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死不休(二更合一)……_六零年代女技术员[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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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死不休(二更合一)……

  齐炜鸣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面无表情地和旁边的陈舜道“你去喊顾大山过来,他凭什么把人放进来让他们保卫部把人带走”

  马鑫朵立即大声喊道“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沈爱立,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出来见人我家老朱哪儿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把人往死里害”

  这一两句话,把齐炜鸣气得脑子一炸,指着她身上穿的细呢子大衣道“朱自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家属心里没数吗你吃肉买衣服的时候,就没想想那钱是从哪来的到底是谁要把人往死里害我齐炜鸣今个就把话放这了,只要我在这里,你别想在我们机保部欺负人,就是他程立明来了都不行”

  又朝旁边的陈舜道“快去,把顾大山给我喊来”

  因为朱自健的事,齐炜鸣本来就有些瞧不上程立明,妈`的,这欺负人还欺负到他们部门来了。等今儿这事过去,他一定得去刘葆樑和徐坤明那里告他一状

  旁边的郑卫国也实在是忍不住,和齐部长道“这人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仗着有人给她撑腰,不管别人死活。”

  孙有良也道“是,部长,这女同志不怪朱自健自己自食恶果,反而怪到沈主任头上来,这也太欺负人了”何止是欺负人,简直心肝就是黑的。

  林青山想了想,也站出来道“她就是看沈主任是个年轻女同志,脸皮薄,好欺负,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她们朱家人心里怕是比谁都明白,闹这么一出,估计就是想讹钱。”

  马鑫朵一点不怕,她就是仗势欺人怎么了,她就是想讹钱又怎么了她姐夫是厂长,这些人都是看着她姐夫脸色吃饭的,不然她今天也进不来这国棉一厂。

  听他们一个俩个的给沈爱立出头,望着面前的几人冷笑道“怎么,沈爱立这个小娘们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不管老的少的都帮着她,这药没少吃吧”

  齐炜鸣冷冷地望了一眼马鑫朵,和孙有良道“你现在就去派出所报警,我就不信了,她一个黑分子的家属,想污蔑人就污蔑人了”本来他是不想把厂里的事闹大,影响他们厂的名誉,但是程立明作为副厂长都这样没分寸,纵容自己家属来闹事,他一个机保部部长,替他操那些闲心干什么

  他也闹大给程立明瞧瞧,看谁是软柿子

  听说要报警,马鑫朵眼神闪了一下,强撑着道“你们这样包庇一个人民群众中的坏分子,你们厂长知道吗”

  齐炜鸣冷笑了一声,淡道“这位同志,我不妨告诉你,我齐炜鸣就是辞职不干,我今天也得把你这事给解决了厂里不给解决,公安还不给解决吗”

  马鑫朵一噎,她没想到这机保部的部长是个硬茬子,她以为大家看在姐夫的面上,没人会敢给沈爱立出头,只要她态度强硬点,这趟是稳赚不赔的。

  她预想到的场面是和沈爱立拉扯骂架,真动起手来,她也是不怕的,她个高身子也壮,一般瘦弱的年轻姑娘不是她的对手。

  自己肯定不会是吃亏的那一个,只要胆子够大,性子够泼,至少能在沈爱立身上搞个一百块钱出来。

  就是没想到,不仅没见到沈爱立,反倒被他们部长给缠住了,强自稳了稳心神道“你说报警就报警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公安来了我也不怕。”

  齐炜鸣没吱声,搬了把椅子坐下,等保卫部的人来。

  不到一刻功夫,保卫部的副主任李柏瑞就带着人来了,和齐炜鸣道歉道“齐部长,今天我们部长刚好有公事外出了,真是对不住我来处理可以吗”

  齐炜鸣心里有数,顾大山这老小子是不想趟这一趟浑水,派了李柏瑞来,不过李柏瑞来也是一样的,朱自健的事不就是他一手经办的吗

  也没和李柏瑞置气,指着还坐在地上的马鑫朵,将她闹事的始末说了一遍,李柏瑞就让人把马鑫朵带到保卫部去,马鑫朵听了这话,立即就撒泼打滚。

  齐炜鸣让大家都后退几步,给她腾出场子来,张扬还顺手把机保部的门关了,怕吵了其他科室的同事。

  马鑫朵见一个劝她的人都没有,心里忽然有点着慌,迟疑地看了一眼围观的人,见大家面上都冷冷的,明显都是维护沈爱立的。她再闹也不过是白给大家看了丑态去,有些不自在地坐了起来。

  张扬语气不耐地问道“马同志,请问现在能走了吗你是在这里等公安过来还是去保卫部等”他刚来的路上撞到孙有良去派出所,立即让保卫部的人给他借了一辆自行车,派出所离这里近的很,不到十分钟就能来人

  马鑫朵没看他,而是看向了李柏瑞,老朱这回怎么进去的,其实她心里门儿清。此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站起来就要抓李柏瑞的脸,没想脚下被谁绊了一下,摔了个大马趴,马鑫朵趴在地上就咒骂起来。

  李柏瑞看了一眼张扬伸出去的脚,和他道“把人带走吧,留在这里影响了大家办公。”

  俩个人刚刚把马鑫朵拉起来,外头就传来孙有良的敲门声,“齐部长,公安来了”

  被张扬拉着的马鑫朵不由一瑟缩,老朱被判以后,她看到公安都低着头,也就是想着姐夫是厂长,这厂子里没人敢动她,才壮着胆子来闹事,想不到齐炜鸣一点不给姐夫面子,竟然真的让公安来抓她。

  嗫嚅道“我就是想来问沈爱立一个事,同志,我没闹事,都是误会”

  来的公安也算是熟人,雷大年和孟达,齐炜鸣将事情原委和两位公安说了一遍,雷大年皱眉道“这位同志,你爱人是犯了罪,才被判刑,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也该是等你爱人出狱以后,找他出气,怎么平白无故就来欺负人”

  顿了一下又道“退一步说,就算是沈同志举报的你爱人,她只要没有诬告,就是帮我们揪出人民群众中的坏分子,是英雄,怎么,你还怪起英雄来了”

  孟达道“行吧,这位同志,请你配合我们去一趟派出所。”又和齐炜鸣说,让他们派俩个同事作为证人,跟着他们跑一趟。

  这时候,金宜福看前头公安来了,就把办公室的门打开,放了沈爱立出来。

  沈爱立刚在里头,把马鑫朵的话听得七七八八,一口气冲到马鑫朵跟前,“你凭什么胡乱污蔑人你们夫妻俩看我好欺负就逮着人欺负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败坏我名誉好些天了,你不找我,我还想去找你”

  马鑫朵并不怕她,朝她翻了个白眼。

  沈爱立没理她,朝两位公安道“公安同志,我要报警,这位女同志到处乱说我诬告朱自健,败坏我的名誉,这事派出所管的吧”

  孟达点头,“管的,那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做笔录吧”

  爱立忙和金宜福道“宜福,麻烦你中午去一趟我家,告诉我堂哥,我中午有事回不了,晚上回来给他做大餐。”

  金宜福忙应道“沈主任,你放心,你堂哥这边,我来招待。”

  爱立点点头,道了一声“谢谢”

  等人走了,齐炜鸣立即就去找了陈立严,把朱自健爱人来闹事的事和他说了,“你说,这事程立明不知道吗她闹了多少天了,程立明不但不管,还把人放到厂里来了真当这厂子是他家开的啊不行,老陈,这口气我都咽不下,我得去找徐厂长说道说道。”

  陈立严立即起身道“行,我陪你一起去,还是我把爱立安排到清棉车间去当主任,才碰到的朱自健。”陈立严现在分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如果没派爱立到清棉车间,她自然不会和朱自健闹矛盾,但是按照朱自健的行事作风,派谁去,不都得被他压榨一圈。

  这个蛀虫说到底,还是程立明扶持起来的。没有程立明在他后头撑腰,他一个副主任敢欺负主任

  陈立严和齐炜鸣道“当初爱立逮到朱自健纵容手底下人,损害集体财物的时候,按规矩,朱自健就应该被辞退,而不是调岗这么容易。这件事上,程立明说他没有私心,是万说不过去的。”

  齐炜鸣立即道“单这一件事,就能看出程立明明摆着是维护朱自健。要是当时就把朱自健辞退,后面他还能偷盗仓库里的东西吗”

  俩人到了徐坤明办公室里,就把朱自健怎么在厂里为非作歹、程立明一直包庇,现在又纵容家属来闹事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齐炜鸣道“徐厂长,朱自健的事,别人不知道,他程立明不清楚吗他怎么好意思,还让家属来闹事这是要把黑的说成白的不成”

  徐厂长沉声道“这事你们向党委书记刘葆樑同志反应过没有”又补充道“刘同志马上从第二书记转为党委书记,通知已经下来了。”

  陈立严道“先前和刘书记提了两句,今天的事还没有说。”

  徐厂长点头道“这事得开党会讨论,行,我先去问问程立明,看他是怎么个说法。然后再去找刘书记。”

  又问齐炜鸣道“顾大山没有出面吗家属进来闹事,他们保卫部吃干饭的”

  齐炜鸣可不帮顾大山瞒着,“我派人去请他来主持大局,没想到人不在,说是出去公干了。”

  徐坤明皱了皱眉头,自然明白顾大山这是顾忌着程立明的面子,和齐炜鸣道“小沈同志那边,你们关注一下,别把小同志吓到了,这事厂里肯定给她一个交代,我们绝不可能让我们的同志在自己单位里被外人欺负了。”

  有徐坤明的这句话,齐炜鸣立即就放下心来,安安心心地和陈立严走了。

  这时候,沈爱立、李柏瑞和孙有良也都到了派出所,马鑫朵一开始见到公安瑟缩了下,后头又不知道怎么壮起来的胆子,又开始振振有词,好像真是沈爱立做了什么陷害朱自健的事一样。

  这会儿到了派出所,孟达撩了一下眼皮,问她道“你觉得朱自健的事是误判是污蔑确定吗你要是不确定还信口开河的话,就是污蔑了,得负法律责任的,你清楚的吧”

  马鑫朵立马不吱声了。

  孟达这时候才问道“你听谁说是沈爱立诬赖朱自健的又是谁告诉你沈爱立任职于国棉一厂的机保部”

  “我我本来就知道,我以前听老朱提过她。”

  “哦朱自健怎么说的”

  马鑫朵立即警惕起来,望了一眼低着头做笔录的孟达道“公安同志,这是我和沈爱立的事,你怎么问到我爱人身上来了这和我爱人没有关系”老朱已经被判了十五年,要是再因为自己乱说话,造成刑罚追加,那怕是没个二十年都出不来了。事实上,对于老朱和沈爱立的恩怨,她心里头是门儿清的。

  孟达笔都没停一下,慢条斯理地道“我问你答,你说沈爱立和朱自健有恩怨,他们有什么恩怨”

  “就是工作上的摩擦。”

  “你说的具体些,你现在不回答,回头我们问沈爱立,问国棉一厂的员工,大家不还是都抖落出来,我劝你还是一五一十地如实说,早些走完程序早些回家。”就是如果真是有意污蔑沈爱立的话,不关个几天,是甭想回家的。

  马鑫朵不吱声,孟达很有耐心地看着她。

  爱立这边,也在被雷大年问同样的问题,立即就将她和朱自健的矛盾说了,并且包括朱自健试图在食堂给他下药的那次。

  现场孟达和雷大年的脸色立即就凝重起来,对这件事具体追问了起来,其中关键的人证李柏瑞也在现场,爱立说完,他就补充了朱自健交代他将药粉交给王元莉的始末,孟达立即让同事帮忙去玻璃厂把王元莉带过来。

  事情到这里,马鑫朵已然面如死灰,紧紧地咬着嘴唇,仿佛一松开,就泄露了自己的心慌一样。

  下药这件事还是她给老朱出的主意,就是李柏瑞竟然背叛了老朱,不然后来能有她沈爱立得意的时候食堂中毒事件以后,老朱找了王元莉要回药粉,才发现被李柏瑞调了包,他们也不担心沈爱立会报警,毕竟从头到尾沾手的是李柏瑞和王元莉,和老朱没有关系。

  沈爱立要是敢报警,他们就能反过来告她污蔑,有姐夫在后头撑着,最后坐牢的还不知道是谁。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老朱是黑分子,人为地就矮了半个头,就算老朱咬口说沈爱立污蔑,并不会有人信他,相反会重视沈爱立的证词。

  除非是王元莉咬口和老朱没有关系,马鑫朵正怔怔然地想着,就见王元莉被公安带了过来。

  原本心里就七上八下的王元莉,一进来就看到了沈爱立和李柏瑞,眼里的慌乱更甚。公安找到她的时候,只说有一桩案子需要她协助调查,她还想是不是张柏年被人举报流氓罪了。

  现在看到沈爱立,忽然明白过来,大概是朱自健先前给她的那包药,除此之外,她和沈爱立之间没有任何瓜葛。

  果然就听孟达问她是否曾经受朱自健的唆使,预备给沈爱立下药,王元莉忙解释道“没有的事,那不是药,而是一包糖粉,我是和沈爱立有些过节,想捉弄她一下,给她的饭菜加点糖。但是那天沈爱立没有来,所以那包糖粉我并没有用上。”

  孟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所以,朱自健曾经确实托李柏瑞,给了你一包东西”

  王元莉觉得这话有些歧义,但是对方确实也没说错,是给了她一包东西。

  这边正做着笔录,忽然有一群人走了过来,孟达抬头一看,发现是他们倪所长陪着市局的江局长过来视察,立即站起来敬礼。

  江珩看了一眼沈爱立,转向倪所长问道“什么案子,这么多人在”

  倪所长忙道“报告局长,是国棉一厂朱自健的案子。”

  江珩皱眉道“这案子不是已经宣判了吗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倪所长看向了孟达,孟达立即道“报告局长,我们对这个案子有新的发现,正在调查中。”

  江珩点头道“这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把案情相关人员留下,其他人让回去吃饭吧”

  “哎,好”

  倪所长立即让局里其他同事帮忙给李柏瑞、孙有良几个做笔录,加快进度。孟达让沈爱立又详细叙述了一遍她和朱自健结怨的始末,然后让她在证词上签字画押,就让她走了。

  半小时以后,因为李柏瑞牵涉到和王元莉交接的一环,还需要留下来继续调查,爱立和孙有良录完口供以后,就被送出了派出所。爱立正感谢着孙有良,“有良,给你添麻烦了,陪着我耽误半天工,去我家里吃饭吧”

  孙有良刚听她说家里来了客人,忙推道“下回,下回,等沈主任有时间,我和宜福几个一起过来。”正说着,孙有良提醒她道“沈同志,前头那位同志,是不是在等你啊”

  爱立有些疑惑地抬头,就看见森哥站在前头等她,忙快两步跑了过去,笑问道“森哥,你怎么过来了”

  谢林森和孙有良点了点头,才回道“是你同事来给我送饭,我问了几句,知道你在派出所里,就来这边看看有没有什么事。”他一听说爱立中午有事不回来,就觉得不对劲,单位离家这么近,爱立就算没空做饭,难道不能给他打一份饭来吗怎么会委托她同事来送饭

  起初那位金同志还不愿意说,他说自己认识江珩,金宜福才说了出来。

  爱立此时也猜到,刚才看到江珩应该不是偶然,而是森哥把人喊过来的。忙道“没事,就是有人故意找茬,你不用担心,森哥,你午饭不会还没吃吧我回去给你做蛋炒饭”

  转头又喊孙有良一起,笑道“有良,你也别客气,这么会儿,我也做不出来什么大餐,炒碗蛋炒饭而已。”现在已经一点多,她想食堂也没吃的了,不能让人家跟着帮忙一趟,回头还饿了肚子。

  孙有良见盛情难却,就跟着去了沈家吃饭。

  饭后,谢林森把带来的糕点分了一斤给孙有良,“本来就是带给大伙儿尝尝的,这东西不耐放,孙同志,你带回去让大家帮忙吃点。”

  孙有良很不好意思收,但是谢林森和爱立都执意要给,孙有良只好带着一斤糕点走了,心里忍不住感叹,沈主任的堂哥对她可真上心,这大老远从京市带来的糕点,为了帮妹妹还人情,说送就送。

  等送走了孙有良,谢林森才问妹妹,是怎么和朱自健结怨的

  爱立也没想瞒他,把事情简略地复述了一遍,等说到朱自健还曾试图给她下药,谢林森不由皱眉道“如果这件事最后有证据的话,朱自健就算不被枪毙,也得把牢底坐穿。”

  也就是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爱立愣了一下,其实细想起来,她和朱自健之间,起初不过是一点小摩擦,但是朱自健仗着自己姐夫是副厂长,一直咬着她不放,就是去坐牢了,他爱人还能闹到她们机保部办公室来,最后竟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真是说一句,不死不休都不为过。

  谢林森见她蹙着眉,安慰道“没事,小妹你不用怕,这事有江珩在,他肯定给主持公道的。”姓朱的家属可以在国棉一厂仗势欺人,但是公安局可不是给她闹事的地方。

  又哄爱立道“你吃一块这驴打滚,我特地给你带的,你要是喜欢吃,回头我让何姐再给你寄。”

  爱立接过来咬了一口,笑道“还挺好吃的,可不麻烦何姐寄,等以后有机会,我自己去京市吃。”

  谢林森又从自己随身背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匣子,递给爱立道“呐,送你结婚的贺礼,喜欢不喜欢,都得收下。”

  爱立擦了手,才接了匣子过来,一打开就被里头耀眼的金镯子和绿宝石首饰给唬住了,忙盖了盖子推给森哥,“你可别夸张,这也太贵重了。你以后自己留着娶媳妇用,我每天和机器打交道,用不上这些。”

  谢林森往她怀里一塞,“说给你的,就给你的,这是哥哥给你的嫁妆”

  爱立好笑道“你不会是偷了你奶奶的小金库吧不然你哪来这些东西”森哥性格大大咧咧的,不像是会收藏这些东西的人。

  谢林森摸了摸鼻子,道“偷倒没有,是我妈留给我的,一直放在奶奶那,我这次找她要了两样过来。”指着匣子道“那个手镯,我妈妈给我留了一对,我俩一人一个。那套项链耳环嘛,是我太奶奶留下来的,你先结婚,就给你了”

  爱立觉得他这话有些不对,但是今天马鑫朵的事,搞得她脑子也有些晕,一时没反应过来,其实他太奶奶留下来的东西,应该是他奶奶保管的。

  谢林森怕她还追着问,忙道“你是不是快上班了,你先去吧,下午别急着回来做饭,我们吃晚些就是,我下午再在家补个觉”

  爱立心里其实还有很多话要问他,关于程攸宁,关于都慧芳,但是看确实到快上班的时间了,也就没好再耽误,先去单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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