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 115 章_隔壁班来的偏执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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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 115 章

  某种程度上来看,虽然人人羡慕尤大少爷生得优渥,好像不费出灰之力就站在人生金字塔了,但成长之路上又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又有人谁知道。

  安泽听他满不在乎的说完,心里一阵发堵,伸出胳膊问:“要不要抱抱?”

  尤逾赶紧靠过去,欢欢喜喜的迎接了这个拥抱,亲着安泽柔软的额发问:“我男朋友心疼了?”

  “是心疼。”安泽伸出一只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像是大人在安慰小朋友,只不过声音夹杂着淡淡的闷:“心疼小小逾。”

  尤逾自觉已经长成了一个刀枪不入的男人,却还是被这一声“小小逾”触动了最敏感的一根神经,灵魂都有一瞬间的颤抖,仿佛背后的这一只手,真的穿越岁月,抚慰到了当年孤独的躺在病床上,绝望的看着永远不会被打开的那一扇门的小男孩儿。

  他用下把蹭了蹭安泽带着水果香洗发水味儿的发顶,笑着说:“别说了泽哥,再说哭了可就丢人了。”

  安泽:“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尤逾愣了一下,然后在少年很是熟练的歌声中大笑起来。

  安泽等他笑够了,问:“过年不跟他一起过?”

  “从来不一起过,有记忆的唯一一次,他刚拿起筷子一口没吃,就接个电话走掉了。”尤逾撇着嘴说道,“所以,我根本没有这种奢望。”

  “他是忙工作?”安泽问。

  “不光是,有的时候也是出国跟小情人过吧。不过大多数应该是把年夜饭都安排给各大老板了,成功人士嘛,不在重要节日陪客户都像是显不出他们多重要似的。”尤逾轻笑一声,神色充满讽刺:“所有说姚若兰这女人傻呢,当个小情人不满足,非要觊觎尤夫人的位置,估计过几年她就能品出来,除了个背地里根本没人看得起的虚名,还有一栋尤学辉早就不会常回去的老宅子,其实什么都得不到。”

  安泽对这些豪门世家浮华表象下的空洞腐化早就深有感触,但想到姚可,还是忍不住有所感慨:“姚可转到了别的市?”

  “嗯。”尤逾将他拉倒沙发上,尤学辉来了又走带来的一阵烦躁就这么轻易云散了,甚至提起来那对让他恶心的母女,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只剩下平和的不屑:“我就让他滚远点儿,别再让我看见,结果这对母子胆子太小,直接连本市的学校都不敢上了。”

  安泽拨了一下他乱动的手,有点儿疑惑的问:“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那天不是还说要给我直播吗?结果我问景龙他们,他们什么都不说。”

  尤逾眯了眯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安泽的腿上,很惬意的说:“就是思想教育啊,秉持着我们老薛的爱的理念,我就叨逼叨跟他墨迹了两个小时,估计被我的唐僧体质感化了,深刻认识到他不配再与我同处于一片天空下,是个连空气都会污染了的垃圾,就痛定思痛走了呗。”

  “我信你鬼扯!”

  安泽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贴着他脑门儿亲了一下。

  尤逾享受似的闭上眼睛,“这样的安慰可以再来一打儿。”

  “想得美!”

  虽然这么说,安泽又在他眼眉上轻轻贴了一下,问:“之前过年都是怎么过的?”

  “前些年吗?”尤逾伸长了腿,一幅要赖在他腿上地老天荒的架势:“跟王姨一起过过,也跟哥们儿一起过过,还单独过过,对我来说都一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天不一样,不过是人给它定义了个特殊意义,其实一点儿差别也没有,还不是二十四个小时吃喝拉撒!”

  “还是有点儿差别的。”安泽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发现一点儿都不软和,硬得扎手,就像是刚认识的时候他给自己的感觉——身上带着刺耳一样,现在看来,这些刺儿也不是没有理由。

  “那要是跟我一起过呢?”安泽突然问道。

  反应过来的男生一个激动直接蹦起来了,从安泽的腿上弹到沙发上坐直,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喜:“真的?你明天能不回家,陪我过年?”

  “啊,我就是做个假设……”

  尤逾没让他说完,直接扑过去将人按住了,胳膊以一种假装威胁的姿势抵在身下少年的下巴上,眯着眼说:“不行,你都说了,变卦我就收拾你!”

  “收拾,你现在就收拾!”

  尤逾怎么也没想到,安泽直接摊开了两只手,做出了一副耍无赖的样子,搭配上他一本正经的表情,愣是将他弄蒙了,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生气了?

  吓得疲软的某大佬刚要跪地求饶,就见安泽挑挑眉,眼角眉梢带着揶揄的意味儿,挑衅的问:“不是,尤哥,怎么这么怂?”

  “怂”这个字千万别轻易对一个男人说,特别是一个傲到骨子里的蓬勃少年,不然容易被窜起来的火苗烧到渣也不剩。

  安泽挺想被烧到渣儿都不剩的,只要是在尤逾的火焰里。

  几乎是立刻,雄性的本能就被点醒了。

  尤逾扑上去直接对着他又啃又亲,简直要将他当成中午饭直接生吞吃饱了。

  “还怂吗?”尤逾伏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舔着他湿润的唇瓣,挑衅的问了一句。

  “不怂!不仅不怂,还有点儿过于生猛了。”安泽慵懒的抬眼皮看他一眼,伸手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接着用这个指头直接将还贴着自己的脸顶开了:“牛!”

  这样的夸奖格外振奋人心,尤逾直接扑过去想继续展示一下自己还没来得及炫耀的多种手技,被警惕的安泽发现后,拿着膝盖抵在了下巴上。

  “别,尤哥,你再继续下去,这一下午我们都离不开沙发了。”

  “离不开就离不开,你不是说今天不学习吗?”说话的功夫尤逾也没闲着,直接隔着裤子一口要在面前的膝盖上。

  “你是狗吗,哥?这么厚的裤子都咬得透!”倒不是疼,就是刚经历过最激烈的,现在身体还没从敏感的余韵中恢复,被尖牙一咬简直顺着退根儿一路麻到了脚尖儿。

  “我就说别穿,还得脱多麻烦。”尤逾坏笑着去扯他裤腰,安泽还没从上一波膝盖上的麻意中缓过神,又直接被一把摸了腰,电流就这么在他身上带着呲花儿似的到处乱窜,他急忙一把按住那只手,崩溃的求饶:“错了哥,饶了我吧!”

  事实证明,尤逾就是个硬得不吃,软的吃得香变态。

  安泽从第二轮炫彩版眩晕迷雾中清新过来的时候,真切的感觉到所谓的被掏空了的感觉。

  然后不等他说什么,整个人又突然腾空。尤逾抱着他往卧室走,嘴里还念念有词:“困了就睡,养精蓄锐!”

  公主抱这个姿势非常不堪入目,但也没外人,安泽怕他跟自己一样事后虚软,再脚下一滑把自己扔出去,紧张的抓着他的t恤领口。

  “你这么抓着我,我都要怀疑你还想再床上重复一下刚才的运动了。”尤逾低头看了看他的手。

  此刻的安泽已经只剩下求生欲,死死抓着那块儿最后一根稻一样的柔软布料,身下稳稳的挨到橡胶床垫才松手,但是某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在他手都松了的那一刻,碰瓷儿一样绞娇柔的“啊”一声,直接又扑到了他身上。

  安泽已经无力反抗了,倒不是他身体虚成这样,两次就被掏空,只不过连着熬夜打游戏,白天他还不舍得时间浪费睡觉,抓紧时间复习,搞得身体真的不像是一个十□□岁的大小伙子该有的蓬勃旺盛。

  “我就说,不能熬夜。”尤逾伸出手指恶霸一样碰了一下他的脸颊,还嘴巴特别毒的说:“看看,让人为所欲为了吧!无力反抗了吧!”

  安泽嘴巴闭得特别紧,骂他都没有力气。

  抽空看一眼他的表情,尤逾正了正色,眉梢眼角还藏不住那一抹邪恶,“不是,我这纯粹是为了你好,怕你等会儿又非常不自觉的拿书去看,累坏了怎么办。不如直接让我给你弄睡着了,明天能有精神陪我个一天一夜。”

  啧!还说不在乎明天过年呢。

  安泽都懒得揭穿他,瞥他一眼,非常诚恳的说了一句:“除了展示您的手技,您就不会别的了吗?”

  “怎么不会……”上一秒尤逾还不过脑的要接着贫呢,下一秒脑袋里闪过一道亮光,将他眼睛都劈大了一圈儿,他一手撑在安泽耳朵边儿,严肃的问:“你什么意思?”

  这变脸速度把安泽都要逗笑了,但他没敢笑出声,毕竟现在自己的体力值确实不是变态的对手。

  在尤逾紧迫中带着威胁的目光中,他慢吞吞的说:“就是你现在想的意思吧。”

  “艹”

  好像只有这一个字能抒发尤变态的情绪了,他控制不住的直接吼出这一声后,觉得身体里的血浆都翻滚沸腾了,身下某个同样举旗又降旗两次的部位,又以不能想象速度重新斗志昂扬。

  不过激动到了顶点的人,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个音。

  安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已经感觉到了顶在自己腿根儿的异样,挑了下眉,突然有些怂,拉过旁边的被子往脸上一盖,想做个缩头乌龟。

  “睡觉。”

  他还没说完,刚盖在脸上的被角被一把扯开。

  “你想吗?”

  要是之前他还不知道这个问题对尤逾来说意味着什么,现在听着耳边骤然变沙哑的声音,他也差不多能理解了。

  不过更后悔了,谈论性的男人好可怕。

  而且这个问题……被反问过来似乎更羞耻了。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答能将话题拐向原来的轨道,尤逾就又在他耳朵边沙哑的说了一句:“我害怕……”

  “啊?”

  耳廓的绒毛都被骚得痒痒的,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尤逾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看你、功能应该正常啊!”安泽觉得自己这几天确实是脑供血不足,智商都不够用了,脱口而出就一句没带脑子的话。

  果然,尤逾脸色变了变,声音还是很喑哑很性感,就是暗含着丝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没害怕我不行!”这一句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进入安泽耳朵的。

  “我是害怕……”尤逾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努力镇压的是生理欲望还是心理愤怒。缓了好几秒,才继续:“一发不可收拾之后,影响你复习!”

  安泽困得都要合上了的眼睛微微瞪大,有点儿不可置信的反问:“你意思是你现在这样逮到我就撸个没完,不会影响我复习吗?”

  尤逾:“……”

  “我还没说完呢!”

  尤逾觉得自己的脸皮被啪啪啪打得很响,虽然自己从放假到现在表现的都挺饥渴的,但是以他的正值青春年少的旺盛精力来说,也不算过分吧。

  “我是真这么想的!你以为光用手很过瘾吗?”虽然也还挺过瘾的,特别是自己手把手拽着安泽的手像是□□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教的时候……及时遏止脑袋里越来越危险的想法,尤逾眼神重新聚焦,就看到安泽正睁着像是水润过似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安泽这样看着自己,他眼睛本来长得就圆,看人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就像是在等一个答案,乖得让人想啃进肚子里吃掉。

  尤逾就觉得在这又纯又乖的眼神下装不下去了,心里高墙盾甲全都被推到卸去,赤条条的自尊什么的也不要了,将头埋进安泽的颈窝儿,闷闷的说:“我是怕你疼……”

  随后,他又猛地抬头:“艹,你不知道吗,男的和男的,第一次都……我要是一个没忍住,表现不好,你……”

  安泽静静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说:“尤哥,你这是……需要鼓励吗?”

  自己作为两个男的中的其中一个,这种鼓励怎么这么诡异,诡异中还透着一丝丝羞耻……不过看尤逾的样子,完全就是个用生命在复习后,却萎在了考场门口儿硬是不敢进去的情绪问题考生。

  关键是这个人每次犹豫不决,产生错乱情绪,都是因为自己。

  他知道犹豫很在乎自己,但他每次这样,还是让安泽心里软成了一团棉花。

  哎……羞耻就羞耻吧,谁还没在男朋友面前羞耻过呢!

  安泽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尽量真诚的鼓励:“你可以的,尤哥!相信你自己!”

  尤逾似乎也感受到了此刻不合时宜的诡异气氛,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安泽怕他再说出什么通往羞耻大路一百年的重口味话,飞快的闭上眼睛,说:“我要睡了,闭嘴!自己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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