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冒险开始_[盗墓笔记]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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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冒险开始

  [爱曲小说]

  五天后,一行六人上了开往山东临沂的长途汽车。

  这六人分别是朱砂、吴三省、吴邪、买剑的年轻人、吴三省伙计潘子、大奎,汽车在高速上飞驰,旅途漫长,我们用睡觉打发时间,十二个小时的颠簸后,到达了临沂。

  上了当地的土巴士,一直坐到瓜子庙再往西四十多公里的地方,然后换土摩托再往小路里走,最后坐牛车转盘山的土道。我们从牛车下来的时候,发现前后除了望不见头的丘陵之外,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东西。

  我们以为到地方了,就全部从牛车上跳了下来,这时候前面跑来一只狗,吴三省一看就乐了,一拍赶牛的老头和他开玩笑,“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戗啊!”

  “咋能骑狗呢?“老爷子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咧,得做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咧。”

  说着就把牛车往一斜坡下赶,我们也匆忙跟着下去。下到山谷里之后,面前出线了一条碧绿的山溪,有五六船宽,看不到水底不知深浅,溪两边除了我们站的这里有一块平坦的山岩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高耸的峭壁,上面树冠枝披叶漫、浓荫蔽日,遮住大部分的太阳,使的四周的气温又下降了好几度。

  吴三省扶在牛车后面,问那老头“这狗,还会游泳?”

  “游的可好咧,游的可好咧”老头子坐在车上,用烟枪敲了敲那狗的脑袋:“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

  那狗还真有灵性,“汪”一声跳到河里,扑腾扑腾游了一圈。上来抖抖毛,就趴地上吐舌头。

  我们都乐了,那老头子看了看天,对我们说道:“现在还太早,那船工肯定还没开工,咱们先歇会儿,抽口烟。”

  吴邪一看表:“下午2点还没开工,你这船工是什么作息时间啊?”

  “我们这里就他一个船工,他最厉害咧,他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开工,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工,能把人急死咧。”老头子笑笑:“没办法,十里八村的,就他这么一家船家,他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村长都拿他没办法。”

  “那你们还不得开个代表大会,把他给撤了,换个利索人啊?”吴三省问他。

  “俺们也想,你们是外地来的,不知道,这里的山神爷只卖他面子,别人只要一进那山洞洞就肯定出不来。就他带着能过去,也不知道咋整地。”

  “啊,这前头哈,还得过个山洞?”吴三省吃了一惊,马上拿出那地图,看一看后,似乎恍然大悟道:“还真是个河洞,怎么老人家,这山洞还能吃人?”

  老头子呵呵一笑:“那是上几代留下来的话了,俺也记不清楚了,听家里人说是说过,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们一听,以为可能和古墓有关系,就忙让他说说,那老头一看我们有兴趣,也来劲了,抽了口烟就给我们唠了一段。

  原来在村子还没的时候,那洞已经在了,可惜谁也不知道这洞两头是通的,这洞里非常诡异,人进去就出不来,久而久之,村里都说那洞里面有蛇精,在水里打了暗桩,不让船进去。。

  后来有一天,突然有一个人从那洞里撑了个是外面来的货郎,村里头人不信,都说他是蛇精变的,要把他打死。幸亏那时候乡里有几个隔壁村的媳妇,一听这人一口湘西口音,就把他认了出来,说他真是货郎,年年都去隔壁村,那些个胭脂都是他从外地贩进来的。

  几个宗长差了几个腿脚快的跑到隔壁村一问,果然是这样,这才把他放了。从那以后,那洞就好象认人了一样,只有那船工家的人能够直进直出,几百年来都没出过差错。

  “那狗没事情吗?”吴邪好奇的问“不是用它报信的吗?”

  “那俺老汉就不知道咧,都说是几代留下来的话来,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老头子在地上敲敲旱烟管。“这条水路俺们走的很少,山头上还有条山道,我们一般都从那里走,不过你们东西太多,这山头最近几年又不太平,老往下头掉石头,这不砸趴下好几个,咱们不争这口气,等等就等等。”

  朱砂拍拍手:“驴蛋蛋,过来”

  那狗还真听话,屁颠屁颠就跑过来,朱砂凑进狗闻了闻不由得眉头一皱:“吴三省,你闻闻…”

  吴三省抱起他一闻,脸色一变:“我的姥姥,怎么是这股味道…”

  吴邪也抱起来一闻,一股狗骚味道呛的他一整咳嗽。潘子哈哈大笑:“你想学你三叔和朱砂姐,你还嫩着呢。”

  “这死狗,怎么这么臭!”吴邪恶心的只咧嘴。

  吴邪好奇宝宝似的凑近朱砂,他压低了声音问我“朱砂,你闻出什么了。”

  朱砂淡淡回答道:“尸臭”

  “不会吧”吴邪吓的寒毛都倒立起来,连那闷声不响的年轻人脸色都变了。

  吴三省点上只烟,皱着眉头看着那狗,对我们说:“把家伙都带上,前面那山洞是恐怕是个尸洞,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大奎他块头都和拉车那牛差不多大了,胆子却很小,轻声问“那尸洞到底是什么东西?”

  吴三省和众人说了段他以前一段山西太原的经历,之后问老爷子:“老爷子,你那船工祖上就是从湘西过来的吧?”

  老头子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摇摇头:“不晓得哦,那是他太爷爷那时候的事情了,都不是有一个朝代人。”说着看了看天,对那狗叫了一声:“驴蛋蛋,去把你家那船领过来!”那狗呜的一声,跳进水里就游往山后面游去。

  这个时候,吴三省对潘子使了个眼色,潘子偷偷从行李里取出一只背包背在身上,那个一边坐着的年轻人,也站了起来,从行李堆里拿出了自己的包。

  朱砂对吴邪轻声说了一句:“这老头子有问题,小心。”

  吴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都从车上拿出自己的行李,贴身背着,以免出了事情连着牛车一块儿被人端走。

  “驴蛋蛋”扑通扑通游了回来,老头子把烟枪往裤管上一拍,“走!船来了。”,一只平板船从山后驶了出来,船是水泥的,后面还拖了只筏子,船头站着个山里人摸样的中年人,我打量了一下,极其普通,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就找不着的人,那人朝我们吆喝了一声,把船靠在山岩边上,老头子拍拍牛脖子,就招呼我们上船。

  我们行李都翻到船斗里,牛车和牛给拉到后面那筏子上,这一次东西也带的太多,我们没地方坐,只好都坐到船舷上。

  吴三省和他谈好价钱,就招呼开船,那中年人船撑的很麻利,船一下子就漂了出去。

  那人把船撑平,我们顺着水流向下漂去,我们在着复杂的河脉中传行了很长时间他才一稿子把船停住,对我们说道“等一下前面要过一个水洞,在洞里的时候,几位请千万小声说话,不要看水里,特别是不要说山神爷的坏话。”

  潘子用杭州话问三叔:“怎么办,要不要听他的?”

  吴三省想了想,也用杭州话回道:“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这里九曲十八弯的,比我刚才预料的还要凶险,我们暂且听他一回,走一步是一步,先把家伙操起来”

  船又打过一个几乎一百八十度的大弯,绕过一处船头崖,那个山洞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刚才讨论的时候,总把它想象成一个大溶洞,但是实际一看,这洞简直不能叫做山洞,只能叫窟窿,宽度刚比这船大了十个公分,最恐怖的是它的高度,人坐着都进不去,要低下身子才能勉强进去。

  潘子骂了一声:“我靠,这洞也太忒寒蝉了。”

  朱砂看了看头顶:“三省这是盗洞”

  吴三省伸手摸了一把洞壁,一脸疑惑“操他奶奶,还真是盗洞,古圆近方,有不少年头了。”

  那中年人猫着腰单息跪在船头,单手撑篙,一点一划,听我们这么说,插嘴道:“哦,这位看样子有些来头,说的不错,俺们现在过的这山,就叫做五坟岭,早先传下来,说这整座山啊,其实是座古墓,这附近这样大大小小的水洞还有不少,”

  “哦,看样子你也是个行家啊”三叔客气递过去支烟。

  他摇摇,说:“什么行家,俺也是听以前来这里的那些个人说的。听的多了,也就也能说上两句了,也就知道这么点浅显的。你可千万别说俺是行家。”

  潘子和大奎的手都按在自己的刀上,一边说笑,一边警惕着盯着四周的动静,我看了眼身边的吴邪看起来没什么不对,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已经敲锣打鼓了。

  吴三省点上香烟,就问那船工这洞里的事情。正扯着,那年轻人突然一摆手,轻声叫道:“嘘,听!有人说话!”都被他这突如起来一个动作吓了一跳,都安静下来果然听到悉悉蔌蔌的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

  听到这声音我心里暗叫不好,回头一看,船头上那里还有什么船工,早就不知了踪影。

  “吴三省,船工不见了”我提醒着吴三省。

  “潘子,他们到哪里去了?”三叔急的大叫

  “不知道,没听见跳水的声音,”潘子也慌了,“刚才人好象突然就走神了。”

  “遭了,我们身上没尸气,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三叔懊恼起来,“朱砂,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关系接着往前走。”我话刚说完,船突然抖动了一下,潘子忙拿起矿灯往水里一照,我们借着灯光,看到水里一个巨大的影子游了过去。

  年轻人两只眼睛直盯着水里,好象在聚精会神的找什么东西。

  吴邪此时凑到我耳边问我这人什么来历,我用眼神示意他去看他的手。“他中指和食指特别的长,古时候有种发丘中郎将的双指探洞的工夫,那发丘郎将中的高手,这一双手指,稳如泰山,力量极大,可以轻易破解墓穴中的细小机关,而要练成这么一手绝活,非的从小练起不可,其过程必然是苦不堪言。”

  吴邪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就见他抬起右手,闪电般插进去水里,那动作快的,几乎就是白光一闪,他的手已经回来了,两个奇长的手指上还夹着一只黑忽忽的虫子,他把这虫子往甲板上一扔,说:“不用慌,刚才是这东西。”

  我低头一看,不由一愣:“这不是龙虱吗!这么说刚才那一大团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虱子游过去?”

  “是”那人用他的衣服搽了槎手。

  我好奇的看了两眼那虫子,我让我脸色一僵:“那不是水虱,是尸蟞!”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尸蟞是吃腐肉的,有死物的地方就特别多,吃的好就长的大,看样子这上游,肯定有块地方是积尸地。而且面积还不小。”三叔看着那黑漆漆的洞。

  这个时候,我隐约又听见洞的深处传出了怪声,我踢了吴邪一脚,吴邪一个不稳就掉到水里去了,之后除了我所有人都跳进了水里。

  朱砂就看见一只尸蟞一下子就扑到潘子头上,仰起一对大敖卡进潘子的头皮里。他左手一翻,军刀已经在手上了,直接把刀往那虫子的敖下一翘,直接把他一只敖挖了出来,被潘子扔了出去,直接那虫子按在吴邪脸上了。

  这下朱砂坐不住了不在看热闹了,伸出手忍着恶心的冲动将尸蟞拿了下来。尸蟞在我手上一动不动的装死,年轻人一个翻身上了船,朱砂见状直接把尸蟞甩给了他。

  年轻人撇了朱砂一眼,把那虫子翻过来,我们看到在他虫子的尾巴上,有一只拳头大的六角铜制密封的风铃,不知道什么时候植进去的,已经铜绿的一塌糊涂了,那风铃的六面,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年轻人晃动了一下虫子那六角铃铛突然自己动了起来!

  潘子听的心烦,就一脚想把他踩住,没想到这青铜的外壳其实已经老化的不成样子了,那铃铛啪一声,竟然被他踩裂了。从里面飚出一股极其难闻的绿水,吴三省愤怒的一拳就想敲潘子的头,一想他脑袋刚被插了两个洞,他在一拳,恐怕就和这铃铛一样了,只好作罢,改打为骂:“你小子脚就不能给我放老实点!这东西少说也是个神器,你就这样一脚给我糟蹋了!”

  “行了行了,别吵了。赶紧赶路吧,你要是喜欢回头我给你弄一箱子挂你床头。”吴三省见我这么说脸僵住了,吴邪也幸灾乐祸的憋笑。

  吴三省赶忙说到:“反正我们也不退出去了,我倒要看看,前面到底是什么地方,竟然能生出这么大只虫子来。就听朱砂的往前走!”

  吴邪问我:“朱砂,你看这些都是整块的石头,古时候的倒斗先人到底怎么挖出来的啊?就算是现在,没几百人恐怕也挖不出这么深的洞穴。”

  “你看这洞这么圆,年代十分久远了,估计当年挖这个洞的,肯定是官倒,就是专门倒斗的军队,看样子,我们要找到那地图上所标的墓穴,恐怕没想的那么容易。”

  “朱砂姐,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这墓还在呢,你看人家一个军队来,挖了这么长的洞,难保这东西已经给人家搬光了!”大奎说:“我看,说不定我们进去的时候,连块棺材板都没”

  吴三省闷哼一声,说道“如果这斗在几千年已经被人盗了,那我们也无话可说,但是你要知道,这洞穴在那地图上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这说明这个盗洞在墓主人下葬的时候已经有了,这盗洞的年月,应该在我们要找的古墓之前。而且这一带肯定不止一个墓穴,谁知道这个这个盗洞是盗哪个的时候挖的。”

  “那就是说……我们现在所遇到的一切,包括巨大的尸蹩,六角青铜风铃的年月,他们的主人可能比战国还要早?”吴邪有些不寒而栗。

  吴三省摇摇头,“我更关心的是,为什么我们的这位墓主人,要把自己的墓地设在一个另一个已经被盗墓穴周围,这个,不是犯了风水的大忌吗?

  年轻人突然一摆手,让我们不要说话,指了前面,我门看到矿灯光打不到的洞穴深处,有一团绿色的磷光。三叔叹了口气:“积尸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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