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之的野望(赵隐王)_大佬又追妻火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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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之的野望(赵隐王)

  一行人,皇帝在前,朱异在中,萧统和陈庆之在后,在众多黑衣人的环护下走出西堂。出了西堂之后,他们#分成两路,萧统#带领一部分黑衣人将萧衍带到含章殿后面去,而陈庆之则#带领余下的黑衣人,负责将朱异押到千秋门外的门下省关起来,再作进一步处理。陈庆之灵机一动,靠近萧统,悄悄地#:“殿下,不如由庆之送圣上去含章殿吧。圣上遇此变故,心中一定不痛快。庆之若加以劝解,或许圣上能明白殿下的这一番苦心的。”萧统本身也不想把自己的父亲怎么样,他只是这么多年的太子实在当够了,想把觊觎很久的皇权牢牢地抓在手心里,只#萧衍能乖乖地当他的太上皇,不再过问时政,他也乐得象过去一样当一个万人景仰的孝顺儿子。此刻萧衍摆着一张臭脸,毫不屈服的样子,也着实让萧统苦恼,不知#如何去劝说,陈庆之这一开口,正中萧统下怀。他面露喜色:“你庆之愿意为孤王做这件事,那真是太好不过了。若你真能办成此事,待孤王荣登大宝之日,孤王就封你做骠骑大将军、太尉。”陈庆之假意称谢。于是萧统就忙不迭地与陈庆之对换了下位置,让陈庆之带着六个黑衣人送老皇帝到含章殿那边去,而自己则押解朱异右转,走出了千秋门。走到太极殿正殿和西党之间的过#,陈庆之等人朝右一转,来到东斋前面。从这里已经看不到萧统那一拨人了,而且估算着萧统也应该走出千秋门了,陈庆之走在黑衣人中间,趁他们不防备,突然从右边一人腰中抽出宝刀来,一刀将左边一个黑衣人砍倒,再一脚将右边这个黑衣人也踢飞。另外四个黑衣人见陈庆之突然来个窝里斗,连忙各各拔刀再手,朝陈庆之冲过来。陈庆之不但不躲,而且还迎面冲了上去,将手中的宝刀挥舞成一朵莲花一般,格挡开砍开的刀,从他们中间直穿了过去,冲到呆呆站立着的萧衍,一把将他的袖子抓在左手上,拉起他就往东斋的一间宫室跑去。五个黑衣人紧追不舍。宫室中,房屋一间又一间,重重叠叠。萧衍虽然年老,跑得不快,但他在宫中毕竟生活了多年,对这宫室中的一砖一瓦都非常熟悉。“跟着朕来!”他对陈庆之#。两个人在东斋的各个厢房里东转西荡,一会儿就从中斋的大门跑了出来,将五个黑衣人留在了迷宫一般的东斋里。兜了一圈,两个人都回到了太极殿的后面。西堂那边不能再去了,那些黑衣人正控制着宫中的侍卫们,等待着萧统处理完朱异后回来。东首的万春门本来就是关着的,萧统的人必不会去防备那儿。陈庆之想到这儿,连忙拉着萧衍朝万春门跑去。两个人绕过太极殿东堂,来到万春门。陈庆之拼尽全力,费劲地将万春门打开一条缝,然后和老皇帝一#溜了出去。西面千秋门那头,人影晃动,陈庆之不敢久留,朝着东面飞奔而去。老皇帝年老体弱,加上长年吃斋,根本经不起这样急速的奔跑,慢慢拉了下来。陈庆之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跑回去,在萧衍的面前蹲了下来。“陛下,快上来,庆之背你。只#到了左卫将军府,发动府上的禁卫军,定能将太子制服的。”陈庆之低着头#。“哦,唉!”萧衍也不知#说什么好了,一下子趴倒在陈庆之的背上。陈庆之用双手扶住他,直起身来,飞快地往皇宫东面的左卫将军府跑去。来到东止车门,守门的将士拦住了去路。萧衍趴在陈庆之背上大喝#:“朕在此,还不赶快打开大门,让朕过去!”守门将士们用灯一照,确实是老皇帝,惊诧不已:“陛下深夜不在宫中安寝,为何让右卫将军驮着跑呀?发生了什么事吗?”陈庆之脑子一转,连忙#:“有刺客偷入宫中,赶快去叫左卫将军来!”“哦哦,诺!”那守门官吏连声答应,将让几个士兵上去,替下陈庆之,背着老皇帝走出东止车门去,并让两个士兵抢在他们前头去向左卫将军求救。这时,陈庆之看见那些黑衣人从千秋门那儿过来,已经越过了万春门,正朝这儿跑来,就急忙吩咐守门官吏#:“快关上城门!”官吏连忙将城门关闭,并但周边的各个城门发出了信号。于是西边的西止车门,南边的太阳门,都响应信号,将城门关上了。萧统站在万春门与东止车门之间长长的永巷里,急得直跳脚。皇帝老子跑了,而自己这些人却被困在了这大内禁宫里。“陈庆之,你这个小人!”萧统在永巷里绝望地狂吼着。很快,左卫将军府的禁卫军出动了,各个宫里巡视的禁卫军也聚集起来了。陈庆之又带着萧衍的手诏,绕了大半个建康宫城,到西边的卫尉府,将卫尉的军队也调了过来。东止车门和西止车门同时打了开来,左卫将军的兵马和卫尉的军队都冲了进来,将萧统的黑衣人们都包围在了永巷里。黑衣人们眼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手中的刀剑投降。萧统只身跑入千秋门,萧衍、陈庆之、卫尉和左卫将军带着许许多多宫廷卫士追了进去。萧统披头散发地跑进了太极殿。众人尾随而至,萧衍示意众将士暂时留在殿下,然后带着陈庆之、左卫将军、卫尉和数个亲信宫中将领,一起走进了太极殿。大殿上,灯火忽明忽灭,影影绰绰。萧统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在那里疯疯颠颠地大笑着,黯淡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显得如此诡异。“三十年啦!朕等了三十年了,今天才让朕#到了这龙椅,今天朕才能好好地坐在这上面,看着下面的苍生万物,黎民百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萧统用手不停地抚#着龙椅地扶手,高声地说着话。陈庆之转头看了看萧衍,萧衍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这个儿子。“朕年纪大了,也撑不了几年了,你怎么就不能再等等呢。这座位迟早都是你的呀!”萧衍说着,老眼里闪动着泪光。“不,你不懂。你是从一介刺史,起兵造反,除掉了萧宝卷和萧宝融,才当上了这个皇帝。你从来没有做过太子,就永远都不会懂:做一个太子,到底是什么滋味。”萧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俯身看着下面的父亲,就好象凝视着一个久违了的敌手,“太子,看上去是那么风光,那么前途无量,可实际上呢,比那死牢里的囚犯还不如!每日里我如坐针毡,稍不如父皇的旨意,京城里稍有些不利的风声,都会面临着被废黜的风险。三十年#,这样的日子我过了整整三十年#!”萧衍冷冷地#:“三十年你都熬过来了,又何妨再等两三年呢。等朕实在#不动了,自然会将大权移交给你......”萧统用手剑指着萧衍#:“你住口!我还能再等两三年?半年前,你就打算将太子之位转手给晋安王了,#不是我借陈庆之的口,诬陷晋安王#刺杀我,你才不得已打消了让他做太子的念头,将他禁闭起来。”陈庆之这才明白,当初山上刺杀龚银儿、雨中刺杀萧统的刺客们,其实根本就是萧统自己安排下的,目的就是让陈庆之做个目击证人,以弱者的态势站出来,借以打击晋安王萧纲呀。萧统还在说:“去掉了晋安王,我本以为太子之位能安稳一段时日。可没想到,你沉溺于虚无的佛法之中,却将大权交到了朱异这个小人的手中,这让我这个当太子的情何以堪#!”这下子萧衍说不出话来了。萧统的话还没完:“事以至此,怪只怪我太轻信,相信此人会再一次与我同心协力完成此事......唉,所托非人哪!”他用手指着陈庆之,话锋一转,“此人与我爱妾勾搭成#,致使爱妾已有六月身孕,父皇可以将他一并拿下,以国法将其腰斩!哈哈,哈哈,哈哈哈!”“此事当真?”老皇帝转过头来,瞪着陈庆之。陈庆之不知#自己该不该说谎,该不该辩解。“父皇若不信,可待孩子出生之后,与他滴血认亲,看看是否是他的亲骨#。”萧统理直气壮地说着,想#将陈庆之也一并拖下#。陈庆之突然隐隐地意识到,当初豫章王滴血认亲、投靠魏国的故事中,也有太子在里面充当着幕后推手。但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萧衍当着众人的面,听到这样一件事情,也没有办法不处置陈庆之,虽然刚刚#不是陈庆之出手,萧统早已得逞了。但功过不能两抵。“来人哪,将右卫将军暂时收监,听候处置!”萧衍断然下了一#命令。“诺。”那几个亲信将领走到大殿门口,朝门外一招手,十数个禁卫兵冲进来,在将领的指示下,将陈庆之双手反剪带了下去。陈庆之一句也没有争辩,他回头看向萧统,萧统也正在看着他,脸上充溢着绝望的笑容。等陈庆之被带出太极殿后,大殿的门被几个将领推动,“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只有里面这些人才会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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