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信鸽_吾妻一心搞事业叶粢楚羽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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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信鸽

  叶粢扬臂停在空中,只见黑点越来越近,不多时渐渐明了,那是一只浑身洁白的信鸽,信鸽被鸽哨引来,却没有立刻落在叶粢的手臂上,而是扑腾着翅膀在叶粢的头顶盘旋,它微微低下头,像是在打量叶粢这个陌生地吹哨人,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盯着她滴溜溜转个不停。

  ?叶粢见状,急忙又将鸽哨放在嘴边,一声清脆的哨声响起,只见那只信鸽咕噜噜叫着,然后缓缓收起翅膀,停在叶粢的手臂上,小家伙还不忘扭动着小脑袋左顾右盼。

  叶粢伸手摸了摸鸽子的毛绒绒小脑袋,安抚了一会儿,这才摸到他脚下,那里藏着一支细小的竹筒,她小心翼翼取了下来,手指长短的信纸,她低头仔细一看,上面寥寥数句,用极为好看的小楷整整齐齐排列着。

  粢儿,安好,某今安置于东侧山腰,准备于今夜潜入蓬莱阁,待时机一到,某必救你出敌营,在此之前,务必安好。

  楚羽鳞今夜要潜入蓬莱阁?叶粢心中因为终于确认楚羽鳞前来,而莫名的心安,在看到他们今夜的计划时,心头没来由猛地跳动了两下,她隐隐有不安。

  “别乱想了,楚羽鳞既然打算今夜入城,必然是里应外合,做了十足的准备,你在这里瞎担心什么?”叶粢轻轻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

  信鸽在叶粢的手臂上不安分地挪动着小爪子,小脑袋灵巧的东张西望,嘴里咕噜噜叫个不停,叶粢三两下将密信揉皱成团,塞进嘴里咀嚼着,又赶紧从腰间取出一卷同大拇指长的密信,塞进鸽子爪子下的隐藏的信筒。

  “小家伙,辛苦了,”叶粢勾臂将信鸽凑到面前,伸出食指往它小脑袋上蹭了蹭,又慢慢地展臂,小家伙好像同叶粢心有灵犀似的,咕咕叫了两声,展翅飞了起来。

  叶粢抬眸远眺,待确定了信鸽飞出了军营的范围内,渐渐被四下笼罩着的滴血似的云霞吞没,不见踪影,她这才放下心来。

  能同楚羽鳞联系上,对叶粢而言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即便心中隐隐忐忑不安,但高兴的情绪还是占据了上风,她离开打算往隔离区瞧瞧,谁知道刚从一簇帐篷后绕出来,抬头就看见阮微生似笑非笑的在几步外抱臂看着着她。

  叶粢心中疯狂跳了两下,心中原本被按捺住的不安情绪,快速占据了她的心脏,她干巴巴地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稍显局促的笑容来,“竟然在这里巧遇阮郎君,郎君还是莫要在营地里随意走动,瘟疫还没驱散,小心一些的好。”

  不过几步的距离,叶粢却又得异常缓慢,不知为何阮微生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仿佛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甚至像是伸出了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抓在她心脏上,一点点地用力,想要将她身体中的生命力一点点剥夺。

  叶粢有种被吃肉秃鹫盯上的错觉,她心中十分抵触靠近阮微生,姣好的面孔上挂着一丝略显僵硬的笑容,路过阮微生时,耳边传来一声似有若无地轻笑,她脚步微顿,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听见阮微生带着讥笑的语调,在她耳边轻飘飘落下一句,“叶小姐,好久不见。”

  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落进叶粢耳中,竟让她有种耳边盘桓着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渗人的寒气,叶粢整个后背忍不住竖起密密麻麻的寒栗。

  “阮郎君认错人了吧?某虽姓叶,可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叶小姐,”叶粢抿了抿嘴角,神色冷清了许多,她斜睨着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阮微生,淡淡道。

  阮微生不置可否地看着她,好看的剑眉扬了扬,隐隐带着几分挑衅。

  叶粢回头便走,阮微生和叶萱的重归就好,以及突然出现在南羌部落中,这其中种种,如今仍然个谜,她心中有事,心神不定,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僻静处,她眼前一黑,还没回过神,人已经撞在了面前来人的胸口。

  “你走路出神,不怕摔跤吗?”

  叶粢耳边传来一声略显责备的男声,她抬头一看,只见阿木尔正低头拧眉看着她,目光隐隐透着不悦,她后知后觉,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朝阿木尔行扶额礼,“方才想起重病帐子里有几个病情太严重,怕是新药对他们没用,便考虑着要不要用针灸辅助,一时走神,竟然冲撞了首领,还请首领莫要怪罪。”

  阿木尔刚刚将来向他借人的隼七给打发了,隼七说是叶粢自愿前去,又说下面来人禀报,他营地里出现了几个上吐下泻的重病病人,着急忙慌要带叶粢去治病。

  阿木尔不愿意让叶粢跟着隼七离开,不知为何,他看见叶粢和隼七两人有说有笑的面孔时,心里别提多么不舒服,明明叶粢开的新药方对重病病人病情有效,他非要叶粢亲自去一趟。

  叶粢不知阿木尔另有心事,还以为是因为她冲撞了阿木尔,这才导致他面带薄怒,她话毕,见阿木尔压根不语,便抬头看向他,却见阿木尔目光虽盯着她看,但神色却似乎走神,好像目光穿过叶粢,不知道在看什么。

  “首领?”叶粢试探性地轻声唤了一声,见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忍不住又拔高了一些声音,重复唤了他。

  阿木尔的思绪被叶粢的声音拉了回来,低头目光冷冷地看着叶粢,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隼七还未成亲,你可知道?”

  叶粢愣了一下,虽然奇怪阿木尔怎么突然问起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她一脸疑惑不解,然后缓缓摇头。

  阿木尔见她摇头,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半天才从鼻子里冷哼出一个语调,绕过叶粢,一句话也不说,拔脚就走。

  “这人是不是有病?”叶粢盯着阿木尔渐渐远行的身影,心说这人吃错了药?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叶粢径直回到了帐子,谁知道帐子里坐着久不露面的叶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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