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骁王回京,十载未改_媚史·满宫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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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骁王回京,十载未改

  春季渐渐过去,夏日来临了。

  一日,祁元景正在御书房内批阅折子的时候,身边的袁简来报:“启禀陛下,骁王爷已到城门外,不时便可入g0ng觐见了。”

  祁元景合上手中的折子,脸上难掩喜悦之情:“朕先前接到他的军报,称约m0也要下旬才能回到京中,怎这么快就回到了?”

  袁简垂手答道:“骁王爷善战,北境既已平定,尽早回京复命也是应该的。”

  “传朕旨意,若是骁王进g0ng,不必通传,让他直接到函德殿来见朕。”

  不多时,只见一个身着盔甲的高大身影,风尘仆仆大步进殿,在殿前行了个单叩礼:“臣参见陛下。”

  祁元景从龙椅上走下来,屈身扶他:“三哥快起,你虽未在军报上注明,但朕也知北境苦寒,此番三哥和将士们都辛苦了,除开单独给三哥的赏赐之外,朕会再从国库中给将士们增补军饷。”

  “谢陛下。”这高大的男人还是按着礼数,磕了一个头才站起来。

  祁元啸,祁元景的三皇兄,母妃生前只到昭仪位分,后因疾而薨。他自幼善武,先皇看重他有领兵善战之才,常让他率兵出征,常年征战沙场练得他一身铁骨铜皮,身上自然也少不了多少伤疤。他虽手握兵权,但却对皇位毫无觊觎之心,夺嫡最盛的那些年他甚至驻扎关外躲避,直到祁元景登基他才回来叩见。因他骁勇善战,先皇给他赐封为骁王。

  “骁”可不是浪得虚名,骁王爷战功在外,无论北境还是南疆,各个边境小国或是游牧部落都不敢对大盛轻举妄动。祁元啸自小就与祁元景X情相投,关系甚笃,加之他对那张龙椅并无兴趣,祁元景继位后自然也仍然重用于他。

  “这里又没有旁的人,三哥还和朕行这些虚礼。”祁元景有些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元啸笑了笑:“君臣之礼还是要有的,此次我在外将近半年,若是一回来就与陛下称兄道弟,传了出去,那些言官们又要上我的奏本了。”

  祁元景有些无奈,但也知他言之有理:“行行,三哥每次做事都最谨慎。”他的目光落到祁元啸的盔甲上,微一敛眉:“盔甲已损,报军需官了么?”

  祁元啸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三月前已报了,想来可能是京中兵部事务忙碌,我启程回京时,还未收到补给。”

  祁元景x口起伏了一下,面上表情却无甚变化:“朕知道了,明日就召兵部尚书,你放心,军饷补给,必不许有任何人克扣将士们的。”

  “谢陛下。”祁元啸又一拱手,被祁元景直接压下了手来:“这样的事你早该修书与朕知晓,下次可记住了。好了,快回府去吧,明日再进g0ng来与朕一同用膳。”

  祁元啸告退出殿,领着副将和府兵便策马回府了。

  回到府中,下人们早已得了王爷回京的消息,府里一应事务都已准备好了,祁元啸一进门,侍nV松月和兰月就迎了上来:“王爷可回来了,这一去,去了小半年,王爷一切可还安好么?”

  这两个侍nV都b祁元啸大了几岁,自他成年开府后就一直在王府中侍候,已过了近十年;几年前祁元啸曾让她们嫁人出府,没想到两人都不愿意,他提了几次之后也就不再坚持,他不在京中的时候,便由两人负责府中一切事务。

  “嗯,只是有些小的部族不甚安分,但所幸并未有多少冲突。”祁元啸随意地答了几句,又问:“府中如何?”

  “府中有奴婢和松月姐姐,一切如常,王爷不必担心。”兰月笑盈盈地,两名府兵替祁元啸解下盔甲后,她又问道:“热水已备好了,王爷现在可要沐浴么?”

  祁元啸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也好,一路回来,又进g0ng见了陛下,确是有些乏了,你们去准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兰月应了声是便下去了,祁元啸坐到椅上,松月便过来替他捶肩:“王爷不在府中的这段日子,倒是有人递了些求亲帖子入府,奴婢替王爷看过,皆是一些商贾人家的小姐,听说还有些是朝官大人们家里的小姐,帖子应是递到皇帝陛下那儿去了。”

  祁元啸闭着眼,不吭声。

  松月也沉默了片刻,又说道:“商贾人家当中,倒确有几家小姐,在京中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学识也高,王爷可要看看送来的帖子和画像?”

  “不必。”祁元啸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常年在外,难道还让妻室独守空房不成?”

  “但是...王爷也不能不成亲呀...陛下的几个兄弟中,只有王爷您至今连一个妾室都没有,您看睿王,除了王妃,侧妃都纳了快五个了...”松月小声地劝道。

  这时,兰月走了进来:“王爷,热水已准备妥当了,请王爷入浴吧。”祁元啸站了起来,对松月说道:“府里的事情有你和兰月C持着就行,至于成亲,缓后再说吧。”说罢便朝内室走去。

  “是。”松月行了一礼,问道:“让奴婢们侍候王爷沐浴吧。”

  “不用,我在军中随X惯了,自己来就行。你们去忙别的事吧。”祁元啸摆手进了内室,转身闩上了门。

  内室中的大木桶中已盛满了水,白气氤氲。祁元啸褪去衣裳,露出JiNg壮结实的身T。他身上几乎可说是遍布伤痕,刀伤、箭伤不一而足,最触目惊心的是他后背从右侧肩胛到左侧后腰的一整条狰狞伤疤。

  那是前两年,新帝登基未稳,边境的东邑主动引战来势汹汹,他领兵讨伐,在战场上被敌将从后偷袭,大刀斜劈而下。这一刀虽未曾深入见骨,但等大败东邑后他被兵将们扶回营帐,那几十斤的盔甲上的甲叶都被鲜血染红。所幸他筋骨结实,因此并未伤及X命,只是留下了这条可怖疤痕。

  他赤着身T跨进浴桶坐下,热水正漫到他的x口,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与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沐浴过后,松月兰月自是已经准备好了膳食,侍候着他用过膳,他便回了书房。此次驻外,他发现当地军中有不少问题,他在驻地时已拟了改制草案,打算补充成正式奏报后呈给皇帝。直到夜深,他才灭了灯,到卧房中睡了。

  第二日,祁元啸进g0ng时,早朝已下了,他来到御书房,见到了正从里面走出来的袁简。

  “骁王爷。”袁简朝他鞠礼,“陛下正在御书房中等您过来,皇后娘娘也在里面。”

  祁元啸面上一愣,很快又恢复如常:“好,正好本王也该给皇后娘娘请安。”

  今日秦月镜之所以会在御书房,是祁元景召她来的,为了商讨今年夏至行g0ng避暑的事宜。夏至到行g0ng避暑,是大盛皇族向来的传统,帝王会在夏至前迁至行g0ng,大暑后方归。

  两人正说到随行的g0ng人分配时,袁简进来报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骁王爷到了。”

  “好,快宣。”

  祁元啸进来便朝着二人拜礼:“臣参见陛下,...给皇后娘娘请安。”

  “啧,不是说了三哥不要多礼,你每次这样,朕还要说一句免礼平身,很累的。”祁元景无奈地责备道,“来人,赐座看茶。”

  袁简立刻搬来一张花梨g0ng椅,请祁元啸坐下。待他坐定后,秦月镜笑着说道:“本g0ng知道今日王爷要进g0ng与陛下叙话,本该早些离去,但本g0ng与陛下说着事,便忘了时辰,打扰陛下与王爷兄弟相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元啸看着她。

  她今日装扮并不YAn丽,但听闻在后g0ng之中,她是最不喜装扮的...她今日穿着一件雪青sE的外衫,内里是胭脂sE的大袖,头上只佩着简单的凤冠和一副南珠耳坠,除此之外并无再多。也许后g0ng那些受宠的嫔妃,打扮得b她还要更娇YAn...可就算是素簪简衣,她的美貌和端庄也绝非那些宠妃或者什么商贾人家的小姐可以b拟的。

  祁元啸收回目光,微微垂首:“皇后娘娘这么说,倒教我惶恐了。”

  秦月镜细看了他几眼:“王爷似是b离京前,本g0ng见你的时候要瘦了,可是此次驻扎受了苦?本g0ng听说,北境那边气候不b京中舒适,此番回京,须得好好养养才是。”

  “多谢娘娘关心,我在军营也习惯了,皮糙r0U厚,哪需要养...再说此次也并未发生战事,北境周边的小国本也只是不甚安分,不敢贸然来犯我大盛的。”

  “你呀,还是府中缺一个王妃照顾你,下人们哪有自己的妻妾来得贴心?”祁元景叹道,“你现在军功累累,你可知有多少官员明里暗里的求朕要给你婚配么?”

  祁元啸暗叹一口气:“我...我眼下还不想成婚,我常年不是征战就是驻在军中,何来时间顾及家室呢?真成了婚,也只是委屈了别人家的姑娘小姐独守空房罢了。”

  祁元景皱眉r0u着太yAnx:“一个是你,一个是元妆,为了你二人的婚事,朕真是头疼得很...”

  秦月镜来回看看他俩,以手掩唇笑出了声:“陛下何苦,王爷自有自己的打算,说不定王爷哪日便有了心Ai的nV子,要找太卜合卦了。”

  祁元景闻言看向了她,摇摇头似是无奈又宠溺地一笑:“行——朕就依皇后说的,由着三哥,朕不再过问他的婚事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元啸看着四目相对的两人,移开了目光。

  “对了三哥,”祁元景突然唤他,“前两年夏至避暑时,你都未在京中,今年正好你回来,便随朕一同去行g0ng吧,也算朕给你接风洗尘。”

  “这...”祁元啸面露犹疑之sE,“这...”

  “怎么,三哥有何顾虑?”

  秦月镜柔声打趣道:“王爷若是没有旁的事,不如便一同去了吧,否则,到时在行g0ng中,只有本g0ng和一众后g0ng姐妹,没个兄弟与陛下说说话、下下棋,只怕陛下要被一群nV人烦得头疼了。”

  祁元啸没忍住问了一句:“皇后娘娘...和其他娘娘也一同去么?”

  “皇后自是同去,其他的妃子么...朕容后再定,但就如皇后所说,你同去也好有个人陪朕说说兄弟间的话,你若没有不得了的大事,朕可不许你推辞。”祁元景笑道。

  “既如此,那我便谢过陛下好意了。”

  祁元景见他应允,自是十分高兴,说道:“今日你与朕用了膳,陪朕下几盘棋、叙些话再回府吧。”

  闻言,秦月镜便站了起来:“那臣妾便不搅扰陛下与王爷,先行回g0ng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元啸也站了起来拱手:“娘娘慢走。”

  等他从g0ng中回到王府里,天已沉黑了。他本想在书房将那驻军改制的奏报写完,坐在桌前却无论如何也难以静心,只觉心中一片难以言说的焦躁,他g脆灭了灯,告诉松月兰月勿来打扰,回了卧房闩了门,解衣躺到床上。

  今日虽只与秦月镜坐着叙了小半个时辰的话,可他已经不露声sE地偷瞧了她许多眼。从他第一眼见到她,距今已过去快十年光景。

  他还记得那日见到她,她在g0ng门前下轿,他正策马奔来,见到有小姐下轿他便一勒缰绳,坐骑嘶鸣似是惊到了她,他急忙下马致歉,她看他一眼,红着脸低着头行了个万福,便跟着她的母亲进了g0ng。

  后来他才知道,她是左都御史秦鸿风的nV儿,此次进g0ng,是因当时的贤妃,给自己的儿子——当时还是庆王的祁元景选王妃。

  他一眼便Ai上的人,在他遇见的那一天,便已成为了自己弟弟的nV人。

  祁元景大婚时他也去了,她身着喜服,盖着红盖头,站在祁元景身边,两人拜了堂后,她便被喜婆牵到新房中去了。他看着那缓缓步去的背影,恍了心神。

  后来,他如往常一般,常到庆王府中去,十有六七,都能见到她。她学识渊博,心思灵巧,祁元景喜欢叫上她一同谈论一些朝堂政事。他越发觉得她不同于别的nV子,许是自己见过的nV子也并不多,但他知道,此生在他心中,无人可在她之上了。

  再后来,祁元景一步步成为皇太子、继任登基,她也一步步成为太子妃和中g0ng皇后。可他总觉得她神情越发郁郁。直到祁元景登基大典那日,她头佩六翅九龙四凤冠,身着绣有织金龙凤纹的红sE大袖与坠金霞帔,面上却是淡漠又释然的神情。他不明,也许做了皇后的心境与王妃时不同了罢。

  但那神情,他瞧得竟有些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想起今日见她的巧笑倩兮,她白净的脖颈与露出的一小片x口,还有她纤细的手指,她告退行礼时那一阵似有若无的幽香

  他y了。

  ROuBanGB0起之快让祁元啸有些措手不及,虽然这已并非第一次发生。他一边在心里唾弃着自己,一边难以自控地将手伸进了里K中。

  ji8热得烫手,从一丛浓密的毛发中耀武扬威地昂起头来。他用手握住,忍不住臆想,如果是她那小巧柔荑,是否握得住?只这么一想,ROuBanG便涨得发疼,他不得不开始撸动起来。

  驻防边境时,JiNg力T力消耗都大,他倒并未觉得有多少x1nyU,但一回到京中,加之见到了秦月镜,这冲动便喷薄而出。

  他脑中一片混乱,想着她的脸,脸上可能会出现的神情。他何尝不知她是皇帝的nV人,他也知道肖想皇帝的nV人往大了说也是罪,但...且让我想一想罢,就想一想

  他难耐地低喘着,手中越来越快地套弄。若她在他身下,也不知道她的x能否吞得下他这根东西...她身子娇小,让他觉得她的x也会又紧又nEnG...若弄疼了她,只怕她会哭罢?想到她梨花带雨却又粉面含春地在他身下婉转娇啼,他只觉ji8酸涨难忍,后腰一麻,JiNg关一松,大GUn0nGj1N失控地泄了自己一手。

  待喘息渐渐平复,祁元啸看着手上的n0nGj1N,有些懊恼地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头。

  这可是大罪啊,祁元啸...他在心中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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