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霸总030
第三十章
[霸总
陆眠倒是一个合格的观众，看得挺用心。
电影是青春励志的内容，十分小清新。他坚持到一半，才回头看于晟，叹气道：“亏了。”
“嗯？”
于晟没太留意电影，倒是看陆眠吃东西看得挺投入。
陆眠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没注意到么。那边几个在玩手机的，心里肯定已经哭成狗了。这电影三观太正直，想偷偷亲下小嘴摸摸大腿都没气氛。”
于晟看了一眼，大部分男士注意力确实都不在电影上。
于晟说：“我想亲你。”跟电影没关系。
陆眠笑得眼睛弯弯，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说：“憋着。”
见于晟还看着自己，陆眠空出一只手说：“不然，我把手借给你？”
于晟牵住他的手，看着彼此十指相扣，轻轻笑了起来。
陆眠接着看电影，不多时，心跳通过相握的手融入彼此的脉搏，一下，两下……
速度越来越快。
他咬住一颗爆米花，咔的一声，嘴角向上勾了勾。
电影定格在一吻定情，散场的灯光打起，陆眠正要站起来，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出来一看，意外地挑了挑眉。
接起来，刚喂了一声，就听对面压低了仍然充满激动的声音说：“喂，陆老师，真的是你呀，太巧了！我也在电影院，就在你左前方，你看到了吗？”
陆眠看过去，果然有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正在朝他招手。
他抽回被男人的体温煨热的手，“嗯，有什么事吗？”
秦真真不好意思道：“那个……陆老师，我们出去再说好么？”
陆眠答应了。
于晟当然也看见了，问道：“她是谁？”
陆眠说：“公司的同事，可能有什么事吧。”
于晟听他这么说，就没多问。
看完电影已经是晚上九点，巷道里有两盏路灯坏了，光线比尽头两边的大路暗淡许多。
三人一前一后走到电影院后门，秦真真没忍住加快脚步追上来，鞠躬说：“陆老师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没事。”陆眠说，“是有什么事吗？”
秦真真看了眼不说话的于晟，也没多留心，嘿嘿笑道：“我没想到这么巧，陆老师也来看我的电影呢。不知道我演的怎么样，没给公司丢脸吧？”
陆眠之前还真没注意女主角是谁，见她同自己套近乎，礼貌地回答：“挺好的。”
秦真真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正要再说什么，于晟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也不知道在这昏暗的地方他看出什么了，有些不耐烦道：“这位小姐，我们还有事。”
秦真真的笑容僵了僵，尴尬地鞠躬道歉。
“对不起，陆老师，我耽误您时间了。我……我就是想问问您，公司明天给我办庆功宴，除了电影还有专辑的事。我还是第一次上榜首呢，都是您写的歌太棒了。
今天在这里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想找机会谢谢您，不知道您明天有时间吗？请给我一个表示感谢的机会。”
陆眠笑道：“恭喜。你的谢意我已经收到了，不用放在心上。”
“这怎么行——”
于晟打断了秦真真的话，“陆眠明天有行程安排，恐怕没法给你捧场。”
“于晟。”
陆眠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而后对秦真真歉声道：“抱歉，新来的助理不懂事，你别介意。”
“不会，不会。”
秦真真连连摆手，见没有理由继续和陆眠待在一起了，有些失落地说：“是我打扰了，您有事的话就去忙吧。”
陆眠于是说：“再见。”
车子开走，于晟在后视镜看到那个女人还站在原地目送着。
隔着这么远，他都感受到那视线里的依依不舍，不由一脚踩上油门，打着方向盘迅速驶上大路，转弯，将人彻底甩在视线之外。
陆眠看他这架势，憋不住笑了。
于晟放慢车速，说：“你们公司女艺人看到你都这样？”
陆眠实事求是：“男艺人也一样。”
于晟被噎了一下，沉声说：“你还专门给她写歌？”
陆眠忍笑，“我给那么多人写过，哪儿数的过来。”
“那你给过她什么错觉，才让她这么自作多情？”
于晟不满于他没心没肺的态度，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了。”
陆眠屈指敲了敲太阳穴，一副用心回忆的样子。
见于晟朝自己看了一眼，好看的嘴唇都抿了起来，不由好笑道：“好啦，不逗你了。除了我手上带的人，我哪有时间专门给别人写歌。至于她唱的那首是什么，我还没听过，大概是我放在公司的存货吧。”
于晟紧绷的唇线放松，空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说：“以后离她远一点。”
他其实也看出来了，这位陈小姐十分自我。
陆眠没做什么都已经是她的“恩人”，今天好巧不巧看了她主演的电影，四舍五入就是“陆眠他是不是喜欢我”了。
想到刚才那女人的眼神，于晟就觉得刺眼。
陆眠失笑道：“好好好，于助理，都听你的。”
于晟这才露出笑容。
陆眠又在家窝了一个月，每天不是刷少儿动画就是玩游戏，一个画风小清新的宅男横空出世。
齐小天都看不过去了。
“你自己玩就算了，带的整个公司跟着你玩，朋友圈都成游戏广告专区了！人家给你广告费了嘛，你就这么劳心劳力？”
其实陆眠也没做什么，他就是破纪录的时候总爱在朋友圈炫一把截图。
那些上赶着接近他又没机会的小青年们，立刻找到了一条捷径。
就算没法和陆眠组队杀怪，那也是和陆眠玩同一个游戏的人了，这一波稳赚。
有些蹭热度的艺人还在公开场合说起这事，单只一句“陆老师最近常玩这款游戏”，瞬间就让它成为爆款。
游戏公司赚的满盆金，还特别不会来事。
到现在，齐小天别说摸到一个子儿，连声谢谢都没捞着，很有点意见。
陆眠从游戏屏幕上抬起头来，奇怪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
齐小天检查衣服的动作稍顿，朝他看过来。
陆眠继续在平板电脑上戳戳戳，随口说：“这游戏是于晟做来给我打发时间的。我玩着不错，就让他拿出来卖了，毕竟这种游戏人多才好玩嘛。好像，这家游戏公司的股权所有人，填的是我的名字？”
齐小天：“……”
他的嘴角剧烈地抽了抽，还没平静下来，又受到一记暴击。
陆眠KO了对手，拿起轻薄简约、性能和设计十分超前的触屏平板，炫耀地摇了摇，说：“这个，于晟给我做的游戏专机。全世界就这一个，画质和速度比台式机都牛逼。想玩，什么时候都可以哦。”
齐小天：“……呵呵，不是很懂你们有钱人的爱情，呵呵呵。”
陆眠仿佛感觉不到他想要举起火把弑君的愤怒，用过来人的语气和他交流经验。
“现在找男朋友，会换灯泡修水管已经是最低要求了，要是没点手艺，根本拿不出手。”
连水管都不会修的经纪人糊他一脸呵呵：“我不找男朋友，谢谢。”
他实在不想再听这货说话了，把移动衣架推到他面前，催促道：“赶紧的，选一个试穿一下。要是没什么问题，我明天过来接你。”
九月九日，是HEC成立六周年的纪念日。陆眠作为公司当之无愧的一哥，自然不能缺席。
陆眠又赢了一局游戏，带着虐狗的酸爽试了衣服。
齐小天待不下去了，临走才想起来交代他：“你上回说的事，我跟夏总谈过了。他让你明天早点过去找他详细说说，他好着手安排。”
陆眠答应了。
任务已经进入最后一个阶段：授人以渔。
现在要着眼的是幕后人才的培养，只要舞台背后高手荟萃，何愁舞台上的明星不璀璨？
他找夏宇松说的不是别的事，就是培训班底的筹集。
翌日，吃过午饭陆眠就出发去了公司。
夏宇松正和袁菲菲说话，见了他，袁菲菲就叹气：“陆总，陆老师，我真是不佩服你都不行！”
她是刚刚听夏宇松说了，才知道陆眠接下来的打算。
他的事业如日中天，粉丝后援会的实名注册人数高达九千万，走到哪里都受人追捧。
可他就是能沉下心来，去做别人意想不到的事，完全不留恋舞台的荣耀。
陆眠笑笑不说话，袁菲菲叹气：“你还真是当老师有瘾了。那你想怎么做，是回学校任教，还是？”
夏宇松也朝他看过来。
虽然他也觉得陆眠现在做退居幕后的准备太早了些，但说实话，他就是欣赏陆眠这一点。
这孩子完全没有现在年轻人的浮躁，每一步都走的踏踏实实的。
更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大气，那些做着明星梦的年轻人生在这时候，真是占便宜了。
陆眠摇头笑说：“我倒是想回学校，但总要为公共治安考虑吧。而且，我也不想每天被人当猴子围观。”
袁菲菲听得笑起来。
陆眠接着说：“也不用舍近求远。公司就有培训部，我在上面挂个名，一个礼拜两天，谁有兴趣就来。如果外头有人找你们，只要人品过得去，我也欢迎。”
对此，夏宇松不能更满意，笑着说：“行，就听你的。”
谈完这件事，袁菲菲留陆眠一起说话。
“我正跟夏总说事呢。《华夏之声》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公司打算办到今年就算了。只是我们跟深海卫视的合同当初签了十年，时间还剩下一半。电视台那边问我们什么打算，陆眠，你一向脑子活，有没有什么想法？”
随着类似的选秀节目陆续出台，观众审美疲劳，越来越少人买账。
《华夏之声》已经是第五年了，哪怕仍是权威，也已经和HEC的发展脱节。
陆眠对此早有预料，想了想，说：“选秀不行，就做综艺真人秀吧，这种节目的生命周期会更长久。”
“综艺真人秀？”
夏宇松和袁菲菲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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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眠倒是一个合格的观众，看得挺用心。
电影是青春励志的内容，十分小清新。他坚持到一半，才回头看于晟，叹气道：“亏了。”
“嗯？”
于晟没太留意电影，倒是看陆眠吃东西看得挺投入。
陆眠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没注意到么。那边几个在玩手机的，心里肯定已经哭成狗了。这电影三观太正直，想偷偷亲下小嘴摸摸大腿都没气氛。”
于晟看了一眼，大部分男士注意力确实都不在电影上。
于晟说：“我想亲你。”跟电影没关系。
陆眠笑得眼睛弯弯，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说：“憋着。”
见于晟还看着自己，陆眠空出一只手说：“不然，我把手借给你？”
于晟牵住他的手，看着彼此十指相扣，轻轻笑了起来。
陆眠接着看电影，不多时，心跳通过相握的手融入彼此的脉搏，一下，两下……
速度越来越快。
他咬住一颗爆米花，咔的一声，嘴角向上勾了勾。
电影定格在一吻定情，散场的灯光打起，陆眠正要站起来，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出来一看，意外地挑了挑眉。
接起来，刚喂了一声，就听对面压低了仍然充满激动的声音说：“喂，陆老师，真的是你呀，太巧了！我也在电影院，就在你左前方，你看到了吗？”
陆眠看过去，果然有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正在朝他招手。
他抽回被男人的体温煨热的手，“嗯，有什么事吗？”
秦真真不好意思道：“那个……陆老师，我们出去再说好么？”
陆眠答应了。
于晟当然也看见了，问道：“她是谁？”
陆眠说：“公司的同事，可能有什么事吧。”
于晟听他这么说，就没多问。
看完电影已经是晚上九点，巷道里有两盏路灯坏了，光线比尽头两边的大路暗淡许多。
三人一前一后走到电影院后门，秦真真没忍住加快脚步追上来，鞠躬说：“陆老师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没事。”陆眠说，“是有什么事吗？”
秦真真看了眼不说话的于晟，也没多留心，嘿嘿笑道：“我没想到这么巧，陆老师也来看我的电影呢。不知道我演的怎么样，没给公司丢脸吧？”
陆眠之前还真没注意女主角是谁，见她同自己套近乎，礼貌地回答：“挺好的。”
秦真真顿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正要再说什么，于晟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也不知道在这昏暗的地方他看出什么了，有些不耐烦道：“这位小姐，我们还有事。”
秦真真的笑容僵了僵，尴尬地鞠躬道歉。
“对不起，陆老师，我耽误您时间了。我……我就是想问问您，公司明天给我办庆功宴，除了电影还有专辑的事。我还是第一次上榜首呢，都是您写的歌太棒了。
今天在这里遇到您，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想找机会谢谢您，不知道您明天有时间吗？请给我一个表示感谢的机会。”
陆眠笑道：“恭喜。你的谢意我已经收到了，不用放在心上。”
“这怎么行——”
于晟打断了秦真真的话，“陆眠明天有行程安排，恐怕没法给你捧场。”
“于晟。”
陆眠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而后对秦真真歉声道：“抱歉，新来的助理不懂事，你别介意。”
“不会，不会。”
秦真真连连摆手，见没有理由继续和陆眠待在一起了，有些失落地说：“是我打扰了，您有事的话就去忙吧。”
陆眠于是说：“再见。”
车子开走，于晟在后视镜看到那个女人还站在原地目送着。
隔着这么远，他都感受到那视线里的依依不舍，不由一脚踩上油门，打着方向盘迅速驶上大路，转弯，将人彻底甩在视线之外。
陆眠看他这架势，憋不住笑了。
于晟放慢车速，说：“你们公司女艺人看到你都这样？”
陆眠实事求是：“男艺人也一样。”
于晟被噎了一下，沉声说：“你还专门给她写歌？”
陆眠忍笑，“我给那么多人写过，哪儿数的过来。”
“那你给过她什么错觉，才让她这么自作多情？”
于晟不满于他没心没肺的态度，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了。”
陆眠屈指敲了敲太阳穴，一副用心回忆的样子。
见于晟朝自己看了一眼，好看的嘴唇都抿了起来，不由好笑道：“好啦，不逗你了。除了我手上带的人，我哪有时间专门给别人写歌。至于她唱的那首是什么，我还没听过，大概是我放在公司的存货吧。”
于晟紧绷的唇线放松，空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说：“以后离她远一点。”
他其实也看出来了，这位陈小姐十分自我。
陆眠没做什么都已经是她的“恩人”，今天好巧不巧看了她主演的电影，四舍五入就是“陆眠他是不是喜欢我”了。
想到刚才那女人的眼神，于晟就觉得刺眼。
陆眠失笑道：“好好好，于助理，都听你的。”
于晟这才露出笑容。
陆眠又在家窝了一个月，每天不是刷少儿动画就是玩游戏，一个画风小清新的宅男横空出世。
齐小天都看不过去了。
“你自己玩就算了，带的整个公司跟着你玩，朋友圈都成游戏广告专区了！人家给你广告费了嘛，你就这么劳心劳力？”
其实陆眠也没做什么，他就是破纪录的时候总爱在朋友圈炫一把截图。
那些上赶着接近他又没机会的小青年们，立刻找到了一条捷径。
就算没法和陆眠组队杀怪，那也是和陆眠玩同一个游戏的人了，这一波稳赚。
有些蹭热度的艺人还在公开场合说起这事，单只一句“陆老师最近常玩这款游戏”，瞬间就让它成为爆款。
游戏公司赚的满盆金，还特别不会来事。
到现在，齐小天别说摸到一个子儿，连声谢谢都没捞着，很有点意见。
陆眠从游戏屏幕上抬起头来，奇怪道：“你不知道吗？”
“什么？”
齐小天检查衣服的动作稍顿，朝他看过来。
陆眠继续在平板电脑上戳戳戳，随口说：“这游戏是于晟做来给我打发时间的。我玩着不错，就让他拿出来卖了，毕竟这种游戏人多才好玩嘛。好像，这家游戏公司的股权所有人，填的是我的名字？”
齐小天：“……”
他的嘴角剧烈地抽了抽，还没平静下来，又受到一记暴击。
陆眠KO了对手，拿起轻薄简约、性能和设计十分超前的触屏平板，炫耀地摇了摇，说：“这个，于晟给我做的游戏专机。全世界就这一个，画质和速度比台式机都牛逼。想玩，什么时候都可以哦。”
齐小天：“……呵呵，不是很懂你们有钱人的爱情，呵呵呵。”
陆眠仿佛感觉不到他想要举起火把弑君的愤怒，用过来人的语气和他交流经验。
“现在找男朋友，会换灯泡修水管已经是最低要求了，要是没点手艺，根本拿不出手。”
连水管都不会修的经纪人糊他一脸呵呵：“我不找男朋友，谢谢。”
他实在不想再听这货说话了，把移动衣架推到他面前，催促道：“赶紧的，选一个试穿一下。要是没什么问题，我明天过来接你。”
九月九日，是HEC成立六周年的纪念日。陆眠作为公司当之无愧的一哥，自然不能缺席。
陆眠又赢了一局游戏，带着虐狗的酸爽试了衣服。
齐小天待不下去了，临走才想起来交代他：“你上回说的事，我跟夏总谈过了。他让你明天早点过去找他详细说说，他好着手安排。”
陆眠答应了。
任务已经进入最后一个阶段：授人以渔。
现在要着眼的是幕后人才的培养，只要舞台背后高手荟萃，何愁舞台上的明星不璀璨？
他找夏宇松说的不是别的事，就是培训班底的筹集。
翌日，吃过午饭陆眠就出发去了公司。
夏宇松正和袁菲菲说话，见了他，袁菲菲就叹气：“陆总，陆老师，我真是不佩服你都不行！”
她是刚刚听夏宇松说了，才知道陆眠接下来的打算。
他的事业如日中天，粉丝后援会的实名注册人数高达九千万，走到哪里都受人追捧。
可他就是能沉下心来，去做别人意想不到的事，完全不留恋舞台的荣耀。
陆眠笑笑不说话，袁菲菲叹气：“你还真是当老师有瘾了。那你想怎么做，是回学校任教，还是？”
夏宇松也朝他看过来。
虽然他也觉得陆眠现在做退居幕后的准备太早了些，但说实话，他就是欣赏陆眠这一点。
这孩子完全没有现在年轻人的浮躁，每一步都走的踏踏实实的。
更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大气，那些做着明星梦的年轻人生在这时候，真是占便宜了。
陆眠摇头笑说：“我倒是想回学校，但总要为公共治安考虑吧。而且，我也不想每天被人当猴子围观。”
袁菲菲听得笑起来。
陆眠接着说：“也不用舍近求远。公司就有培训部，我在上面挂个名，一个礼拜两天，谁有兴趣就来。如果外头有人找你们，只要人品过得去，我也欢迎。”
对此，夏宇松不能更满意，笑着说：“行，就听你的。”
谈完这件事，袁菲菲留陆眠一起说话。
“我正跟夏总说事呢。《华夏之声》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公司打算办到今年就算了。只是我们跟深海卫视的合同当初签了十年，时间还剩下一半。电视台那边问我们什么打算，陆眠，你一向脑子活，有没有什么想法？”
随着类似的选秀节目陆续出台，观众审美疲劳，越来越少人买账。
《华夏之声》已经是第五年了，哪怕仍是权威，也已经和HEC的发展脱节。
陆眠对此早有预料，想了想，说：“选秀不行，就做综艺真人秀吧，这种节目的生命周期会更长久。”
“综艺真人秀？”
夏宇松和袁菲菲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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