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_白衣束我[猫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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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这是白玉堂第一次将自己的内力施展出来,还是对着一个普通人,看着云亭开始有些发抖的模样,白玉堂才觉得有些不妥,缓缓收回自己的内力。

  室内这才慢慢又温暖了起来,白玉堂起身,面色不佳地想拉着展昭的手往外走:“我们走吧。”

  都是这个时候了,云亭居然还能够从寒冷的空气中缓过神来,挪动着千姿百媚的身子扑上去说:“五爷走什么?难道是嫌弃我伺候的不好吗?”

  “如果是我不好,我可以叫楼里其他的姐妹来伺候五爷,还请五爷不要走!”

  很可惜云亭没有扑到白玉堂的身上,因为展昭反手握住白玉堂的手,将他拉到了自己这边。

  明明两人同样穿着白色的衣服,展昭就是翩翩潇洒的大侠模样,一身正气,而白玉堂五官不如展昭线条明朗,但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根刺一样,不得太过靠近触摸,而更显得不可亵玩。

  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不得不说,就像是一副完美的画卷,而云亭穿着红衣站在他们两人的眼前,直接破坏了这美好的场景。

  只听见展昭拦在白玉堂的身前,一脸正色道:“云亭姑娘说的有些话我不太认同,不知是否可以跟姑娘讨教一二。”

  白玉堂皱着眉看着身前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展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云亭第一次听说有官府的人要跟她讨教,连忙笑着说:“哦?不知道是什么,让展大人不惜不耻下问?”

  展昭越来越觉得云亭似乎对他有一些敌意,就连说话声中都带着一些刺,动不动就刺中人。

  但他还是摆正脸色道:“首先,玉堂并不喜欢茶水,更别说庐山云雾茶这些茶了,他虽然喝茶,但他最喜欢和的是白开水。”

  云亭愣愣地听着,刚想要反驳,就听展昭不给她一点机会,继续说道:“玉堂从来不会觉得案子很无聊,你们以为他面冷,其实他心并不冷,他愿意帮助弱小,持强扶弱,这是很多江湖人都办不到的事情,我从来不觉得他心很冷。”

  展昭再说道:“还有一点,这次传言确实没有错,我们两人关系很好,不需要别人觉得如何。”

  云亭失笑了一声:“展大人为何如此认真,小女子不过是说两句玩笑话罢了。”

  展昭再次打断了她的话说:“云亭姑娘,还有请你不要一副跟玉堂很熟的模样,我知道的是,除了第一次以外,再也没有进入花街任何一栋楼,我是否能够得知,你的这些了解,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的?”

  云亭讪讪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了,展昭这些话都将她的话堵死了,显然南侠展昭也不是吃素的,让人在眼前明贬暗炫地说了许久,这回总算是找回场子了。

  而白玉堂在他身后,还从来没有想过展昭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怼了起来,要知道他就因为对方是个女人,不好意思穿破她的谎话,而又舍不得展昭在这里受气,才想着待展昭离开。

  但意料之外的是,展昭居然一个人说得云亭哑口无言了。

  云亭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了她还好脾气地说:“原来如此,展大人如此关注白五爷,看来小女子是没有福气了。”

  白玉堂顿时心都猛烈地跳了跳,随后听展昭又问道:“这次展某上门是想了解卢方卢大哥那日在凤栖楼遇刺,之前在凤栖楼是否有什么不太对劲的举动吗?”

  云亭不回他的话,转移话题道:“凤栖楼每日那么多客人,就算是数,小女子也数不过来啊,怎么知道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展昭再问了几句,但云亭都是十分官方地回答,从里面得到的线索简直是少之又少,白玉堂扯了扯展昭的袖子,他最后也认为看来从凤栖楼里得不到什么线索了,随后两人就告辞离开了凤栖楼。

  等他们一走,云亭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从高处打开窗一丝丝缝隙,从里面看见那两人的身影慢慢离开。

  突然,有一个黑影从门外进来,然后熟门熟路地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两人说了什么?”

  云亭不敢看的太仔细,深怕那武功高强的两人察觉到了什么,便心不在焉地说:“放心吧,我什么都没有说。”

  那人总算从黑暗之中露出了一个衣袖,紫色的袖口镶银,看起来就非富即贵。他阴沉的声音说:“是吗?”

  云亭被那人钳住了脖子,脸上也没有露出恐惧之色,嫣然一笑说:“当然了,主人。”

  这样的景色持续了几个呼吸,紫衣人总算松开了手说:“野狼呢?他去哪里了?”

  云亭说:“不知道呢主人,他前天上离开就一直没了踪影,我一个小女子,也不敢出去寻他啊?”

  紫衣人冷哼一句:“废物。”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云亭还是他口中的野狼。

  但作为这样人的下属,云亭脸色一点都没变说:“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紫衣人认真思考最后说:“红月很快就要到了,错过这一次就要再等一百年,我等不起了!一定要找到钥匙!”

  云亭乖顺地低头道:“是!”

  紫衣人又转了个身,突然说:“出海的那几个人究竟找的怎么样?让他们找一个地方这么难吗?”

  这就不是云亭负责的内容了,于是她当做自己好像没存在一样,免得惹得主人又是一番乱发脾气,受罪的还是自己。

  当低着的头都酸胀的时候,云亭蓦然才发现主人在就离开了。

  ——

  此时花街之上,展昭走在前面还在思考案子,而白玉堂走在后面,一脸复杂表情地看着展昭。

  似乎是他的眼神有些灼热了,展昭无奈地转头回来说:“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白玉堂面对他又有些不好意思,抬头望着天说:“猫?”

  展昭喊着笑宠溺地应了声:“嗯?”

  白玉堂似乎知道了什么,牵着他的手,两个人并排走了起来。

  两个人默契地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走了一路,也不怕身边的人看见。

  因为今日才来松江府,上午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跟松江府知府交接清楚,就到陷空岛休息了一上午,下午又在查案子,展昭现在要回一趟县衙。

  白玉堂无所谓说准备一起去,于是他就坐在县衙外面的长廊等着。

  只是等着等着,白玉堂觉得有些疲惫地倚在栏杆上睡着了。

  这真是一件奇怪事,白玉堂算是比较挑剔的人,也有些认床,还不至于能倚在栏杆上就能睡着的样子。

  展昭刚刚跟知府谈完事情,天边已经是一片晚霞了,当他看到白玉堂倚在栏杆上的时候就皱了皱眉。

  这时就连靠近白玉堂时,白玉堂甚至都没能清醒过来,展昭握住白玉堂的肩膀,轻声喊了句:“玉堂?”

  白玉堂居然这样都没能清醒过来,这让展昭觉得有些不太妙了。

  随后他有些吓着地摸了摸白玉堂的脉搏,但放下心来,脉搏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感觉指尖温度有些高,顿时他摸了摸白玉堂的额头。

  果然!手掌感受到的温度已经十分烫手了,展昭连忙再叫了一声:“玉堂!”

  白玉堂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让展昭觉得有些不妙了,他将白玉堂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想起白玉堂说过他大嫂闵秀秀是学医出生,连忙朝码头边跑。

  码头上,陷空岛的船夫看见飞奔而来的两个人,连忙问:“展大人吗?五爷这是怎么了?”

  船夫的第一反应也是要拉起锚,立马开船带二人会陷空岛找闵秀秀。

  展昭双手抖动地不行,只觉得现在他无法一口气带着白玉堂用轻功回到陷空岛,只能坐在陷空岛船上,慢慢将白玉堂放了下来。

  随后展昭摸着白玉堂的脉搏,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妥,白玉堂肺部似乎受过伤,现在额头更是热的烫手。

  这难道是昨日失踪淋了雨,受了伤,感染的风寒吗?

  展昭有些困惑了,明明他中午已经十分小心了,那时候也没有发现异常,白玉堂怎么会突然倒了下来?

  想到他下午躺在栏杆边睡着了,难道说是因为等着自己的缘故吗?

  展昭有些自责,忍不住敲着桌子发泄。

  船夫也知道白玉堂情况似乎有些不好,使出全身力气,总算是快速将展昭和白玉堂二人送到了岛上。

  展昭又是抱着白玉堂一路飞奔,来到了卢方的岛上。

  路上的下人们看见了,更是以为白玉堂出了什么大事,连忙给展昭带路。

  “大夫人!”

  闵秀秀还在屋内照顾卢方,就听见丫鬟们惊慌失色的呼喊声,她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立即走出来连忙问:“出了什么事?”

  然后就看见展昭抱着已经烧得失去意识的白玉堂跑到了眼前。

  闵秀秀失声道:“这是怎么了?今日不才好好的吗?”

  随后让展昭将白玉堂放在偏厅房间里,仔仔细细把了脉。

  展昭连忙问:“玉堂这是怎么了?为何烧的这么厉害?”

  闵秀秀自顾摇头自责:“是我的错,今日没将他好好逮着把把脉好了,五弟喜欢硬撑着什么都不说,他肯定是淋雨加受伤,感染了风寒。”

  随后她看着展昭,然后再看看白玉堂,心中有了主意:“展大人,玉堂的体质有些特别,他内力偏寒导致体质温度偏低,所以普通的发热就连他自己也感受不到,现在发热如此厉害,依靠他的内力只能起反作用,不知道展大人能帮他一下。”

  展昭点头:“当然,我改怎么做?”

  闵秀秀放下心来说:“无妨,只要用内力帮五弟降下温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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