞬间威压而浓。

  “你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傅铭脸色完全黑了,发了狠力把苏佑扣住,伸手拨下苏佑的上衣:“你到底遇见了谁?脖子怎么回事?”

  浑身暴怒蓄势待发,似乎只要视线里出现画面,他下一刻就会失控。

  但是,在后颈处一点红没有蔓延下去,只是些微的一两点缀在雪白后颈上,没有任何其他的异样。

  似乎只是蚊虫咬的。

  “什么?”苏佑没反应过来,疑惑转头,然而腰身被掐得太紧,他只能堪堪对上男人低下去的侧脸,光影切割流畅深邃的五官,一般阴沉一般阴郁。

  “没什么……”傅铭刚才气势被收住,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智,摇了摇头。

  是他因为信息素消融的事过于敏感了,居然如此荒唐。

  “老板,你是不是太累了?”苏佑看见傅铭脸色不好,立刻回归社畜属性,做老板的贴心马甲,十分主动地关上了动画片,在略微的暖色夜灯里,躺着进了床铺:“来,我们早点睡吧。”

  “嗯。”傅铭顺着台阶下了,也想早点抱住苏佑,等到苏佑一两分钟后进入睡眠,他才伸手把苏佑慢慢带进怀里,胸膛被香甜的呼吸吹拂,往日一般放在苏佑细腰上的手却情不自禁地点着苏佑的后颈。

  在那截雪白的脖颈上反复摩挲那几点红的位置,苏佑被他磨得难受,熟睡着都要推开他的手。

  傅铭手力道轻了一些,但是却没松开。

  下属说,苏佑的确只是去了一趟医院,医院里有些地方潮湿,有蚊虫叮咬不奇怪。

  可是,后颈这么暧昧的地方,正好缀了一两三点。

  这真的是巧合吗?

  傅铭呼吸加沉,阖上眼眸把苏佑扣紧,比往日里更加用力,才睡过去。

  ……

  苏佑从医院出来后就没怎么再和江蛰联系了,江蛰似乎还在医院里,每天给他发消息,欢快地叫他哥哥。

  哥哥,今天医院的花园里开了一朵小花,我想把他摘给你。

  哥哥,今天医院吃的排骨莲藕汤,我想做给你吃。

  哥哥,你怎么不来看我呀,我好想你。

  苏佑在一声声哥哥里,觉得脸红懊恼。

  在医院里乱七八糟的记忆就顺着哥哥的字眼爬上来,江蛰轻微的哭腔和喘息,撒娇和软弱,还有拿不住的狼狈,那种细密的磋磨后的疼痛感,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像是在脑子里着了火一样的燃烧他。

  江蛰把他当哥哥,他却做这乱七八糟的事。

  玷污了他们之间纯净的兄弟友谊。

  他不能佯装无事发生,自我唾弃着不敢回复江蛰。

  直到一天下午,傅铭准备和股东商议并购项目,苏佑规划好行程,把傅铭送进会议室后,发现他的手机响个不停,急躁得像是在强烈挣扎一样。

  是江蛰,苏佑连忙接起来,对面立刻就穿来哭腔的哀喊:“哥哥,救救我……我在家里……呜呜呜。”

  苏佑心头发紧,之前江蛰趴在公寓里奄奄一息的样子再次浮现在眼前,什么羞耻什么纠结在人命面前都不重要,苏佑着急地冲出公司往江蛰家赶。

  这次江蛰家门窗紧闭,苏佑手抖,好几次都没能输入指纹,最后一次输入后,门径直打开,他还没来得及踏进去,就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修长的手抓了进去。

  眼前视线一乱,他眼前还是模糊的一团颜色,却下一刻浓厚的男人气息覆盖上来,他被掐着腰抵在墙上,阴影覆盖下来,他被径直打开了嘴巴,男人丝毫没有停顿地就探了进来,强硬地侵占。

  “唔……放开……”苏佑被亲得很痛,用手用力推着袭击而来的男人,手心不小心划过整齐威武的肌肉,被硬感擦得手心发热。

  原来江蛰有一身这么结实的肌肉吗?

  苏佑迷糊地想。

  苏佑还没学会呼吸,男人恨不得抢走他仅剩的那么一点氧气,他被缺氧得大脑发沉,好不容易捕捉到的一点清明全部消失殆尽,没办法思考,没办法反抗,男人捉了苏佑的手放在自己肩头,大手一捞把人抱起,掐了一手心的软。

  从下而上被抱成了从上而下,苏佑被迫着低着头,男人还是不放开,勾着他继续纠缠。

  苏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官完全被夺走,不知不觉地就被男人带偏了路,男人不松开他,呼炽热呼吸撒在他的侧脸上,手却捉着他的手腕熟练地走动。

  苏佑本来想拒绝,可是江蛰却眼眶发红,眼角隐隐有眼泪,哀求道:“哥哥,求你了,我好痛。”

  苏佑脑子迷迷糊糊地,心又对着江蛰发软,一下子就被蛊惑住,真的被引导着伸出了手。

  过了一些时间,苏佑靠在江蛰肩头,呼吸滚烫着发软,连骨头都没了,浑身没什么力气,羞耻地迷着眼,无奈地问:“好了没有啊?”

  “快了。”江蛰转头亲了他一口,弯唇笑着夸奖道:“哥哥真棒,对我真好。”

  苏佑没力气地应了一声,感觉自己可能发烧了,揽着他的人突然异动,他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清醒过来,力气掐狠了一些:“你干什么!”

  “嘶……”江蛰眼红更甚,轻声抱怨:“哥哥你掐疼我了。”

  却忽然弯唇笑道:“我也想好好报答哥哥呀。”

  “不!不用!”苏佑连声拒绝,挣动着想要起身,然而原先没注意的omega不知道为什么,体型比他大了一两圈,平时穿得瘦削看不出来,现在有了比较,苏佑才发现所有宽松衣料下面全是结实的骨骼,他才是纤细的那一个。

  他被揽住,逃脱不了,只能抓着江蛰的衣料蜷缩手指,指尖不时擦过结实的皮肤。

  他觉得自己成了从深海里被钓起来,被人类握在手心里的鱼。

  以为自己可以逃脱鱼钩,却直接被掐住了鱼尾巴,平时有力的鱼尾一下子被碎了骨头,无法拍动。

  他的呼吸,生死全在人类手心里的,重一分他就会被压死,轻一分他会被空气膨胀开。

  悲喜欢乐都不由他,而在掌控他的人手里。

  但是人类极其恶劣,不让他这位无措可怜的鱼生,也不让他死,在临界范围里次次让他生死不能。

  深海和陆地的压力差碎了他全部的挣扎,他没有收到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人类终于玩高兴了,把他濒死地他扔回海里,在所有海水漫上来,覆盖住他的那一刻,苏佑眼前全部被海洋覆遮住。

  他视线完全模糊了,只有光幻闪过,呼吸刹那停滞,被氧气灌满的腮还没来得及恢复功能,就又被人掐住,阻断了他的呼吸,又一下子把他拖进了窒息的边缘。

  在窒息里试探死亡。

  苏佑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强烈的刺激,几乎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大脑记忆完全断层,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结实的怀里挣出来的,又是怎么回到公司的,满脑子死机呆愣住,灵魂都跟着精神一起被刺激点燃而消逝。

  晚上和傅铭坐上车的时候,他还在呆愣着,直到突然的气力掐住他的手腕,男人声音含着威压,似乎在压抑暴烈怒火,狰狞着眼睛问他:“你身上信息素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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