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页_血乳相融/曾经包 养我的高中生金主回来了【C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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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娇气,被操软了才乖。嗯?也哥,是不是?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总是故意气我,撩我,点了火还想跑,恶劣。”

  直到整根没入,我才松开牙关长呼一声,脸都红透了,开口就想骂这个小畜生。

  “谁他妈惯着谁你再说一遍!你个崽种真有脸说。天天挨操我说什么了?恶劣?我不想做你偏要做的时候还少吗?!哪次不依着你?”回想起小菊花的血泪史,我越说越气,“还让我穿成这样被你干,不都是哄你个狗玩意高兴吗!我矫情两句还不行了?!”

  我边骂边反抗,摇着下/身将好不容易吃进来的大鸡/巴给挤出了一大截,腾成砧板上的鱼,铃铛响个不停,“出去!你特么给我出去!要是真惯着我就别肏!”

  仙子轻哼了一声,不松手也不动作,任由我乱折腾。

  “也哥,刺激我没用的,结果都一样。”

  我奋力一蹬,成功低下腰摆脱了捅我的凶器,乳/头被床单磨疼了也不顾,反手将枕头砸向了他。

  仙子没怎么样,一个软绵绵的枕头能怎么样?只是让他逮住理由惩罚我罢了。

  “衣服被你藏在这里了啊。”他放开我不老实的屁股,挑起那件薄到透明的纱衣,“藏在枕头下面,也哥,你真可爱。”

  仙子又在笑话我,我恼羞成怒,拧着脖子要扭头看他,却被压在床上,连仙子一根头发丝儿也没瞧到。

  “不藏枕头下我藏哪里!藏你狗嘴里吗!”

  刚说完我就感觉不对劲儿,因为只有我在气呼呼的喘,听不到别的声音。

  身上猛地一沉,仙子压住我的双腿,掰着我的额头向后仰。我疼得啊了一声,脖子差点断,可突然口中一涩,被堵了东西。

  “也哥真是聪明。”仙子将纱衣揉成一团塞进我嘴里,又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吐出来,“就应该藏嘴里。”他露出恶魔般的本性,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藏骚/货嘴里。”

  粗糙的异物刺激着唾液疯狂分泌,我嘴里难受又挣不开桎梏,瞪着眼睛直唔唔。我知道仙子又要来强的了,会疼,很疼,紧张到浑身肌肉都在颤。

  他品尝我的恐惧,欣赏我的徒力挣扎,语调甚至有些餍足过后的慵懒:“抖什么?也哥,你这么怕我吗?”

  废话!跟强/奸似的谁不怕!被干到菊花出血又不是一两次了!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我的脊背、腰侧、大腿,又舔了下我的后颈。我像被带着倒钩的狮子舌头侵犯了,哆嗦着寒毛直竖。

  “果然怕我啊。我对也哥还不够好吗?”他的叹息扑在我耳后皮肤上,电流般击穿了我的身体,我没忍住轻哼,鸡/巴一胀,硬得发疼。

  “还真是敏感。也哥,我吹吹你耳朵你就软成这样,说不想要,骗谁呢?”他把玩着我的腿根儿,隔着蕾丝内裤蹭我流水的小/穴。

  我痒得受不住,晃着屁股躲他的手指。他没了耐性,猛地扯开内裤底边,我被勒得屌卵一疼,高亢唔叫。

  我真是服了这花里胡哨的蕾丝内裤,线头崩断的声音都出来了,它还是没坏。

  穴/口突然一热,被抵了东西打着圈蹭,也不急着进来。我惊慌地缩紧了全身,包括屁股,因为我熟悉这样的事前,他要一下插进整根!

  “也哥,我怎么就肏不腻你呢?”

  我闷嚎着哭了出来,肚子仿佛都被捅穿了。

  仙子不顾我挣扎,才插进我的身体便开始疯狂送腰,是要割烂我的肠子。

  “也哥的骚穴真紧。”他粗重地喘气,兴奋地啃咬我的后颈,在齿痕上叠加新伤,又狠握我的鸡/巴,强迫我疼得软下来,“别着急,今天肏五百二十下再射好不好?”

  真幼稚。

  居然信这种愚蠢的说法,我都不信。

  抵着我前列腺说句“我爱你”,三下我就能射,说不定还能哭。

  狗崽子就是想折腾我,怎么不凑个1314呢?

  干死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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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缸(期待):什么时候轮到我?

  第68章

  我到底还是低估了陆麒星的恶劣程度。

  他用手指勾着我的项圈向后勒,强迫我像母狗一样跪起来挨肏,我被撞得嗯嗯啊啊,铃铛乱响。他还辱我,说我看起来像个正经的人,其实骚得令他开眼。

  还说我在餐厅的时候一直不老实,扭着屁股蹭椅子坐垫,服务我们这桌的侍者暗搓搓地盯了我好几眼,看得他火大,所以现在要好好教训我乱骚的屁股。

  早就过了五百二十下,他却还没松开绑在我鸡/巴上的腕带,是故意给了我的盼头然后再毁掉。

  我被锁着精关不能射,不知道有多少次被肏上了顶峰又给扯了下来,折磨得我要发疯。

  嘴巴里的纱衣完全被我的口水浸透了,趁他不再捂我的嘴,我终于用舌头把它顶了出来,然后剧烈地喘。

  他现在的肏法太磨人了,扣着我的下/身缓慢地动,次次碾过敏感的穴心。抽出的时候倒还好,可插入的过程让我想哭。

  我已经被肏软了,屁/眼也没了开始的紧致,只能任由巨大的肉/棒缓缓破开层层肉壁,刮过前列腺的那刻身体禁不住抽搐,像过电了似的眼前闪过白光。

  我实在忍不了了,开始哭着求他,求他解开腕带让我射,我的鸡/巴都憋红了,好想射。

  他见我抹眼泪也不领情,更深更缓慢地肏我,甚至扒开我松软的屁/眼再抠进去两根手指,说我的穴眼被他干松了,翻出来的肠肉像嘴唇、阴/唇、红玫瑰,说我该是女人,怀他的种,然后大着肚子被他肏,他要抓着我的胸/脯挤出乳汁,他要咬着我奶头肏到我流产,他杀了霸占我子宫的畜生,就像杀了自己。

  他的发言让我不寒而栗,惊惧的心跳甚至盖过滑腻的水声。我紧张的样子让他更加过分,伸手卡着我下巴摇晃我的脑袋,像是摆弄玩具。

  “又怕了?”他嗤嗤地笑,嘴角沾着晶亮的口水。

  这个疯子。

  见我不说话,又扇了我一耳光。

  我的脸和屁股哪个比较红,还真不好说。

  “也哥真的怕我吗?”他退了出来,蹲在我面前审问我。紫红的粗大性/器裹了一层水膜,耀武扬威地晃,从顶端坠下淋淋银丝,很快便洇湿了一小块床单。

  我的下/身突然空虚了,于是上面的嘴巴也觉着渴,干咽着唾沫回他:“不知道……”

  “你曾经说过死很容易,活着才难,那是因为你从没真的想过死,才会说出这种话。”他捏着我脸颊,逼近我,露出尖牙,“也哥,你总是在与我相左,却以自己阅历多为由,坚持自己是对的。真的很愚蠢。”

  他舔过我的鼻梁,然后拉开一小段距离,说道:“我从来不屑理会愚者,可没人告诉我爱上愚者该怎么办,书上也没有。”

  我卑劣的虚张声势早就被他看穿,我眼中的沉痛如巨山,在他看来却连鸡毛都算不上。

  从一开始我便觉出了,我们身属两个世界。

  他披着精心编织的伪装,下到凡间避难,捡到了尘垢秕糠般的我,却含在嘴里当做蒙尘的玉珠。

  我该怎么告诉他,我粗劣的从里到外,实心的,没救了。

  “也哥,我给过你机会,逼你走。你应该怕我。”

  他的话让我迷惑,我一时想不出他何时逼过我走,不是他一直缠着我不放,说着喜欢我,爱我吗?

  如果粗鲁野蛮的做/爱和阴晴不定的臭脾气,亦或是恐怖暴虐的发病,我都可以接受,他的一个笑容就抵了所有。

  不过我倒是记得他一句最恶毒的话————他说我若是再乱勾人惹他生气,他就当着我的面肏别人,让我从第三视角观摩下合格的母狗是什么样子。被怎么对待都不反抗,不能说话只会呜呜啊啊的叫。

  可我不想做母狗。他是狮子,我不能给他丢脸。

  他应该知道我爱他的野心,怎么能熟视无睹呢?

  “怕我,又喜欢惹恼我。也哥,我看一眼就明白你在想什么,又瞒了什么。别挣扎了,或许我该把你驯化,拷上铁链养在身边,不是最漂亮的母狗,但是我喜欢。”

  他曾说过父亲有条漂亮的母狗,常年被蒙着眼睛不见光,一嗅到父亲的味道,穿着环的粉红奶头就立了起来。不会站着走路,也不会说话,吃的是狗粮,渴了就喝父亲的尿。发情的时候会蹭父亲的裤脚和鞋底,随时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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