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霸总017
第十七章
[霸总
陆眠知道于晟过夜的事情瞒不过他，没有给经纪人多纠结的时间，开口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需要我出面吗？”
“暂时不用。”
齐小天揉了揉眉头，识趣地没有过问陆眠留宿于晟的事，说道：“夏总的意思是让你专心准备演唱会，别的事都等之后再说。”
他把打架事件的后续发展简单地说了说，恶声恶气道：“那群龟孙子，联起手来推波助澜！”
“昨晚喝的酒还没尿出来呢，就连新闻版面都买好了！我稍微看了两眼，那些通稿里的故事一个比一个离奇曲折，要不是我们截得快，真不知道要被他们说成什么样子。”
说着，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眉头又是一锁。
沉吟片刻，齐小天试探道：“陆眠，你还记得之前我们看到的，和戴蒙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吗？”
陆眠何其敏锐，一听就问道：“这里头还有他的事？”
看不出来啊，还以为那家伙的智商仅限于踹桌子骂娘呢。
他都觉得意外，齐小天只会比他更吃惊，头疼道：“那个混账玩意儿，以前只是蠢，现在根本就是一条疯狗！”
昨晚，紧急公关后，齐小天就把戴蒙三人叫进了夏宇松的办公室。
有周陌提醒在前，打死他都不信戴蒙和这件事脱得了关系。
只可恨，当时他完全低估了戴蒙的丧心病狂。
起初戴蒙还不肯承认，就算王蓝和周陌都能作证他在酒会上的表现显然是提前知道了什么，甚至参与其中。但他咬死说自己只是在厕所里听到于穆说要教训陆眠，其他一概不清楚。
后来还是陈一鸣在医院问于穆打听后，抽丝剥茧扯出于穆老婆这个关键人物，才让他无话可说。
“戴蒙说，他是偶然碰见苏女士扯着你前——钱小姐的头发拖下车，两人起了肢体冲突。
他看热闹的时候认出了钱小姐，就留了心眼，暗地里找人打听。后来的事你应该也能想到了，他和苏女士有点不清不楚，一直撺掇她找你不痛快。结果……”
齐小天说到这里，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忍着牙酸继续说下去。
“那位苏女士对你很感兴趣，还曾经打电话来公司说要请你吃饭什么的。
我回想了下，我好像也接到过她的电话，只是当时没多想。想请你吃饭的人海了去了，我哪儿知道她是哪根葱啊？”
齐小天暴躁地抓头发，又气愤又觉得荒谬。
“哎，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总之，她约不上你，觉得你不识好歹。再加上戴蒙吹耳边风，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刺激她老公来找你麻烦。
“至于戴蒙那个蠢货……”
齐小天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之前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他还把我的容忍当成理所应当。这次，他触及公司的底线，不是几句骂就能挽回的。公司打算及时止损，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当。”
也就是说，在合同终止之前，戴蒙都会被冷藏。
他签的是十年约，如果没有人给他付违约金，相当于这碗青春饭他已经吃到头了。
陆眠对戴蒙的下场并不关心，也没有生气。
嫉妒滋生出的罪恶，往往超乎人的想象，他已经见怪不怪。
他关心的是更实际的问题：“那这次演唱会，还安排他上台吗？”
“不了。”
齐小天摇头，“公司的态度很坚决，夏总已经当面说了要解散他们的组合。不过，另外两个已经确认和这件事无关。”
他吐出一口气，继续说：“夏总让我专心带你，他们以后也不归我管了。但我想着，能帮还是帮一把。尤其是周陌，这小子聪明懂事，这次要不是他提醒，我都不知道戴蒙干了什么好事……陆眠，你说呢？”
“没问题。”
想了想，陆眠又道：“我看周陌那孩子也挺合眼缘。不如这样，你明天让他到我这儿来一趟，具体怎么做等我看过再说。”
至于王蓝，陆眠直接省略了。
虽然接触不多，但那些采访报道他听了一耳朵，不难看出来对方是怎样一个人。
陆眠并不介意别人发挥自己的余热，甚至乐见其成。但对这种本身能力不够出众、心思又不在正道上的功利主义者，还是敬谢不敏吧。
齐小天听了喜出望外，连声说好，直到说回正事，才又严肃起来。
“现在，我们能做的都做了。”
“夏总的意思是，既然堵不住别人的嘴，我们干脆公开透明地说，力求还原事实，把主动权握在手里。说到底，这件事你虽然有不对的地方，但从道德角度来说你站得住脚，引导舆论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
齐小天又忍不住叹气。
“如果上升到法律层面，这件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陆眠，听说于穆和那谁是亲戚。那什么，那个谁昨晚有没有说那边是什么态度？有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办法？”
虽说小张秘书第一时间帮忙处理了这次的公关危机，但不表示于家那边不会有别的动作。
所以齐小天才有此一问。
他希望能得句准话，好让各方都做好心理准备。
陆眠伸了伸懒腰，浑不在意道：“于穆不会起诉的，让夏总他们放心就是。”
“你别大意了，陆眠。”
齐小天哪里能放心！
“就算现在不打官司，谁知道之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我都听陈董说了，于穆这个人心眼非常小，办事还很不讲究，被他盯上一定麻烦不断。陆眠，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有多少把握？”
他更想问的是，陆眠和于晟的关系到底靠不靠谱，又能维持多久，撑不撑得过这场风波。
只是这些话，没法摆在明面上说。
陆眠听出来了，拍了拍齐小天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安心啦。”
“那个傻逼就要被他爸送到国外念书了，凭他那个还没进化完全的脑容量，至少这一两年都回不了祖国的怀抱喽。”
齐小天：“……”
经纪人非但没有被安慰，反而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陆眠这是和那谁见家长的节奏啊！
那岂不是送走小的，又来老的？！
不管齐小天怎么忧心忡忡，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走过，很快就到了陆眠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开幕的时间。
五月一日，晚七点三十分。
暖场已经开始，主持人能说会道，很快，场内的秩序就稳定下来。
他在大屏幕上播放陆眠的出道资料，声情并茂地介绍。
但没有几个人留心听，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张张陆眠的写真照片吸引。
“效果很好，一点都没有折损你的英姿！”
齐小天去前头溜达了一圈，乐得赞不绝口。
举办演唱会的场地距离HEC本部并不远。
当初陆眠的加盟让公司有了更大的底气，陈土豪大手一挥，又划出一块地来，加上于氏集团的技术支持，斥巨资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打造出这个能够容纳万人的室内会馆。
今天还是第一次开放，效果比齐小天预想的要好太多了！
四面用液晶显示屏一块块拼凑出来的视听墙，环绕整个会场，照片放映清晰、视频播放流畅，一亮出来就引得阵阵惊叹。
座位呈圆环状，层层递进，包围住正中央的舞台。舞台是四方形，往外延伸出四面T台，设计一流。
绚烂的灯光效果，豪华的视听享受，还未正式开场就让歌迷们觉得不虚此行了。
陆眠已经化好妆，正在活动关节，闻言肯定道：“那是，哥们这张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完全是帅裂苍穹，无可挑剔。”
齐小天翻了个白眼：“去你的，一天不臭美会死啊。”
房间里都是陆眠的私人团队，助理，化妆师，造型师等等，听了这话全都笑了起来。
距离开场五分钟的时候，陆眠在候场的升降梯处和周陌打了声招呼。
开场舞由HEC艺人共同演绎，其中十二人与伴舞团均匀分散在延展台，而中央的大舞台则有六个人。
这六人自然都是HEC重点培养的对象，由陆眠打头阵，身后则是两人、三人排开的WIFI方阵。
原本周陌他们作为一个组合被统一安排在第三排，但因戴蒙的退出，次序做了调整。
周陌连同陈小北在第一排，王蓝和另外两人在第三排。
陆眠看他额头都在冒汗，好笑道：“这么热吗？”
“我……我有点紧张。”
周陌不好意思道。
他原本长相并不算出众，性格也比较内敛，但是陆眠给他改头换面后，一切就不同了。
只见他扎了一头脏辫，化了黑白浓妆，摇身一变，外形非常抢眼，极富攻击性。
不过他还没习惯自己的新造型，局促地想挠头，碰到头发又赶紧放下了，生怕弄坏发型。
“噗。”
陈小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着说：“陌哥你又忘了，要凶，要冷酷，要有杀气！能不笑就别笑，不然多尴尬啊，哈哈哈！”
他是《音旅》之后新进公司的签约艺人，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一股子稚气未脱的阳光开朗。
同批进公司的大多都进了创作部，成了幕后英雄，比如荣胜。
但这孩子条件很不错，一进公司就受到多方重视。
周陌和他很熟了，并不在意他笑话自己，回嘴道：“别说我，你敢说你不怕？”
“我有秘密武器~~~”
陈小北把挂在领口的墨镜戴上——他毕竟年纪小没经历过大场面，怕他紧张出错，陆眠才想出这么个办法减轻他的压力——随后，手指在下巴下摆了一个八字，凹出酷酷的造型。
周陌被逗笑了，不过还记得他刚才的提醒，绷着脸要笑不笑的，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陆眠笑起来，双手搭在他们肩膀上，给他们打气。
“没关系。现在抓紧时间紧张一下，等到了上面，可就没有这闲工夫了。听我一句话，不用勉强自己去适应什么，你们只需要学会一件事，那就是享受——享受舞台，享受掌声。”
二人听了，不由期待起来。
王蓝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心里发酸。
原本以为戴蒙退出，自己会和周陌一起上二排，没想到陆眠宁愿选择新人也不选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场控拍了拍手，扬声道：“大家各就各位！准备，马上就要上场了！”
会场中，近万歌迷跟随大屏幕上的倒计时呐喊：
十，九，八，七，六，五，四——
三——
二——
一！！！
灯光怦怦打在陆眠身上，成为全场唯一的焦点。
演唱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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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知道于晟过夜的事情瞒不过他，没有给经纪人多纠结的时间，开口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需要我出面吗？”
“暂时不用。”
齐小天揉了揉眉头，识趣地没有过问陆眠留宿于晟的事，说道：“夏总的意思是让你专心准备演唱会，别的事都等之后再说。”
他把打架事件的后续发展简单地说了说，恶声恶气道：“那群龟孙子，联起手来推波助澜！”
“昨晚喝的酒还没尿出来呢，就连新闻版面都买好了！我稍微看了两眼，那些通稿里的故事一个比一个离奇曲折，要不是我们截得快，真不知道要被他们说成什么样子。”
说着，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眉头又是一锁。
沉吟片刻，齐小天试探道：“陆眠，你还记得之前我们看到的，和戴蒙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吗？”
陆眠何其敏锐，一听就问道：“这里头还有他的事？”
看不出来啊，还以为那家伙的智商仅限于踹桌子骂娘呢。
他都觉得意外，齐小天只会比他更吃惊，头疼道：“那个混账玩意儿，以前只是蠢，现在根本就是一条疯狗！”
昨晚，紧急公关后，齐小天就把戴蒙三人叫进了夏宇松的办公室。
有周陌提醒在前，打死他都不信戴蒙和这件事脱得了关系。
只可恨，当时他完全低估了戴蒙的丧心病狂。
起初戴蒙还不肯承认，就算王蓝和周陌都能作证他在酒会上的表现显然是提前知道了什么，甚至参与其中。但他咬死说自己只是在厕所里听到于穆说要教训陆眠，其他一概不清楚。
后来还是陈一鸣在医院问于穆打听后，抽丝剥茧扯出于穆老婆这个关键人物，才让他无话可说。
“戴蒙说，他是偶然碰见苏女士扯着你前——钱小姐的头发拖下车，两人起了肢体冲突。
他看热闹的时候认出了钱小姐，就留了心眼，暗地里找人打听。后来的事你应该也能想到了，他和苏女士有点不清不楚，一直撺掇她找你不痛快。结果……”
齐小天说到这里，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忍着牙酸继续说下去。
“那位苏女士对你很感兴趣，还曾经打电话来公司说要请你吃饭什么的。
我回想了下，我好像也接到过她的电话，只是当时没多想。想请你吃饭的人海了去了，我哪儿知道她是哪根葱啊？”
齐小天暴躁地抓头发，又气愤又觉得荒谬。
“哎，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总之，她约不上你，觉得你不识好歹。再加上戴蒙吹耳边风，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刺激她老公来找你麻烦。
“至于戴蒙那个蠢货……”
齐小天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之前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他还把我的容忍当成理所应当。这次，他触及公司的底线，不是几句骂就能挽回的。公司打算及时止损，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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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对戴蒙的下场并不关心，也没有生气。
嫉妒滋生出的罪恶，往往超乎人的想象，他已经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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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齐小天摇头，“公司的态度很坚决，夏总已经当面说了要解散他们的组合。不过，另外两个已经确认和这件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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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陆眠又道：“我看周陌那孩子也挺合眼缘。不如这样，你明天让他到我这儿来一趟，具体怎么做等我看过再说。”
至于王蓝，陆眠直接省略了。
虽然接触不多，但那些采访报道他听了一耳朵，不难看出来对方是怎样一个人。
陆眠并不介意别人发挥自己的余热，甚至乐见其成。但对这种本身能力不够出众、心思又不在正道上的功利主义者，还是敬谢不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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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能做的都做了。”
“夏总的意思是，既然堵不住别人的嘴，我们干脆公开透明地说，力求还原事实，把主动权握在手里。说到底，这件事你虽然有不对的地方，但从道德角度来说你站得住脚，引导舆论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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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伸了伸懒腰，浑不在意道：“于穆不会起诉的，让夏总他们放心就是。”
“你别大意了，陆眠。”
齐小天哪里能放心！
“就算现在不打官司，谁知道之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我都听陈董说了，于穆这个人心眼非常小，办事还很不讲究，被他盯上一定麻烦不断。陆眠，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有多少把握？”
他更想问的是，陆眠和于晟的关系到底靠不靠谱，又能维持多久，撑不撑得过这场风波。
只是这些话，没法摆在明面上说。
陆眠听出来了，拍了拍齐小天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安心啦。”
“那个傻逼就要被他爸送到国外念书了，凭他那个还没进化完全的脑容量，至少这一两年都回不了祖国的怀抱喽。”
齐小天：“……”
经纪人非但没有被安慰，反而心里掀起惊涛骇浪——陆眠这是和那谁见家长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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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齐小天怎么忧心忡忡，日子还是一天一天走过，很快就到了陆眠的第一场个人演唱会开幕的时间。
五月一日，晚七点三十分。
暖场已经开始，主持人能说会道，很快，场内的秩序就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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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几个人留心听，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张张陆眠的写真照片吸引。
“效果很好，一点都没有折损你的英姿！”
齐小天去前头溜达了一圈，乐得赞不绝口。
举办演唱会的场地距离HEC本部并不远。
当初陆眠的加盟让公司有了更大的底气，陈土豪大手一挥，又划出一块地来，加上于氏集团的技术支持，斥巨资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打造出这个能够容纳万人的室内会馆。
今天还是第一次开放，效果比齐小天预想的要好太多了！
四面用液晶显示屏一块块拼凑出来的视听墙，环绕整个会场，照片放映清晰、视频播放流畅，一亮出来就引得阵阵惊叹。
座位呈圆环状，层层递进，包围住正中央的舞台。舞台是四方形，往外延伸出四面T台，设计一流。
绚烂的灯光效果，豪华的视听享受，还未正式开场就让歌迷们觉得不虚此行了。
陆眠已经化好妆，正在活动关节，闻言肯定道：“那是，哥们这张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完全是帅裂苍穹，无可挑剔。”
齐小天翻了个白眼：“去你的，一天不臭美会死啊。”
房间里都是陆眠的私人团队，助理，化妆师，造型师等等，听了这话全都笑了起来。
距离开场五分钟的时候，陆眠在候场的升降梯处和周陌打了声招呼。
开场舞由HEC艺人共同演绎，其中十二人与伴舞团均匀分散在延展台，而中央的大舞台则有六个人。
这六人自然都是HEC重点培养的对象，由陆眠打头阵，身后则是两人、三人排开的WIFI方阵。
原本周陌他们作为一个组合被统一安排在第三排，但因戴蒙的退出，次序做了调整。
周陌连同陈小北在第一排，王蓝和另外两人在第三排。
陆眠看他额头都在冒汗，好笑道：“这么热吗？”
“我……我有点紧张。”
周陌不好意思道。
他原本长相并不算出众，性格也比较内敛，但是陆眠给他改头换面后，一切就不同了。
只见他扎了一头脏辫，化了黑白浓妆，摇身一变，外形非常抢眼，极富攻击性。
不过他还没习惯自己的新造型，局促地想挠头，碰到头发又赶紧放下了，生怕弄坏发型。
“噗。”
陈小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着说：“陌哥你又忘了，要凶，要冷酷，要有杀气！能不笑就别笑，不然多尴尬啊，哈哈哈！”
他是《音旅》之后新进公司的签约艺人，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一股子稚气未脱的阳光开朗。
同批进公司的大多都进了创作部，成了幕后英雄，比如荣胜。
但这孩子条件很不错，一进公司就受到多方重视。
周陌和他很熟了，并不在意他笑话自己，回嘴道：“别说我，你敢说你不怕？”
“我有秘密武器~~~”
陈小北把挂在领口的墨镜戴上——他毕竟年纪小没经历过大场面，怕他紧张出错，陆眠才想出这么个办法减轻他的压力——随后，手指在下巴下摆了一个八字，凹出酷酷的造型。
周陌被逗笑了，不过还记得他刚才的提醒，绷着脸要笑不笑的，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陆眠笑起来，双手搭在他们肩膀上，给他们打气。
“没关系。现在抓紧时间紧张一下，等到了上面，可就没有这闲工夫了。听我一句话，不用勉强自己去适应什么，你们只需要学会一件事，那就是享受——享受舞台，享受掌声。”
二人听了，不由期待起来。
王蓝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心里发酸。
原本以为戴蒙退出，自己会和周陌一起上二排，没想到陆眠宁愿选择新人也不选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场控拍了拍手，扬声道：“大家各就各位！准备，马上就要上场了！”
会场中，近万歌迷跟随大屏幕上的倒计时呐喊：
十，九，八，七，六，五，四——
三——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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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怦怦打在陆眠身上，成为全场唯一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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