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一个黑化男主17_论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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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一个黑化男主17

  被沈秋弦强吻这件事,给俞鹿的冲击感太强了,那天的聚会,她提早退场了,打电话叫了邱冉和司机来接她。

  主要是她嘴都被咬肿了,还破了块皮,成年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就不能再回去了。

  浑浑噩噩地回到了酒店,俞鹿洗完澡,就爬到了床上,一动不动了。

  待在她身边六年,一副乖乖牌模样的弟弟,其实是个小狼崽子,居然还馋她的身子。

  让他装了那么多年,隐忍发育到今天终于露出真面目。

  她现在,不仅嘴唇被蹭破了,舌根被吮麻了,回到了酒店,打开灯一看,才看到自己的手腕和双颊,都被捏出了几道红红的手指印子。

  真是越想就越不忿!

  还有那个坑爹的进度条,原来颜色根本就不随机,代表的是沈秋弦的心情啊!绿色估计是安全,鲜红是危险,黑色就是……死亡?

  系统:“宿主,你还好吗?要不要和我聊聊?宿主……宿主?”

  俞鹿:“你叫魂吗?”

  系统:“宿主,我们来商量一下解决方案吧。既然沈秋弦已经捅破你们之间的纱窗纸了,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果断拒绝,断绝关系。二,考虑一下接受他。”

  俞鹿:“……”

  “其实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法律规定的亲人,恋爱自由,不用太有压力。”系统说:“况且,据我所见,你都被他温水煮青蛙好几年了,即使之后要过渡成‘真情侣’的关系,大概也不会有你想象那么困难。”

  俞鹿:“……”

  李雯那天也和她说过“相处模式”这个问题。

  难不成,全世界真的只有她自己滤镜十米厚,盲目地坚信,自己和沈秋弦是“姐弟情深”吗?

  难道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沈秋弦对她有那个意思?

  系统说:“宿主,你抛开以前的印象,想想沈秋弦这个人。如果你想谈恋爱,难道不想找一个这样的男朋友么?”

  俞鹿下意识就要否认。

  系统却说:“你别急着回答,仔细想一想。”

  俞鹿:“可是我接受不了和他接吻,上床,以后还可能要生个孩子叫他爸爸叫我妈妈……”

  系统:“真的吗?我不信。”

  俞鹿:“……”

  俞鹿翻了个身,被子蒙住了头:“算了,不聊了,我要睡觉了。”

  系统:“好吧,不过你睡得着吗?”

  俞鹿:“睡不着就硬睡呗。”

  ……

  第二天,硬睡的俞鹿,顶着两个青色的眼圈,从床上爬了起来。

  即使没睡好,她也要强打起精神来。因为今天就要拍摄步胭被展弈天捅死的那场戏了。

  收拾妥当后,她和邱冉一起出门。

  对面的房间,好像是掐准了时间一样,在这时候打开了门。

  沈秋弦大概昨晚也没有休息好,眼泛血丝,但双目清炯。他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看着俞鹿,叫了一声:“姐。”

  俞鹿装没听见,径自走过去了。

  邱冉瞄了瞄二人,敏感地察觉到了氛围有些不对劲。

  刚进组时,这两人明明是亲亲热热的。沈秋弦那服侍周到的架势,活脱脱是准备抢了她助理的活儿来干。

  只是,从半个月前开始,俞鹿就好像不太理睬沈秋弦了。

  而到了现在……两人的关系,似乎诡异地缓和了很多。

  空气中,心照不宣般,流窜着一种炙热而古怪的因子。

  邱冉经过时,主动问了一句好:“沈老师,早上好啊。”

  “早上好。去片场么?”沈秋弦的话是对着邱冉说的,眼睛却一直锁定着俞鹿的后背。七八中文^电脑端:m./

  邱冉点头:“对呀,今天就要拍步胭死亡的那场戏了。我们……”

  忽然,从走廊尽头的电梯里,传出了俞鹿明显不爽的声音:“电梯到了,快来!”

  “哦,来了!”邱冉推了推眼镜,忙不迭赶了过去,进了电梯。

  两扇门徐徐关上了,沈秋弦依然站在远处看着她们。

  俞鹿喝了几口凉水。刚才那种芒刺在背的**辣的视线,她实在无法忽略。

  电梯门隔绝了视线,才好受点。

  很快,俞鹿就到了拍摄现场。

  这一出戏是要在山洞里拍的。秦沛英精益求精,想要山洞里真实的光线感,也对人工布景的塑料草叶、泡沫山石大为不满,要求找到真实的洞穴来拍。

  好在,贵宁本就是一个山地植被很多的城市,剧组的人员几经辛苦,堪到了一个适合的地方,距离影视基地,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妆发的时候,那化妆师妹子看见了俞鹿嘴唇上的破口,眼神就变得有点儿暧昧。不过,本着职业素质,她没有多说什么。

  俞鹿:“……”真是有苦说不出。

  等弄完一切后,她走到了山洞的外面,那里已经搭了一个休息棚子了。元歌林站在那里,给自己喷着防晒。

  俞鹿一边扇风,一边走了过去,随口来了句:“早啊,元老师,给我也来点吧。”

  元歌林回头。

  昨天才被那么多的人调侃完,今天就要拍吻戏了。元歌林爱面子,表面装得淡定。其实心情也蛮紧张的,见到俞鹿,竟莫名有那么一丝的羞意,回答:“哦,好啊,你闭眼。”

  给俞鹿的脸均匀地喷了防晒后,元歌林看了看她的手:“手要不要也来点?”

  “好哇。”俞鹿也没多想,卷起袖子,将手递了过去,

  元歌林一顿,瞳孔微微缩小了。

  俞鹿那一对白皙纤瘦的手腕上,赫然浮现出了几道暗红色、还没完全消退的指印。

  这几道印子一看就是男人的手造成的。很容易就让人想入非非,联想到她被某个男人捏着手腕,交叉着,按在了床上的情景。

  来的时候,俞鹿戴了手表和手链挡住,换衣服时就摘下来了。没想到一时没记起,就被元歌林看个正着。

  俞鹿:“……”

  这下水洗也不清了。

  俞鹿勉强解释:“我昨天躺在床上,让邱冉按着我的手,帮我拉筋呢,你知道的,拍打戏,身体柔软一点比较好。”

  元歌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闪烁了一下,支吾了一声:“嗯,的确如此……”

  只是,比起他最先的那句轻松而愉快的回答。这句回答的音量,要低落了不止八度。

  这时候,场务来喊他们了,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元老师,俞老师,秦导喊你们过去!”

  摄影机旁,秦沛英和编剧正在拿着剧本分镜,讨论着待会儿的吻戏尺度。

  加吻戏是为了迎合观众们热爱狗血的心理,按编剧的意思,应该是吻嘴唇的。但秦沛英本人更偏好于朦胧暧昧的感情,不希望这里表达得太过露骨,比较偏向于把这个吻改成额头吻。

  越是纯洁,越是遗憾。

  俞鹿他们一来,秦沛英顿时有了一种“不用再烦了”的感觉,招了招手:“俞鹿,来得正好。分镜你们都看过了吧,等会儿一开机,展弈天将全程昏迷,一动不动,只有在最后杀死步胭的时候,才会突然醒来。整场戏是你来做主导的,包括吻戏也是,我们不做强硬要求,你就揣摩一下步胭的心理,自己看着办吧。”

  这一个半月拍下来,秦沛英对俞鹿的领悟力已经很满意了,没想到当初看中了形象才签的演员,会交出一份这么好的演技答卷。对于这样的演员,秦沛英都会给予更大的自由发挥权。

  俞鹿一呆。

  看着办,意思是随便她亲哪里?

  秦沛英问:“没问题吧?”

  俞鹿点了点头:“知道了。”

  下午三点钟,幽黑的洞穴内,摄影机无声地运转着。

  画面中,展弈天满身血污,俊秀的容颜苍白失色,倚在山壁上,不省人事。

  步胭用袖子给他擦掉了面上的血污,摸到嘴唇,就发现他缺水太厉害了。

  于是,步胭警惕地用草叶把这片洞穴的入口给挡了起来,外出寻找水源。

  一边躲避密宗的探子,一边要警惕朝廷敌对势力的追兵,步胭非常小心。从溪边收集到了干净的水源,带回了山洞中,她小心地蹲在了展弈天的身边,借着从洞外传入的微茫的光,她有些愣神地望着展弈天虚弱俊美的面容,既哀又怨,还有一种甜丝丝的陌生的悸动。

  对于她这种被密宗培养起来的杀人机器而言,这种悸动,和战斗时、杀人时的心跳都完全不一样,陌生至极。

  被这种陌生的悸动驱使着,步胭咽了咽唾沫,慢慢地靠近了黑暗中,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

  ……

  元歌林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这出戏里,他只需要当一个昏迷的背景板就行了。

  但这好像是他第一次,那么紧张,那么忐忑。在这份忐忑里,藏了一份或许他也没有意识到的激动和期待。

  右手握着道具剑,手心慢慢沁出了热汗。

  她会……吻他的什么地方?

  纵然闭着眼睛,他也能感觉到,光线暗了下来,俞鹿的气息在接近。

  元歌林的眼睫颤抖,就感觉到了眼皮一暖。

  亲了……眼睛?!

  元歌林闭着眼睛,心里一怔,莫名涌现过了一片失望。

  ……

  步胭的一腔少女情怀刚刚觉醒,连她自己都不懂这就是爱。所以,这个吻是没有任何情|欲在里头的,只能让人感受到了她无限的欢喜、迷茫和小心翼翼。

  然而也就是这一瞬间,展弈天醒来了。银光一闪,步胭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心脏已被一把剑穿过。暗红的血沫不断沿着剑刃流出。

  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她就死了。

  被剑插着,倒在了血泊里,眼睛睁大,像一条脱了水的鱼。

  死在了有生以来,第一个喜欢的人的剑下。

  没有遗言、辩解或是眼泪,在生命的尽头,她嘴角溢出了鲜血,只是努力地睁大了眼睛,一直一致地望着她的心上人——那个满脸怒容却仍如明月一样的少年,似乎想将这张脸,深深地印刻在心里,在下辈子,可以再找到这个少年。

  ……

  “卡!这一镜过了!”

  俞鹿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山洞是天然的,地上面有积水,她后背的衣服已经湿了。但等会儿还需要补拍一些镜头,不能换衣服,以免不连戏。只能忍着。

  元歌林也马上将道具剑收了起来,伸手拉了她一把:“刚才我没有推痛你吧?”

  俞鹿吐出了嘴巴里的血包,这些人工血浆含在嘴里久了,整条舌头都麻麻的。

  还没漱口,她都不想说话了,就只是摇摇头,比了一个ok的手势,便轻轻将手从元歌林手里抽了出来,去漱口了。

  元歌林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骨下方,被她亲吻过的地方,内心仍有一股淡淡的失望感。

  俞鹿走出了人群,却见不到邱冉,估计邱冉是去车上给她拿毛巾包着身体了。

  俞鹿左右环视,正要找一瓶矿泉水漱漱口,忽然有一只骨节修长的手,递了一瓶矿泉水到她的跟前:“姐,漱漱口吧。”

  俞鹿就跟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抬起了头。

  沈秋弦正站在她的前面,平静地看着她:“瓶盖刚拧开的。”

  这里今天可没有这小子的戏份,但知道了他的心思后,俞鹿对他会出现在这里是一点也不意外。

  但俞鹿特别不想让他看到刚才拍的戏。

  她倒是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入戏以后,揣摩了步胭的心理,她觉得亲眼皮比亲嘴唇更合适,所以才吻了元歌林的那里。

  而昨天,沈秋弦是以“陪练吻戏”为由,强吻她的。谁知道今天正式拍摄,她根本就没有和元歌林这样亲过。

  “吻戏练习”个鬼,这个幌子也太假了。

  虽然心里还气着,但她也没跟自己过不去。伸手夺过了矿泉水瓶,喝了一口,一边往山洞外走去。

  沈秋弦也跟了上来。

  俞鹿不理他,走到了车子旁边。

  司机已经不知所向,估计去了别的地方休息了。

  邱冉推开车门,从车里下来,见沈秋弦就站在了俞鹿的身后,就知道他们有话要说,知趣地给俞鹿披了毛巾,就溜走了。

  夏日炎热,山间的景物,被晒得金灿灿的,满地的林叶散发着泥土的芳香气味。

  就算不披毛巾,衣服上的水珠也很快会蒸干了。

  俞鹿将毛巾扯下来,扔回了车子里。

  仰着头,她“咕噜噜”地将一瓶子的水都漱完了,将被染红了的水吐在了沟渠里。

  沈秋弦的目光在她的脖子,和被红色古装紧紧勒着的细腰上停顿了一下,忽然抬步朝她走来。

  俞鹿手指蓦地收紧,将矿泉水瓶捏出了“咔咔”的声音,忽然将瓶子往沈秋弦砸了过去。

  沈秋弦没有躲,空的塑料瓶太轻了,本来也扔不了多远,都没砸到他身上。

  沈秋弦走到她的面前,抽出了纸巾,轻轻地擦掉了她嘴角残留的血痕。

  俞鹿抱着手臂,冷眼看着他,想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山风吹过,有细碎的落叶落下来。一小片嫩绿色的、指甲盖大小的碎叶,黏在了俞鹿的嘴角上。

  沈秋弦的眼眸暗沉,给她擦拭嘴唇的动作越来越慢,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摩挲过她被咬伤的那个地方,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狎昵。

  俞鹿正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就见眼前的少年低下了头,照着她被咬破的地方,吻了下来,用舌头轻轻地舔着。

  操!

  这地方是山里面,车子都停泊在了一片偏僻的空地上,有林木遮掩,但也不是完全没人过来的,也许现在在树木的后面,就躲着几个工作人员。

  光天化日,他居然还敢吻下来!

  俞鹿挣扎了两下,却仿佛被掐准了命门的小动物,只能被吻得更深。

  诡异的是,沈秋弦好像熟悉她哪个地方是碰不得的,强势地将舌头顶进来,重压她的舌头,舔匀了她的牙龈,还恶意地去撞她上颚的那块软肉,那里仿佛有一条软筋,连通了她的神经和脊柱,被一碰到,她就会浑身发抖,推拒的力气也会泄掉大半。

  草木,枝叶,荒林,灼热的阳光,还有罪恶感都在提醒着她,现在将自己压在车门上肆意亲吻的人是谁。

  渐渐地,俞鹿放弃了挣扎。还用手臂圈住了沈秋弦的脖子,好像在鼓励他。

  沈秋弦心中一喜,感觉到她收紧了手臂,正要说什么,耳垂就传来了一阵痛感。

  俞鹿睁开了眼睛,正恶狠狠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耳垂。

  沈秋弦只好松开了她,可眼睛还是亮亮的。

  这一个吻,已经不是“练习吻戏”这四个字可以搪塞过去的了。从那具年轻蓬勃的身体里透露出的赤|裸裸的渴望,傻子都能感觉到。

  俞鹿为了冷静一下,坐进了车里,找出了化妆包,掏出小镜子一照,果然唇妆都被亲花了。

  她倚在了座位上,重新勾画出了唇形,慢慢说:“已经两次了。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

  沈秋弦说:“我要当你男朋友。”

  俞鹿生平最怕这种场面了。将化妆镜收了起来,就推开了他,往片场走回去。

  没走几步,沈秋弦就追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有些甜蜜又有些痛苦地说:“姐,我真的喜欢你,我爱你。”

  “……”

  这下真的是正主出口,一锤定音了。

  系统说的剧情,果然都是真的。

  “我本来不想那么快告诉你的,想再等几年,时机成熟了再说……”沈秋弦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闷声说:“但是,我觉得你最近变了。你是不是烦我了,不想要我了?”

  他的语气突然就可怜兮兮了起来。

  俞鹿想放几句狠话,但出口时又很不争气地缓了语气:“可我没有想过让你当我男朋友,我转换不过来,还是算了吧。”

  沈秋弦将她转了过来,执拗地盯着她:“如果你没有把我当男朋友,为什么我生日的晚上,你要对我做那种事?”

  俞鹿莫名其妙:“做什么事?”

  沈秋弦一怔,表情有些暗淡:“你果然都不记得了。”

  不过,在失望以后,这反而让他好受了一点。

  至少,俞鹿不是故意装不知道的。那代表他的机会更大了。

  俞鹿已经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了,皱眉:“我对你做什么了?不会是我跟你表白了吧?”

  大半年前,沈秋弦的十八岁生日,她记得自己给他弄了一个生日派对,还喝了不少酒。

  然后生日的第二天,系统就将她传送到下个世界去了。换言之,沈秋弦生日的第二天,她完全没有了酒后醒来的记忆。

  她不会真的撒酒疯,对沈秋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那天,来参加派对的人都走了以后,你喝醉了酒,闹着要我背你回房。房门关上了,你亲了我,我就有反应了。”沈秋弦声音平静,蓦地放出了一个惊雷:“本来以为你会觉得很恶心的,但你发现之后却很兴奋,把我推在沙发上,帮了我一把。”

  俞鹿:“???”

  俞鹿的身体微微一晃,恍惚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两只手。

  沈秋弦仿佛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垂眼看着她,吐出了两个字:“不止。”

  “不止?什么意思?”

  沈秋弦抬起了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俞鹿轰地一声,头顶都冒烟了。

  卧槽?!

  沈秋弦继续说:“之后我们就进了浴室,在浴缸里做了一次。结束后你累得昏昏欲睡,我帮你清洗完,将你放回被子里,那时候已经三点多了。我们大学冬季军训就是那天上午报到的,我睡了一会儿就走了。”

  俞鹿:“……”

  她的思绪已经彻底短路。

  忽然,俞鹿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紧张地问:“那你有没有……”

  沈秋弦靠在她耳边,轻声说:“用了,别怕。二楼洗手间的储物架上有套子,你忘了么?”

  俞鹿:“……”

  她面红耳赤,整个人都石化了。

  沈秋弦注视着她这副震惊又害羞的模样,本来已经要枯萎的希望,又渐渐地舒展了起来。

  看来,她也不是完全对自己无动于衷的。

  他深吸口气,低头和她眼睛对视,豁出去道:“姐,我是认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现在不会逼迫你回答我。”

  “但是,你也别想再和别人在一起。你那天晚上对我说,你喜欢我,会好好对我,你都不记得了吧……没关系,反正我一定会让你兑现你说的话,负起责任来的。”沈秋弦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狠劲儿:“也不要以为你可以像《梦想星秀》那时候一样,躲开我几个月时间,我已经和你摊牌了,之后你躲到哪里,我都会逮到你。”,,网址m..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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