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论斤卖
第353章论斤卖
温柔的周歌现在离开了，又剩下了李卓一个人。
他现在都有些不习惯了，没人陪，也懒得出去，于是便叫了酒店的晚餐，让送到房间来，吃过之后，斌独自在套房客厅枯坐。
实在无聊了，他便起身去酒店配套的健身房锻炼了一小时，又去了配套的室内泳池游了一个小时。
在这么大的消耗之后，他自觉精力还是很旺盛，于是便继续去健身房撸铁。
又锻炼了一个半小时，才有疲惫感，于是便回房间洗澡睡觉。
一夜好睡。
第二天李卓早早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开上皮卡回到了汉城街道的惠西村村头。
还是跟昨天一样，打开车窗放喜鹊进来，之后便用手机继续放《人类简史》的有声书。
这次一口气把剩余的部分都听完了，一直听到下午3点左右。
感觉收获不少，当然这本书的有些观点，李卓并不同意。
比如他说农业革命是一场骗局，它把人类引向了更不幸福的道路上。
这种观点以“个人幸福”为评判标准，本质上还是用了英国一个哲学流派，即功利主义的价值观来做评判的，并没有新意。
而且，李卓觉得农业却是所有现代文明的摇篮，没有农业，人类不会在短短几千间就达到现在的文明水平。
喜鹊听完之后，倒是颇有感触：
“至少我听了这个讲解，明白了人类之所以能登上所有动物的巅峰，不是偶尔得来的，是经过了人类多次变革与尝试的结果。”
李卓好奇地问道：
“这本书的背景知识体系十分芜杂，生物学，哲学，科学，宗教学等等都涉及到了，虽然介绍的比较浅，但也有一定的难度，你能听懂吗？”
喜鹊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确实，有些地方听不太懂，但大概的意思是明白的，所以我自觉也是挺有收获。”
李卓挺有兴趣地和它就此聊了一会，之后李卓就问喜鹊：
“老兄，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你有没有什么贵重东西的消息，如果有，可以告诉我吗？”
李鹊摇了摇尾巴，有些得意地说道：
“我还真知道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应该挺贵重的，不过它在被售卖中，你可以去把它买下来。”
说完之后，它便把一个画面共享给李卓。
这幅画面呈现的是一个小镇上的旧书摊，摊位上有各种旧书、书法、绘画作品，还有些民国时期的旧报刊等物。
李卓的注意力，被旧书摊上的一张大幅画作给吸引了。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斜卧着的女士，这位女性的形象接近于天朝传统的女性，看起来挺温柔的，但整幅画却又色彩明亮鲜丽，是采用了西式绘画风格画出来的。
有意思，李卓毕竟是有绘画底子的，他判断这幅画作挺有水平，不是一般人能画出来的。
不过这个旧书摊的位置离这里并不近，有几十公里远的样子。
也不知道喜鹊是怎么知道这幅画的。
事不宜迟，李卓决定尽快赶过去，于是就匆忙跟喜鹊告别，开上皮卡车从这里出发，快速往东南方向驶去。
从这里穿过新城qu，灞桥qu，便出了市区，之后便驶入了长安下属的一个县，蓝田。
没错，就是蓝田玉的原产地，这里建城也算很早了。
李卓开车进入了蓝田境内，一路驶过县城所在的蓝关镇，继续前行，之后到了一个名叫普化镇的地方。
这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小镇，街道还算宽敞，不过地上有些扔的包装食品的垃圾袋等物，显得不是那么整洁。
街道两边都是两道三层的商铺，街上行人不少，说明这里还算繁华。
李卓开车经过了一个有不少摊位的街，这里的摊位以卖各种水果，零食，小吃为主，在街道的尽头拐角处，李卓看到了他接收画面中的那个旧书摊位。
书摊的老板是个年轻人，正坐在摊位后面，翘着二郎腿，抖着脚刷抖音。
李卓将皮卡停在路边上，走过来看了看摊位上的旧书。
感觉都没做分类，比较乱，什么书都有。
旧书旁边摆着书法作品，都是条幅的。
最上面一幅的行书写的还不错，但也谈不上多高明，李卓指了指那副书法作品，问道：
“老板，这幅书法是谁的作品？我怎么没听过这人？”
年轻人有些吊儿郎当，抬头看了李卓一眼，说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这是县里九间房乡一位刘老先生写的字，他能算本地不错的书法家了。”
“那这字怎么卖的？”李卓随口问道。
“这是刘老先生的力作，他练行书快50年了，字写的已经炉火纯青了。咳……，快收摊了特惠价，200块你拿走。”年轻人一开口就挺浮夸。
神特么力作，神特么炉火纯青，什么样的炉火纯青的力作能卖200块？
李卓一笑，说道：
“贵了，80，多一分我都不要。”
“……罢了罢了，就80，你拿走吧。”年轻人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
好家伙，感情是只要有人出价，这书法就能卖。
于是，这幅值80块钱的书法力作，就被李卓拿下了。
李卓随手把它卷了卷，塞到胳膊下夹着。
他又摸了摸旧书摊上的一瓶老酒，问道：
“这酒多少年了？酒味都跑光了吧？”
这书摊也是无敌，连不知道哪里捣鼓来的本地老酒都有的卖。
年轻人眼睛一亮：
“25年了，你别看它看起来不好看，酒瓶都掉色了，其实酒还好好的，越陈越香，这酒绝对没跑味，放心好了，120块你拿走。”
“不要，我不敢喝，怕喝死人。”李卓一听这酒比自己都大，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存的，瓶中只剩下了一半左右的酒，他哪里敢喝。
李卓眼睛又往旁边瞅，看到一张小幅的睡莲水彩画，随意问道
“你这些画是从哪里搞来的？”
年轻人说道：
“那来源就复杂了，有些是从画家本人手里买来的，有些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比如那几幅大画，就是一个小青年卖给我的，他爷爷突然没了，老屋要拆掉，画他又看不中，于是就卖给我了。”
李卓心怦怦直跳，因为那几张大幅画中就有李卓看中的那副。
李卓随后把睡莲图攥在手里，问道：
“多少钱？说个实在价我就买了。”
年轻人眼珠直转：
“兄弟，250块，这是实诚价，多少收的就多少卖给你，我一分不赚，你拿走吧。”
“150怎么样？合适我就买了。”李卓回道。
“……拿走拿走，要收摊了，也不差这点。”年轻人也不装了。
李卓随后又拿起那副斜卧美人图，西式画法确实使它显得比较洋气。
“这是什么画，不中不洋的，谁画的啊？”李卓皱眉问道。
年轻人说道：
“我哪知道，说不定是老头生前自己画着玩的，你要是喜欢，500块拿走。”
李卓一幅诧异的表情：
“开什么玩笑，这种画都能卖500，你这不是坑人吗？”
年轻人也有些讪讪的：
“没，不是坑人，你看这画就比别的大不少，画纸就贵，再说了，画出这么大的画，费的颜料不也更多？是不是得贵点？”
好家伙，一幅画的价格，是按画纸和消耗的颜料来算的是吧？
你怎么不干脆论斤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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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周歌现在离开了，又剩下了李卓一个人。
他现在都有些不习惯了，没人陪，也懒得出去，于是便叫了酒店的晚餐，让送到房间来，吃过之后，斌独自在套房客厅枯坐。
实在无聊了，他便起身去酒店配套的健身房锻炼了一小时，又去了配套的室内泳池游了一个小时。
在这么大的消耗之后，他自觉精力还是很旺盛，于是便继续去健身房撸铁。
又锻炼了一个半小时，才有疲惫感，于是便回房间洗澡睡觉。
一夜好睡。
第二天李卓早早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开上皮卡回到了汉城街道的惠西村村头。
还是跟昨天一样，打开车窗放喜鹊进来，之后便用手机继续放《人类简史》的有声书。
这次一口气把剩余的部分都听完了，一直听到下午3点左右。
感觉收获不少，当然这本书的有些观点，李卓并不同意。
比如他说农业革命是一场骗局，它把人类引向了更不幸福的道路上。
这种观点以“个人幸福”为评判标准，本质上还是用了英国一个哲学流派，即功利主义的价值观来做评判的，并没有新意。
而且，李卓觉得农业却是所有现代文明的摇篮，没有农业，人类不会在短短几千间就达到现在的文明水平。
喜鹊听完之后，倒是颇有感触：
“至少我听了这个讲解，明白了人类之所以能登上所有动物的巅峰，不是偶尔得来的，是经过了人类多次变革与尝试的结果。”
李卓好奇地问道：
“这本书的背景知识体系十分芜杂，生物学，哲学，科学，宗教学等等都涉及到了，虽然介绍的比较浅，但也有一定的难度，你能听懂吗？”
喜鹊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确实，有些地方听不太懂，但大概的意思是明白的，所以我自觉也是挺有收获。”
李卓挺有兴趣地和它就此聊了一会，之后李卓就问喜鹊：
“老兄，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你有没有什么贵重东西的消息，如果有，可以告诉我吗？”
李鹊摇了摇尾巴，有些得意地说道：
“我还真知道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应该挺贵重的，不过它在被售卖中，你可以去把它买下来。”
说完之后，它便把一个画面共享给李卓。
这幅画面呈现的是一个小镇上的旧书摊，摊位上有各种旧书、书法、绘画作品，还有些民国时期的旧报刊等物。
李卓的注意力，被旧书摊上的一张大幅画作给吸引了。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斜卧着的女士，这位女性的形象接近于天朝传统的女性，看起来挺温柔的，但整幅画却又色彩明亮鲜丽，是采用了西式绘画风格画出来的。
有意思，李卓毕竟是有绘画底子的，他判断这幅画作挺有水平，不是一般人能画出来的。
不过这个旧书摊的位置离这里并不近，有几十公里远的样子。
也不知道喜鹊是怎么知道这幅画的。
事不宜迟，李卓决定尽快赶过去，于是就匆忙跟喜鹊告别，开上皮卡车从这里出发，快速往东南方向驶去。
从这里穿过新城qu，灞桥qu，便出了市区，之后便驶入了长安下属的一个县，蓝田。
没错，就是蓝田玉的原产地，这里建城也算很早了。
李卓开车进入了蓝田境内，一路驶过县城所在的蓝关镇，继续前行，之后到了一个名叫普化镇的地方。
这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小镇，街道还算宽敞，不过地上有些扔的包装食品的垃圾袋等物，显得不是那么整洁。
街道两边都是两道三层的商铺，街上行人不少，说明这里还算繁华。
李卓开车经过了一个有不少摊位的街，这里的摊位以卖各种水果，零食，小吃为主，在街道的尽头拐角处，李卓看到了他接收画面中的那个旧书摊位。
书摊的老板是个年轻人，正坐在摊位后面，翘着二郎腿，抖着脚刷抖音。
李卓将皮卡停在路边上，走过来看了看摊位上的旧书。
感觉都没做分类，比较乱，什么书都有。
旧书旁边摆着书法作品，都是条幅的。
最上面一幅的行书写的还不错，但也谈不上多高明，李卓指了指那副书法作品，问道：
“老板，这幅书法是谁的作品？我怎么没听过这人？”
年轻人有些吊儿郎当，抬头看了李卓一眼，说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这是县里九间房乡一位刘老先生写的字，他能算本地不错的书法家了。”
“那这字怎么卖的？”李卓随口问道。
“这是刘老先生的力作，他练行书快50年了，字写的已经炉火纯青了。咳……，快收摊了特惠价，200块你拿走。”年轻人一开口就挺浮夸。
神特么力作，神特么炉火纯青，什么样的炉火纯青的力作能卖200块？
李卓一笑，说道：
“贵了，80，多一分我都不要。”
“……罢了罢了，就80，你拿走吧。”年轻人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
好家伙，感情是只要有人出价，这书法就能卖。
于是，这幅值80块钱的书法力作，就被李卓拿下了。
李卓随手把它卷了卷，塞到胳膊下夹着。
他又摸了摸旧书摊上的一瓶老酒，问道：
“这酒多少年了？酒味都跑光了吧？”
这书摊也是无敌，连不知道哪里捣鼓来的本地老酒都有的卖。
年轻人眼睛一亮：
“25年了，你别看它看起来不好看，酒瓶都掉色了，其实酒还好好的，越陈越香，这酒绝对没跑味，放心好了，120块你拿走。”
“不要，我不敢喝，怕喝死人。”李卓一听这酒比自己都大，而且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存的，瓶中只剩下了一半左右的酒，他哪里敢喝。
李卓眼睛又往旁边瞅，看到一张小幅的睡莲水彩画，随意问道
“你这些画是从哪里搞来的？”
年轻人说道：
“那来源就复杂了，有些是从画家本人手里买来的，有些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比如那几幅大画，就是一个小青年卖给我的，他爷爷突然没了，老屋要拆掉，画他又看不中，于是就卖给我了。”
李卓心怦怦直跳，因为那几张大幅画中就有李卓看中的那副。
李卓随后把睡莲图攥在手里，问道：
“多少钱？说个实在价我就买了。”
年轻人眼珠直转：
“兄弟，250块，这是实诚价，多少收的就多少卖给你，我一分不赚，你拿走吧。”
“150怎么样？合适我就买了。”李卓回道。
“……拿走拿走，要收摊了，也不差这点。”年轻人也不装了。
李卓随后又拿起那副斜卧美人图，西式画法确实使它显得比较洋气。
“这是什么画，不中不洋的，谁画的啊？”李卓皱眉问道。
年轻人说道：
“我哪知道，说不定是老头生前自己画着玩的，你要是喜欢，500块拿走。”
李卓一幅诧异的表情：
“开什么玩笑，这种画都能卖500，你这不是坑人吗？”
年轻人也有些讪讪的：
“没，不是坑人，你看这画就比别的大不少，画纸就贵，再说了，画出这么大的画，费的颜料不也更多？是不是得贵点？”
好家伙，一幅画的价格，是按画纸和消耗的颜料来算的是吧？
你怎么不干脆论斤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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