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爱你们(大修过 4000+)_重生后她惊艳了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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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爱你们(大修过 4000+)

  白鹤南攥着拳的指节泛白,看向白梓汐,他赤红了瞳仁。

  “梓汐,换作是你,如果有个男人往贺湛北的床上塞女人,你会和那个男人相安无事,让你的女儿和那个男人的孩子在一起?”

  白鹤南的身子狠狠颤抖,即使被韩美琳紧紧地圈抱住腰身。

  他对韩美琳的爱,镌刻到了骨子里。

  而贺凤鸣让他的这份爱,像是朱砂痣里滴进了蚊子血,变得恶心。

  贺湛北姿态慵懒地走了过来,直接抱住白梓汐,大手虚扶着梓汐的腰身。

  “岳父大人,五年前,我被白语嫣下过药,但我没碰她半根指头,我只有煌煌和晚晚两个孩子,只有梓汐一个妻子。”

  他不该往白鹤南的软肋上戳,戳得他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但是,贺湛北不喜欢优柔寡断的人。

  白鹤南闭了下眼睛,然后缓缓睁开。

  他并没有为他的所作所为解释,因为一切解释,对上白语嫣这个私生女的出现,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白鹤南靠在墙壁上,就像是浑身被抽空了力气,就那么虚虚地靠着。

  他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动作生疏地点燃一根。

  烟嘴还没送到唇边,就被韩美琳横了眼,“肺不要了?烟,掐了。”

  白鹤南“哦”了声,直接把烟在掌心掐灭,发出“呲啦”一声烧焦的响。

  毕竟是燃着的烟,他眉心蹙了蹙,手掌心差点没被烫出一个窟窿。

  韩美琳赶紧扒开他的掌心,气得踩了他一脚,恼了。

  “给你烫个窟窿,看你还用什么拿笔。”

  白鹤南看到韩美琳眼底的心疼,语气软软的,没半点大文豪的矜贵。

  “给老公我吹吹,疼……”

  贺湛北看了眼岳父大人的求生欲,心说又学了一手。

  白鹤南缓了会儿,把烫起水泡的手背到身后,走到贺湛北面前。

  他一字一句地在贺湛北耳边说着:“贺湛北,你比我有担当,梓汐跟你在一起,我放心,但是……”

  白鹤南狠厉的视线看向贺凤鸣,“今天,如果我硬要你在你父亲和梓汐之间,做一个选择呢?”

  贺湛北听着白鹤南的话,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他拥着白梓汐的手臂紧了紧,“梓汐我要,煌煌和晚晚我也要。”

  贺凤鸣脸都黑了一瞬,这话的意思是,他这个老子贺湛北不要了。

  白梓汐朝白鹤南做了个在嘴边拉拉链的动作,阻止了他没出口的话。

  “爸,事已至此,煌煌和晚晚已经缺失了五年的父爱了,我不能让他们整个童年都没有父亲。”

  “妈,韩美玉二十五年前对你和爸的伤害,如今白语嫣对我和湛北的伤害,我会一笔一笔地跟她们母女俩清算,绝不姑息!”

  “贺叔叔……”白梓汐小腰被贺湛北箍着,就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一偏头看向贺凤鸣,“我为我之前在贺公馆的失礼向您道歉,也希望……您可以向我父母说一声隔了二十五年的对不起。”

  白梓汐的先礼后兵,直率地让白鹤南夫妻哭笑不得。

  贺湛北身板挺得笔直,像一棵孤直的树,静静地站在白梓汐身边,像在替她撑腰。

  贺湛北眯着眼睛看贺凤鸣,自己的父亲久处权力巅峰,不可一世,断不是会道歉的性格。

  但如今眼前的夫妻俩是他的岳父岳母……

  贺湛北刚想朝贺凤鸣施压,就听到贺凤鸣开了尊口:“对不起。”

  韩美琳惊愕地看着他,除了贺湛北,她是这里最了解贺凤鸣的人。

  他不是轻易低头折腰的人。

  二十五年,磨灭了他至死不悔的傲气和深情。

  贺凤鸣的鬓边,已经泛了星点的白,“我犯下的罪过,我来承担,但是白鹤南,你好歹是个读书人,让梓汐和湛北用一辈子,为我们三个拈酸吃醋的过往买单,是不是不合适?”

  不愧是搞政治的,这话问的漂亮,像对准了白鹤南心口的枪。

  白鹤南哑口无言。

  这一天在贺公馆,白鹤南和韩美琳与贺凤鸣谈了很多。

  从年轻时候拈酸吃醋的事,到贺湛北和白梓汐的婚事。

  从贺公馆离开时,白梓汐手里已经拿了厚厚一摞红包,贺凤鸣给她这个准儿媳妇儿备的礼物,连汽车后备箱都放不下了。

  贺部长府邸上的礼盒,随随便便拿一个出来,都没有价值七位数以下的。

  白梓汐数着手里的红包目瞪口呆:“贺湛北,你爸不像是在帮你下聘礼,倒像是在从人贩子手里买媳妇儿。”

  贺湛北手撑在白梓汐身后,把白梓汐压在车门和他的胸膛之间。

  他俯身,在白梓汐睫毛上轻吻了下,鼻尖在她的鼻尖蹭了蹭。

  “夫人,如果在你卖身给我的契约上签一个期限,那我希望……这个期限是一辈子。”

  白梓汐挑唇,唇角的笑坏坏的,“卖身?难道不是该你卖身给我么?”

  贺湛北凑唇到白梓汐的耳朵边,低沉有力的嗓音,比最顶尖的声优更能让人脸红心跳。

  “那今晚,我把我洗干净了送到你床上,嗯?”

  白梓汐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对他撩人心魄的骚话,没半点抵抗力。

  “贺湛北,你就是个混蛋!”

  “你不愿意?”贺湛北摸了摸下颌骨,凑近:“那你就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我床上,为夫……要一振夫纲。”

  耳垂上温热的濡湿,让白梓汐浑身都颤了颤,像是要站不住。

  贺湛北兜住她软软滑下去的腰,一捏她的腰肢,迫使她往他身上挺。

  “咚咚——”

  一个敲车窗的声音,吓得白梓汐几乎魂飞魄散。

  她僵硬地扭头,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进车里的韩美琳。

  韩美琳缓缓摇下车窗,淡淡地双手抱胸:“你先去看看你爸,我要跟小贺……谈谈!”

  看到白梓汐防贼似的眼神,韩美琳捏着手袋:“我不吃人。”

  白梓汐只能转身折回了贺公馆。

  男人之间的关系,很奇怪。

  前一秒还恨不得不共戴天的贺凤鸣和白鹤南,在贺公馆摆起了桂花酒,小酌谈心。

  白梓汐没去偷听他们的谈话,直接让佣人带她去了厨房,煮醒酒汤。

  贺公馆,院外车里

  韩美琳和贺湛北坐在后排车座。

  韩美琳从手袋里拿出个短款的黑色钱包,“你的钱包,刚刚你跟你父亲动手的时候,掉在地板上了。”

  贺湛北接过,嗓音低沉中透着令人安心的味道,“谢谢伯母。”

  韩美琳指尖没卸力,捏着钱包一角,小手指勾开钱包拉链。

  “刚刚在车里,我冒昧打开看过,你不会介意吧?”

  贺湛北失笑,摇了摇头。

  钱包里,是一摞照片。

  有白梓汐在海边捡贝壳的,有白梓汐在参加书法大赛的,有白梓汐在图书馆看书的……

  整整一摞,全是白梓汐的照片。

  照片的边角泛了黄,背面,是贺湛北的字迹。

  ——“你是我戒不掉的甜。”

  ——“要不是你还未成年,老子现在就已经不是处了。”

  ——“白梓汐这三个字,是要写在我户口本上,写在我结婚证上,写在我心上的。”

  ——“你的名字写下来不过短短几厘米,却贯穿了我那么长的时光。”

  那一摞照片背面的字迹深浅不一,明显是不同年纪写的。

  韩美琳自己就是性情中人,否则不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地和白鹤南在一起。

  看着那些照片,她心底除了触动,就只有震撼。

  没有什么爱到最后都是亲情,真正的爱,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色。

  这份爱,比亲情隽永,比友情绵长,它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贺湛北和白梓汐。

  绑着一摞照片的小皮套是黑色的,韩美琳认得。

  小时候的梓汐梳着两条马尾,用的就是这种头绳。

  这种头绳是一个手艺匠人编的,市面上并不常见。

  韩美琳开口:“湛北,你让梓汐未婚先孕,一个人孤苦无依地带大两个孩子,老实说,我和梓汐父亲,一开始就打算棒打鸳鸯。”

  贺湛北抿了抿唇,没辩解。

  韩美琳说的是实话。

  是他为人夫婿,为人父亲,太失职。

  韩美琳不疾不徐,继续道:“但是,爱一个人,就像是浑身都变成了软肋,一触即死,又像是突然披上了战甲,所向披靡。湛北,我希望你和梓汐可以做彼此的战甲,而不是软肋,明白么?”

  贺湛北胸腔中翻涌着的狂喜,迅速攀上眼角眉梢,“我明白……妈。”

  他改口改的,很快。

  韩美琳透过车窗,看到被白梓汐搀扶出来,酒醉微醺时摇摇欲坠的白鹤南,无奈地勾唇,下车。

  “鹤南……也就是你爸那边,我会说服他,你跟梓汐的事。”

  白鹤南耳尖地听到韩美琳的话,凑到韩美琳身前,迷迷糊糊地来了句:“老婆,你要怎么说(睡)服我?”

  韩美琳脸上的笑容不变,在白鹤南侧腰下了狠手,重重地掐了把。

  贺凤鸣出来时,就听到白鹤南“啊”的惨叫一声,把他的醉意都叫醒了大半。

  韩美琳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鬼叫什么?”

  看着韩美琳和白鹤南夫妻,贺凤鸣头一次没了吃味儿与偏执,他把贺湛北叫到一旁,塞了个户口簿给他。

  “要领证,就尽快去领。”

  贺湛北伸手,抱了下贺凤鸣,认真道:“爸,谢谢您。”

  他知道,贺凤鸣今天对白鹤南的妥协,是为了他和梓汐。

  贺凤鸣英明一世,也就在贺湛北面前露出点破绽。

  与人相处,贺凤鸣一直是掌控局面的那个人,但唯独在贺湛北面前,面对长子少有的温情一面,贺凤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八年前的那件事,他在长子的心头,划出一条很深很长的血口子,差点逼死贺湛北。

  父子俩的关系,一度降至冰点。

  所以,被贺湛北抱住的那一刻,贺凤鸣浑身僵硬着,大概是怕冷场,他没话找话,“改天,带我的孙子和孙女过来,陪我下下棋,说说话。”

  贺湛北颔首,转身时,他听到贺凤鸣的低喃:“湛南……”

  贺湛北蹙了蹙眉,湛南,湛北……

  他背影僵住,扭过头去看贺凤鸣,“爸,您刚刚说什么?”

  贺凤鸣眼底的醉意散去,深邃的鹰眸中恢复了身为政客的薄凉与从容。

  “什么?”贺凤鸣疑惑地看着贺湛北,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贺湛北摇摇头,把手机揣兜里,转身离开。

  从贺公馆离开,贺湛北先开车送了白鹤南和韩美琳夫妻回白家。

  白梓汐给白鹤南喂了醒酒汤,贺湛北又和韩美琳聊了很多,夫妻俩才离开。

  从白家出来,贺湛北启动车子的时候,就听到后备箱里传来“咚”的一声响。

  他眸子里闪过一抹凌厉,给白梓汐做了个“嘘”的手势,打开后备箱,却看到……里面探出来两个小脑袋。

  是晚晚和煌煌!!

  贺湛北嘴角一抽就板起了脸:“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停车场这么偏僻,要是有人贩子把他们抓走了,谁负责??

  晚晚吐了吐舌头,伸手就要贺湛北抱,“帅爹爹,是蝈蝈说,要是外公外婆揍你,让我来保护你的噢~”

  贺湛北意外地看了煌煌一眼,小家伙板着张和他很像的扑克脸,满脸傲娇地扯了扯领口,松开了童款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我可没说过。”煌煌的耳朵根有点红,“是你说,要让爸爸陪你去游乐园的。”

  贺湛北闷笑了下,那一声“爸爸”,叫得他浑身舒泰。

  他太吃自己儿子这副傲娇性子了,从大叔到贺叔叔,再从贺叔叔到爸爸……

  贺湛北把晚晚一把扛在肩头,另一只手臂抱起煌煌。

  “走,爸陪你们去游乐园。”

  晚晚非要缠着贺湛北坐她和煌煌旁边,白梓汐开车,贺湛北带两个孩子坐后排。

  一路上,晚晚叽叽喳喳的声音,像燕子,就没停过。

  倒是贺湛北去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时,白梓汐看到了游乐场附近大厦的屏幕上,贺湛北参加商业采访时的视频。

  也不知道是从哪个节目里截下来的一小段视频,分辨率一般,但第一眼足以让人感觉到……

  逼人的帅气!

  第二眼,就是这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傲视群雄的气势。

  晚晚看呆了眼,情不自禁地来了句:“好帅啊。”她扯了扯煌煌的袖口,“哥哥,你耳朵根软,又帅,像爸爸。”

  煌煌腹黑地挡住她看向视频的视线,“那你说,是哥哥帅,还是爸爸帅?”

  白梓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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