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剥离
聂正担忧道：“独立院校，意味着基地市不再拨款，我们必须自负盈亏。养一个学校，谈何容易？我们要赶紧找富豪接手。”
李察问道：“买下学校要多少钱？”
聂正道：“200万。”
李察诧异道：“这么少？”
聂正道：“研究所的重要成果，都要交给进化学院，只是我们还可以继续开发利用。所以除了场地、老师和学生外，科技学院实际上也没剩下什么了。
“这是那几位校董给我们争取的最后福利。”
李察沉吟片刻道：“资金问题我来想办法。”
聂正一怔：“你想买下科技学院？”
李察：“不错。进化学院是何老师医生的心血，也有我父母的，与其交给其他人指手画脚，还不如我们来经营。”
聂正认真道：“你要考虑清楚，100万与后续投入相比，不过是个零头，否则进化学院也不会弃之如敝履。”
李察道：“我自有打算。”
盘古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可都是宝贝，是精英。
他还在头疼该怎么扩大团队，凭借蔡诗诗那几个人，何时才能把保护_伞公司的财富挖掘出来？
最重要的是，地狱级的主线任务，需要他率领科技派重新占据食物链顶端。
靠他一个人显然不可能。
必须要有一个团队，一个强大的团队。
只是，科技学院的人，最终会留下多少？
……
第二天，南城大学官网发布消息。
南城大学的科技学院，改名为南城大学科学技术学院。
细心的人会发现，南城大学科学技术学院已不在南城大学的组织架构中。
此刻，聂正站在盘古研究所中，一百多个研究人员，正沉默地看着他。
聂正拿起话筒沉重道：“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何院长尽力了，我尽力了，我相信所有人也都尽力了。”
他看了李察一眼，道：“虽然我们仍旧挂着南城大学的名头，但实际上我们已经是个独立学院，独立学院意味着自负盈亏，南大将不再提供资金支持。”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这不是各位想要的结果，在座各位都是有家有口之人，我不会用什么大义、梦想去束缚你们。
“所以，我给各位争取到了一个机会。”
他沉声道：“如果想到南城大学本部的，现在就可以离开了，进化学院的客车在楼下等着。
“想留下来的，我也不能给你们保证什么，但我将尽我所能，让大家吃好穿好，让大家有条件继续自己的研究。
“所以，同志们，请想好再做决定，我不会责怪任何人，也请大家不要责怪他人！”
研究所众人面色各异，有失落，有无奈，有悲哀，有不甘。
良久之后，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他对聂正躬了躬身，接着对研究所众人躬了躬身。
聂正嘴巴动了动，最后对他点了点头。
年轻男子面带羞愧地走了。
他是聂正带的博士研究生，从本科到硕士，再到博士，一直都是聂正的得力助手。
但是今天，他第一个站了出来。
满头白发的周杰教授，给他递上了一个红包，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一个小时后。
聂正声音嘶哑，“还有吗？”
研究所中，仅剩下七十多个人。
这时，研究所门外，一个轻笑声传来：“留在这能有什么前途？学生都跑了大半，这还是个学校吗？还不如去进化学院，那里虽然没那么自由，但至少生活有保障。不像这破学院、破研究所，连工资都发不起……”
众人望去，发现是个慈眉善目，穿着白色武功服的老者。
一群身穿进化学院院服的学生走了进来，拿着清单开始搬东西。
老者继续道：“新学院与南城大学不再有联系，不光是经费，就连生源，也得新学院自己想办法。等到明年秋季开学，会不会没有新生报到……哈哈哈……”
老者说完，大笑着离开了。
接着，又有二十多个人离开。
周杰咬牙切齿道：“钟永豪这混蛋。”
李察低声问道：“钟永豪是什么身份？”
周杰说道：“钟家的家主，进化学院副院长。灾变前是著名的气功大师，四处招摇撞骗，被何院长揭穿，身败名裂。科技学院落到今天这地步，有他一部分功劳。”
李察一怔。
得，公仇私仇全来了。
这科技派还真是日薄西山。
随着楼下汽车发动机声音的远去，面对空荡荡的研究所，聂正面色疲惫，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的学生、何伟峰的学生，一个都没有留下。
李察走了出来，缓缓道：“各位师兄师姐，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李察，大一新生，新生百强榜第51名。”
在众人的疑惑中，他说道：“同时也是科学技术学院的老板。”
他的话让众人回过神来，转头望向聂正。
聂正点了点头。
众人心下更加沉重，有几个甚至开始后悔刚刚没有离开。
李察道：“大家应该都认识我，没有我，南城大学科技学院会与湘省的沙城大学、福省的夏城大学一样，被取消，科研人员被分配去打杂，没有自己的项目，没有自己的研究，无法创新，沦为附庸。”
“我是何伟峰院长的学生，我父母是安梦机甲项目组的开创者。”
“我熟知你们每一个人——蓝粟山，初级研究员，盘古研究所机甲项目组机电工程师、结构工程师。主要成就：基础反馈系统核心模块搭建、抗电磁干扰架构设计。”
“张国华，中级讲师，中级研究员，异生物项目组遗传学研究员、药物设计与合成研究员……”
“范小亮，材料研究员……”
每一个被他念到名字的人，都抬头看着他，但神色却很平静。
经历了那么多，他们可不会轻易感动。
铁石心肠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旋律。
李察拿出一沓红包，道：“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科技学院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发工资，我想大家都快撑不住了。”
他示意蔡诗诗分发下去，继续道：“红包钱不多，比不上那些离开的同志，那是研究所欠他们的，不过我想说的是，这只是开始，今后会越来越好。”
“如果你们觉得我满嘴空话，那我今天把话放在这，想要赚更多的钱，过更好的生活，有更好的实验室和更多的经费，那就带上你们的方案和成果，来跟我pk，找我要资金。”
众人拿着红包感受了一下，至少五千，心下稍安。
只是一想到今后前途渺茫，顿时又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一个刚入学没多久的新生，即使拿到了新生百强榜又如何？
有钱又如何？
能管理好一个学院吗？
懂技术吗？
最关键的是，能带给大家想要的东西吗？
一个又一个疑问在心头浮起。
众人内心愈发动摇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刘老师，您来了？”聂正急忙道。
刘慧蓉，何伟峰院长的妻子。
她用浑浊而疲惫的眼睛看了李察一眼，点了点头。
在场的研究人员迅速围了上来。
“刘老师…刘老师……”
刘慧蓉曾是盘古研究所的所长，是南城大学资深教授，后来退休了，所以研究人员们对她并不陌生。
她和蔼道：“小蓝、小谢、小韦……大家都在呢？”
众人眼睛不由湿润了，就像迷途的孩子，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一般。
接着他们又有些羞愧。
因为科技学院、盘古研究所在他们的手中没落，在他们手中被剥离。
他们实在愧对两位老院长。
刘慧蓉缓缓道：“这段时间大家很努力，也很苦，我都知道，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她看向李察道：“小李请我来做学院的院长和研究所所长，我答应了，以后会和大家一起工作。”
有人急忙道：“刘老师，您身体一直不好，怎么能让您来劳累呢？”
刘慧蓉笑道：“在家里很无聊，怕把自己憋出病来，还不如多出来走动走动。”
她说道：“小李是我的徒孙，也是学院的老板，不过大家不要怕他，以后他要是有什么对不起大家的地方，都可以找我，我来帮你们教训他。”
李察笑了笑。
刘慧蓉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大方向，她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定海神针。
在场之人瞬间就踏实了。
仿佛有了依靠，有了方向。
这就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其实刘慧蓉可以来早一点，这样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离开。
但李察觉得，如果依靠刘慧蓉的人情强行留下那些人，队伍也来得不稳定。
这次事件就是个筛选器，把那些有太多牵挂、意志不坚定的人筛出去。
否则这次他们留下来了，难保下次再遇到类似事件他们不会离开。
这并不是说他们不好，只是李察需要一个破釜沉舟的团队。
最重要的是李察的资金很紧张，暂时养不了那么多人。
他走到聂正身旁，问道：“咱们学院能改名吗？”
聂正道：“可以。”
李察道：“我打算直接改成未来科技研究所。”
保护_伞公司的技术，应该也算未来科技吧，反正现实世界没有。
以后穿越的世界多了，未来的科技也会多起来。
聂正一怔，“这……”
小老板这是奔着关闭学院去的？
现在的名称叫南城大学科学技术学院，虽然不好听，但好歹也还是个学校。
李察道：“进化派想让我们倒闭，你以为剥离出来就没事了？他们肯定还会出手，不如我们直接转成一家私人机构，到时说不定他们以为我们识相，放弃针对。”
聂正默然。
确实，进化派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多少所大学几乎同时行动，不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
教书育人数十年了，一时放弃老师的身份，他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刘慧蓉稳定众人情绪后，跟着两人来到办公室。
对于转成私人机构的想法，刘慧蓉并没有反对。
她说道：“小李说的不错，死守这么一个小小学院没有意义，有进化派阻挠，我们今年几乎无法招生。”
李察道：“大不了门牌暂时不动，只在官方登记，这样平时既可以打着学校的幌子，自主收一些有意向的学生，又不受官方教委约束……”
刘慧蓉和聂正眼前一亮，这个想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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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察问道：“买下学校要多少钱？”
聂正道：“200万。”
李察诧异道：“这么少？”
聂正道：“研究所的重要成果，都要交给进化学院，只是我们还可以继续开发利用。所以除了场地、老师和学生外，科技学院实际上也没剩下什么了。
“这是那几位校董给我们争取的最后福利。”
李察沉吟片刻道：“资金问题我来想办法。”
聂正一怔：“你想买下科技学院？”
李察：“不错。进化学院是何老师医生的心血，也有我父母的，与其交给其他人指手画脚，还不如我们来经营。”
聂正认真道：“你要考虑清楚，100万与后续投入相比，不过是个零头，否则进化学院也不会弃之如敝履。”
李察道：“我自有打算。”
盘古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可都是宝贝，是精英。
他还在头疼该怎么扩大团队，凭借蔡诗诗那几个人，何时才能把保护_伞公司的财富挖掘出来？
最重要的是，地狱级的主线任务，需要他率领科技派重新占据食物链顶端。
靠他一个人显然不可能。
必须要有一个团队，一个强大的团队。
只是，科技学院的人，最终会留下多少？
……
第二天，南城大学官网发布消息。
南城大学的科技学院，改名为南城大学科学技术学院。
细心的人会发现，南城大学科学技术学院已不在南城大学的组织架构中。
此刻，聂正站在盘古研究所中，一百多个研究人员，正沉默地看着他。
聂正拿起话筒沉重道：“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何院长尽力了，我尽力了，我相信所有人也都尽力了。”
他看了李察一眼，道：“虽然我们仍旧挂着南城大学的名头，但实际上我们已经是个独立学院，独立学院意味着自负盈亏，南大将不再提供资金支持。”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这不是各位想要的结果，在座各位都是有家有口之人，我不会用什么大义、梦想去束缚你们。
“所以，我给各位争取到了一个机会。”
他沉声道：“如果想到南城大学本部的，现在就可以离开了，进化学院的客车在楼下等着。
“想留下来的，我也不能给你们保证什么，但我将尽我所能，让大家吃好穿好，让大家有条件继续自己的研究。
“所以，同志们，请想好再做决定，我不会责怪任何人，也请大家不要责怪他人！”
研究所众人面色各异，有失落，有无奈，有悲哀，有不甘。
良久之后，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他对聂正躬了躬身，接着对研究所众人躬了躬身。
聂正嘴巴动了动，最后对他点了点头。
年轻男子面带羞愧地走了。
他是聂正带的博士研究生，从本科到硕士，再到博士，一直都是聂正的得力助手。
但是今天，他第一个站了出来。
满头白发的周杰教授，给他递上了一个红包，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一个小时后。
聂正声音嘶哑，“还有吗？”
研究所中，仅剩下七十多个人。
这时，研究所门外，一个轻笑声传来：“留在这能有什么前途？学生都跑了大半，这还是个学校吗？还不如去进化学院，那里虽然没那么自由，但至少生活有保障。不像这破学院、破研究所，连工资都发不起……”
众人望去，发现是个慈眉善目，穿着白色武功服的老者。
一群身穿进化学院院服的学生走了进来，拿着清单开始搬东西。
老者继续道：“新学院与南城大学不再有联系，不光是经费，就连生源，也得新学院自己想办法。等到明年秋季开学，会不会没有新生报到……哈哈哈……”
老者说完，大笑着离开了。
接着，又有二十多个人离开。
周杰咬牙切齿道：“钟永豪这混蛋。”
李察低声问道：“钟永豪是什么身份？”
周杰说道：“钟家的家主，进化学院副院长。灾变前是著名的气功大师，四处招摇撞骗，被何院长揭穿，身败名裂。科技学院落到今天这地步，有他一部分功劳。”
李察一怔。
得，公仇私仇全来了。
这科技派还真是日薄西山。
随着楼下汽车发动机声音的远去，面对空荡荡的研究所，聂正面色疲惫，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的学生、何伟峰的学生，一个都没有留下。
李察走了出来，缓缓道：“各位师兄师姐，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李察，大一新生，新生百强榜第51名。”
在众人的疑惑中，他说道：“同时也是科学技术学院的老板。”
他的话让众人回过神来，转头望向聂正。
聂正点了点头。
众人心下更加沉重，有几个甚至开始后悔刚刚没有离开。
李察道：“大家应该都认识我，没有我，南城大学科技学院会与湘省的沙城大学、福省的夏城大学一样，被取消，科研人员被分配去打杂，没有自己的项目，没有自己的研究，无法创新，沦为附庸。”
“我是何伟峰院长的学生，我父母是安梦机甲项目组的开创者。”
“我熟知你们每一个人——蓝粟山，初级研究员，盘古研究所机甲项目组机电工程师、结构工程师。主要成就：基础反馈系统核心模块搭建、抗电磁干扰架构设计。”
“张国华，中级讲师，中级研究员，异生物项目组遗传学研究员、药物设计与合成研究员……”
“范小亮，材料研究员……”
每一个被他念到名字的人，都抬头看着他，但神色却很平静。
经历了那么多，他们可不会轻易感动。
铁石心肠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旋律。
李察拿出一沓红包，道：“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科技学院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发工资，我想大家都快撑不住了。”
他示意蔡诗诗分发下去，继续道：“红包钱不多，比不上那些离开的同志，那是研究所欠他们的，不过我想说的是，这只是开始，今后会越来越好。”
“如果你们觉得我满嘴空话，那我今天把话放在这，想要赚更多的钱，过更好的生活，有更好的实验室和更多的经费，那就带上你们的方案和成果，来跟我pk，找我要资金。”
众人拿着红包感受了一下，至少五千，心下稍安。
只是一想到今后前途渺茫，顿时又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一个刚入学没多久的新生，即使拿到了新生百强榜又如何？
有钱又如何？
能管理好一个学院吗？
懂技术吗？
最关键的是，能带给大家想要的东西吗？
一个又一个疑问在心头浮起。
众人内心愈发动摇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刘老师，您来了？”聂正急忙道。
刘慧蓉，何伟峰院长的妻子。
她用浑浊而疲惫的眼睛看了李察一眼，点了点头。
在场的研究人员迅速围了上来。
“刘老师…刘老师……”
刘慧蓉曾是盘古研究所的所长，是南城大学资深教授，后来退休了，所以研究人员们对她并不陌生。
她和蔼道：“小蓝、小谢、小韦……大家都在呢？”
众人眼睛不由湿润了，就像迷途的孩子，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一般。
接着他们又有些羞愧。
因为科技学院、盘古研究所在他们的手中没落，在他们手中被剥离。
他们实在愧对两位老院长。
刘慧蓉缓缓道：“这段时间大家很努力，也很苦，我都知道，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她看向李察道：“小李请我来做学院的院长和研究所所长，我答应了，以后会和大家一起工作。”
有人急忙道：“刘老师，您身体一直不好，怎么能让您来劳累呢？”
刘慧蓉笑道：“在家里很无聊，怕把自己憋出病来，还不如多出来走动走动。”
她说道：“小李是我的徒孙，也是学院的老板，不过大家不要怕他，以后他要是有什么对不起大家的地方，都可以找我，我来帮你们教训他。”
李察笑了笑。
刘慧蓉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大方向，她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定海神针。
在场之人瞬间就踏实了。
仿佛有了依靠，有了方向。
这就叫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其实刘慧蓉可以来早一点，这样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离开。
但李察觉得，如果依靠刘慧蓉的人情强行留下那些人，队伍也来得不稳定。
这次事件就是个筛选器，把那些有太多牵挂、意志不坚定的人筛出去。
否则这次他们留下来了，难保下次再遇到类似事件他们不会离开。
这并不是说他们不好，只是李察需要一个破釜沉舟的团队。
最重要的是李察的资金很紧张，暂时养不了那么多人。
他走到聂正身旁，问道：“咱们学院能改名吗？”
聂正道：“可以。”
李察道：“我打算直接改成未来科技研究所。”
保护_伞公司的技术，应该也算未来科技吧，反正现实世界没有。
以后穿越的世界多了，未来的科技也会多起来。
聂正一怔，“这……”
小老板这是奔着关闭学院去的？
现在的名称叫南城大学科学技术学院，虽然不好听，但好歹也还是个学校。
李察道：“进化派想让我们倒闭，你以为剥离出来就没事了？他们肯定还会出手，不如我们直接转成一家私人机构，到时说不定他们以为我们识相，放弃针对。”
聂正默然。
确实，进化派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多少所大学几乎同时行动，不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
教书育人数十年了，一时放弃老师的身份，他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刘慧蓉稳定众人情绪后，跟着两人来到办公室。
对于转成私人机构的想法，刘慧蓉并没有反对。
她说道：“小李说的不错，死守这么一个小小学院没有意义，有进化派阻挠，我们今年几乎无法招生。”
李察道：“大不了门牌暂时不动，只在官方登记，这样平时既可以打着学校的幌子，自主收一些有意向的学生，又不受官方教委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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