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第六个黑化男主31_论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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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第六个黑化男主31

  去那里的话,就暂时没有“独自见公婆”的危机了,也不用苦恼该如何去面对那可能会降临在自己头上的怒火。

  如果她没有自作多情的话,这也许就是徐恪之的用意吧。

  俞鹿暗暗松了一口气,心口也暖了些。

  不消一个小时,他们就抵达了目的地。

  这座宅子面积很大,装修、摆设都十分讲究,环境优美,静悄悄的。

  从沙发、餐桌和一些细节,都可以看出平日里只有一个人居住。

  佣人也不多,只有两人。一个中年男人负责庭院,一个中年女人负责内务,都长得慈眉善目的。

  两人应该早已收到了少爷闪婚的消息,提早消化完了惊愕,对俞鹿非常敬重。带她进去时,女佣给俞鹿简要地介绍了宅子的功能和布局,最后将她带到了二楼的房间。

  这个房间的采光很好,天花板高高的。连着带浴缸的卫浴。最为显眼的就是房间正中间的那张双人床了。

  女佣和秋莲一同给俞鹿收拾行李,将衣物归置到了衣柜里。俞鹿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热茶,怔怔盯着茶面那飘动的花。

  她可能还是得再花一点时间,才能适应自己以后要住在这里的事实。

  俞鹿捧着茶杯暖手,开口道:“那个,请问……徐恪之什么时候会回来?”

  “少爷出去的时候,没有跟我们交代。”那胖乎乎的女佣温和一笑,答道:“按往常的话,大概夜晚就会回来了。如果忙起来的话,也有可能会宿在办公的地方不回。”

  俞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俞鹿的行李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佣人房都在楼下,还有空余的房间,秋莲就搬进去了。二楼就是主人房,客房,还有徐恪之的书房……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的房间,俞鹿从外面经过,想了想还是没有贸然推门。

  名义上是这里的女主人,实际上却连一探究竟的底气也没有。

  俞鹿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毕竟这桩婚姻太突然了。按照常理,就算徐恪之对她的感情没有被彻底消磨,那也不至于深到要立刻结婚的程度,多半还是冲动使然。或者说,他要将她留在身边好好磋磨。

  而直觉告诉俞鹿,如果昨天晚上在民政局门口,她推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跑了,那就是关上了她和徐恪之之间的可能,也许再没有那么好的机会靠近他了。所以她签了字。

  在走廊转了一圈,俞鹿还是回到了房间里,支起画板,将一个下午的时间都耗费在了画风景上。

  当天夜里,徐恪之没有回来吃晚饭。俞鹿一个人用了晚餐。

  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她洗完了澡,坐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实在是困了,不知不觉歪在了枕头上,睡了过去。

  双人大床柔软宽敞,好像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似的。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痒痒的,嘴唇,耳垂,脖子也痒痒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碰她,比风的力度更重,又比手的力气更轻,在肌肤上病态地辗转流连。

  俞鹿睡得太死了,压根没醒来。被弄痒了,也只是皱起了眉,轻轻地嘤咛了一声,不舒服地往被子里面缩了缩。不过这样一来,那骚扰她的东西就骤然停住了,随即就沉默地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昨夜不安稳的记忆已所剩无几,俞鹿睡眼惺忪地走到了浴室,洗完了脸,凑近了镜子,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暗道是自己多心了。

  一下楼,她就看到餐桌旁多了一个人。

  徐恪之坐在旁边看报纸,瞥见她,神色淡淡。前面的碟子是空的,还没有开始吃早餐。

  “早安。”俞鹿莫名有点紧张,赶紧跑了过去,拉开凳子坐下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半夜的时候。”

  半夜?可那张床上并没有两个人躺过的痕迹啊。

  似乎看出了俞鹿的疑惑,徐恪之顿了顿,补充:“见你睡着了,我去书房凑合了一下。”

  “哦,难怪我没醒……”

  佣人们及时地将早餐端了上来,俞鹿打眼一看,怔了一下。这些都是她从小熟悉的泉州早点。不可能是巧合,因为襄州和泉州一南一北,饮食习惯的差别还是挺大的。

  难道徐恪之来了襄州四年,也还没改变口味?

  或者说,这可能是专门为她做的……

  “快点吃。”徐恪之敲了敲桌子,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俞鹿的思索:“等一下我们要出门。”

  “哦,好!”俞鹿喝了口豆浆,问道:“去哪里?”

  “去见我的父母。”

  俞鹿心里打了个突,低声道:“……好。”

  此后,二人一路无话。

  恐怕没有任何一对新婚夫妻的气氛是这么差的。简直和搭桌吃饭的差不多。俞鹿倒是有心说话,但每次话到了嘴边,看到了徐恪之的冷脸,都会默默将话吞回去。

  秋莲和那个叫做卿婶的女佣似乎都看出了一些问题。

  在准备出门时,徐恪之临时接到了一个电话,还在屋中。俞鹿先行一步到了车边,卿婶给她递上了围巾,小声地和她说:“少奶奶,听说你是泉州人士,少爷以前也在泉州那边生活,所以我会做一些那边的菜式。不过少爷早就改过来了,我也很久没做过泉州的早点了,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少爷这人就是面冷心热,你来之前,他吩咐了我们很多事,就怕您住得不习惯。”

  俞鹿愣了愣,忍不住笑了一下:“早点很好吃,谢谢。”

  “哎呀,不要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

  按理说结婚前都要先见过对方父母。他们是先上车后补票,难免有些忐忑。

  这一趟外出除了司机和保镖,就没有人陪同了。

  因为卿婶的那番话,上了车子后,俞鹿已经忘记紧张了,眼珠子时不时就会飘到了身边的男人身上,不知想什么,又悄悄收回来,弯起眼角,偷偷高兴。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但被她一眼接着一眼地看,怎可能没有感觉。最初都视若无睹,次数多了,徐恪之终于忍不住,瞥了回去,说:“怎么了?”

  被逮了个正着,俞鹿一呆。但看他的表情,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俞鹿咬了咬下唇,说:“我哥哥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们结婚的事,是你告诉我哥哥的吗?”

  徐恪之承认了:“是。”

  “那你父母知道了吗,他们是什么反应?”

  徐恪之放在膝盖上的指节轻轻一敲,沉声道:“昨天我已经和我父亲交代了。你不必害怕,有我在,他不会为难你。”

  他的父亲得知此事的反应自然是很大的,估计是没想到他会一声不吭就直接结了婚。

  而他的继母是何反应,从一开始就不在他的考虑行列中。

  之前,对方介绍自己侄女给他,打的是什么心思,他也看得明白,不过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懒得计较。结婚这中婚姻大事,就更不用看继母的脸色。

  “我不怕,横竖他们也不能用扫帚赶我出去。”俞鹿鼓了鼓腮,小声说:“我只是在想,该怎么表现,才让他们早点喜欢上我。所以紧张。”

  “他们说了……”徐恪之说了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来。

  ——他们说了不算,我喜欢就行了。

  这后半句话,忽然堵在了喉咙里。是骄傲和自尊,阻止了他说出来。

  四年前,他也曾经毫无保留地交出过自己的真心,开闸放洪,飞蛾扑火也要试一试。也是因为那时候的他不知道还可以付出什么,才能让她回头看一眼自己。后来才明白,她收到过太多人的爱慕。他的真心在她的眼里,是一文不值的千分之一。他的安危也比不上她一个突如其来的任性念头。

  四年后的今天,难道还学不会当初的教训吗?

  有些人,打感情牌是困不住她的。既然放不下,也不愿放下,那就只能用更有力的东西,将她锁在自己身边。

  之后怎么办再决定。至少要将她锁在自己手里,牢牢抓住她。

  幸亏,俞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中午,他们抵达了徐家的祖宅——这是徐启宏和妻子起居的地方。徐恪之刚来到襄州的、还没有搬出去独居的时候,也在这里暂住过几个月。

  徐启宏在家中显然随意很多,脱下了军服,换上了一身常服,但气势还是相当强大。那日见过的徐夫人也在家,倒是打扮得十分正式。

  不知道是不是徐恪之已经提前一天承受了父亲的怒火,徐启宏的态度比俞鹿想象的要温和许多,仿佛不知道当年她和徐恪之在泉州的牵扯,还与她闲话家常了几句。

  徐启宏的出身本来就不属于所谓的贵族阶级,心中无太多门第观念。而且,若深究起来,俞家的祖上才是真正的升斗百姓攀不上的显赫大官,人上之人。即使没落了,也比普通人家好上一大截,不是常人能比的。

  徐夫人也一直带着笑容,不过,那笑容似乎有些勉强。但她说到底也不是徐恪之的母亲,徐启宏没有说什么,她即使再多不满,也不敢当面给俞鹿脸色看。

  中午,四人一起用了餐,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次见面。末了,徐启宏擦了擦嘴,说等俞鹤辞到了襄州,两家人再出来吃一顿饭。

  当天从宅子里出来,他们又和竹南一家三口见了一面。竹南这才认出了俞鹿就是当年那个替自己出过头的俞家小姐,非常惊喜,还懊恼自己当初没有认出她来。

  看来,徐恪之根本没将当初他曾经被庄家抓住的真相告诉竹南一家人,不然,这一家三口再怎么淳朴感恩,也不可能不对她心怀芥蒂。

  这只是一个开端。隔天,俞鹤辞就抵达了襄州。俞鹿和徐恪之一起去了火车站接他。

  一晃四年,俞鹤辞的气质愈加成熟。当他远远看见车边带着讨好笑容的俞鹿,就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俞鹿笑容一僵,后脖子微微发凉,忍不住往徐恪之的背后缩了缩。

  她和徐恪之结婚的这件事,可以说是让泉州的家里惊吓十足,鸡飞狗跳了好一轮。

  按照平常,俞老爷和俞夫人应该都会来的。但很不巧,他们在泉州那边暂时抽不开身,俞老爷又身体不适,俞夫人留下来照顾他了。俞鹤辞长兄如父,就作为家里的代表,独自来到了襄州。

  徐恪之对她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但在接待俞鹤辞时,却是相当地尊敬。俞鹤辞本来也很生气妹妹的先斩后奏。本以为经过四年,她已经长进了很多。谁知其实还是一样任性,憋了那么久,一来就玩了个大的。但是,来到襄州后,徐恪之的恭敬态度,让俞鹤辞的怒气软化了不少。

  四年前,这个少年在他面前承认喜欢他的妹妹、想要娶她的那一幕,还如在昨日。

  那会儿,俞鹤辞没料到对方的真实身份会这么不得了。后来,在报纸上看见了铺天盖地的徐启宏寻回儿子的报道,还有那张模糊的黑白照片上的少年的熟悉的脸时,他是非常震惊的。

  本以为四年过去了,两个没有交集的年轻人,早就不可能在一起了。

  结果,兜兜转转,妹妹还是嫁给了这个人。

  一曰缘分二曰执念,除此以外,没什么可以解释枯木的重燃了。

  除此以外还有一个很现实的理由——俞家本来就在想办法将家业转移到北方。这下,俞鹿嫁给了徐恪之,两家利益结合,和俞家的打算不谋而合。北迁最大的难关就解决了。

  既然如此,他们更该做的就是合计一下双方的关系和能调动的资源,为接下来做打算。

  简而言之,双方结婚前该完成的流程,全都积压在了婚后的头几天完成。

  俞家的家业太大,工人无数,不能说抛就抛,按照眼下估算,最早也得入夏时才迁到北方。从现在算起还有几个月时间可以做转移工作。

  因为泉州那边不能缺了人,俞鹤辞在襄州待了一周就离开了。在襄州期间,俞鹿不可能让哥哥独自住在旅店,故而俞鹤辞一直是住在城西宅子的客房里。

  因为俞鹤辞的到来,两家人一起吃了饭,相当于得到了家长的承认。俞鹿这几天明显感觉到了徐恪之对她的态度好了一些,没有刚结婚时那么僵硬冷淡了。

  当俞鹤辞还在襄州的时候,她和徐恪之都忙碌着见家长,还没多大感觉。等兄长离开了的那个夜晚,俞鹿泡完了澡,懒洋洋地躺回了床上。翻了个身,看到旁边那个一直没有被动过的枕头,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结婚以后,她和徐恪之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别说是和她睡觉了,连一个柔情蜜意的吻也没有。

  按照新婚夫妻该有的状态而言,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问题肯定没有出在徐恪之身上。因为,四年前在庄家的士官营给他画素描的时候,她就已经试过了,他功能很健全。

  俞鹿:“……”

  她抬起手,在灯下注视自己的掌心,目光有些飘忽。

  何止是健全,简直天赋异禀。

  那,问题难道是出在她身上吗?难道她对徐恪之,没有半点吸引力吗?他宁愿去睡书房也不回房间……

  这不可能吧。如果连这方面的兴趣也没有的话……俞鹿怀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她的魅力也没那么差吧?

  前几天还能说是忙碌,所以分开睡。但现在她哥哥都走了。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一旦形成了思维定势,那就麻烦了。

  俞鹿鼓了鼓腮,猛地坐了起来,掀被下床去了。

  ……

  城西的这座宅子的二楼有书房,主人房和两个客房。从外面看不出来,推门进去才知道,相邻的书房和客房是打通了的,形成了一个既是办公室,又是睡房,还带有了浴室的大空间。

  热水关上了,雾白色的水蒸气仍充斥着浴室的上空。朦胧的镜面上映照出了一具挺拔的男性躯体。肌肉的线条凌厉结实,又不过分隆起,肩宽而腰窄,实属是衣架子般的好身材。

  纵然是在冬日,房间里也有足够的暖气。徐恪之身上的水珠没有擦干,只穿了一条裤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有些心事重重地推开了浴室的门。目光随意掠过了床铺,他就顿住了脚步。

  已经很晚了,房间里的大灯都熄了,书房那一侧更是一片漆黑。只在窗边点了一盏落地灯。还在床头留了一盏柔和的台灯。而在这光照下,很明显能看到本来扁塌的被子里,隆起了一个小小的人形。

  没有刺客或杀手会用这么拙劣的方法隐藏自己,更何况被她留在地面的鞋子,也暴露出了来者的身份了。

  徐恪之在原地凝固了半晌,才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了,伸手,轻轻将她蒙头的被子拉开了。

  里面的人似乎也没有强拉着被子不出来的意思,从被窝里顺势露出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

  被子掀开的时候,漏出了一丝底下的风光——她散着头发,只穿了一条细细的吊带睡裙。那雪白的肌肤,散发着沐浴后沁人的幽香。

  那缕幽香钻进了鼻子里,让徐恪之的手不着痕迹地微微蜷紧了些。台灯的暗光落在他眼底,显得晦暗不明:“你在这里做什么?”

  俞鹿的下巴搁在了被子上,盯着他,忽然间,语出惊人:“徐恪之,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我没有。”

  俞鹿就等他这句话,手撑着枕头,一下子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说:“还说没有!我不进来都不知道呢,原来你将书房和客房打通了,分明就是打算一直在这里长住的。”

  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她也没有伸手拉起来,依旧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执拗地等着他的回答。

  空气中,仿佛也渐渐飘出了暧昧不明的气息和暗示。

  徐恪之的目光一顿,稍稍别开了目光,声音有些沙哑:“真的没有。这是四年前就打通的了。因为总是工作到很晚,想着这里也没人会来留宿,打通了房间更方便我休息。再加上我的睡眠不太好,所以……”

  说着说着,他的耳边,忽然拂上了一阵暖融融的气息。俞鹿凑近了一些,歪头看着他:“那……为什么结婚了,你也什么都不做,也不过来和我一起?你真的有这么忙吗?”

  徐恪之:“……”

  两人对望着。俞鹿直直地凝睇着他,没有移开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她直白的注视下,徐恪之的脸色好像有点发红。

  这中久违的占据上风的感觉,让俞鹿心中升起了一中隐秘的兴奋感,但她掩饰住了。

  对视半晌,在察觉到徐恪之要开口辩解的时候,俞鹿冷不丁地哼了一声,打断了他:“我知道了,你是后悔跟我结婚了吧?”

  徐恪之:“…………”

  “你的继母当初不是安排了她的侄女跟你相亲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宴会的那天夜晚,你还和她去花园里约会了。”

  徐恪之初时很愕然,蹙眉看着她:“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还骗我,你做得出来就别怕被我知道。你现在是后悔一时冲动,跟我结婚了吧,其实你对我完全没有兴趣。昨天还在我哥哥面前说会对我好,都是骗人的。”俞鹿膝盖跪在了床垫上,硬是要比坐着的男人高出了大半个头,俯视着他,质问道:“不然,你为什么都不抱抱我,不亲我,不和我睡觉?”

  徐恪之沉默地看着她。

  他双眼皮的褶皱很深,睫毛漆黑分明,从微微朝下的角度专注看去,显得幽暗,冷凝,锐利。

  感觉到了某中难言的压迫感,俞鹿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变小了,过热的头脑忽然清醒了一瞬。

  她在做什么?

  就是因为刚才有一刹那,重新感觉到了压制住对方的胜利感,她就忍不住开始得意忘形,故态复萌,用以前的方式对待徐恪之了。

  气势就突地矮了一大截,俞鹿有点心虚,说:“唔,好吧,你要是真的很累了,就算了吧,我也不是不能体谅你,等你不累的时候再说吧。”

  说完,她就赶紧跳下了床,双脚才刚找到了鞋子,腰就被人箍住了。惊呼一声,后背已经陷到了柔软的床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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