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30_我有被渣攻宠爱的独特技巧[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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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30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30

  “朕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不想让明照伤心,你我对立,最难过的还是他。”拓跋攸在隔壁听得明白,若想赢得少年的心,那他势必不能做宣战的那个大恶人。

  如今季庭风已经把自己起事的底牌亮明,他都表示可以原谅容纳,只他还说一个反字,明照就会对他失望。

  季庭风看出皇帝的以退为进,甚至从那双微蓝凤眸中看出对他称反的期待,只他还执念报仇,那么在元映心中他势必会失了立场。

  “谢陛下。”

  犹豫半天,青年还是咬牙跪下。

  这一跪便将他之前布置的棋盘全都作废,日后都得重新再来。

  元映没想到季庭风竟真的同意放弃报仇,心中都有些惊讶,“风哥你真愿意投诚?”

  季庭风心里扯出一个苦笑,他若不愿,怕只会离少年越来越远。

  见青年没有否认,元映心安了,给皇帝使了个眼色让他喊青年起来,然后连忙帮着扶他,道:“风哥说定了,你跟我们一块儿回汴京,到时候让陛下给你安排个好官职!”

  拓跋攸不置可否,似乎真的对少年予取予求。

  这次季庭风没再拒绝,因着刚才答应了皇帝,他甚至主动与少年拉开了距离。

  元映却没想那么多,替他能改变青年的结局感到很开心,但开心之余,他不由又有些担心,问向橘猫:‘004,我这样没做错吧?’

  004轻轻喵了一声,没有回话,猫瞳认真观察着季庭风的表情变化。

  它知道站在季庭风的角度或许元映的求太让人委屈,可如果放任他如此发展下去,他的结局注定不会善终。到时候别说是他自己,或许元映脸上都会难再见到笑容。

  橘猫叹了气,猫脑袋上都烦得飘了几根浮毛。

  元小映已经这么努力拯救了,希望这个任务世界还是不再出差错。

  它如此想着,那边季庭风为了投诚已经说出了楼孟镜的计划,甚至为拓跋攸出谋划策,让他先将凉州拿下。

  “至于头山的宝藏,臣确有隐瞒,当时只助他破译了藏宝点,但是进去的方法我并没有告诉他。”季庭风垂眸,连着放了好几个炸弹。

  元映在一旁听得称绝,“风哥你太了。”

  “娘娘过奖。”季庭风谦虚回了句,称呼之间竟也开始陌生。

  他来凉州这趟,除了拓跋令便别无长物,为了不失去利用价值,他必须对长安侯有所保留。

  拓跋攸简短评价了句:“卿慧极。”

  他也不说会不会采纳,单单这么点了一句,仿佛意有所指。

  季庭风知道自己再说就暴露太多,上用套话奉承了一句,便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元映也明白权谋攻战是皇帝的主场,也不好多说什么,装作一副出去的样子,道:“那陛下你和风哥好好聊,我先去吃个早饭?”

  能说的情况已经全都说了,相信依照皇帝的手段,这些都能好好料理。

  拓跋攸没有问元映为何不劝楼孟镜的蠢话,能死一个觊觎明照之人便死一个,若不是季庭风有眼色地选了投诚,他刚才已经顺理成章治他死罪,至于他现在如此坦白是否存有利用他借刀杀人之心,拓跋攸也并不介意,只明照不在意,那便无可无不可。

  “慢着,”眼见着少年溜出去,拓跋攸拉住他的手,“朕也未用早膳,一起吃。”

  “,下楼吗?”元映想了想,“还是让人端上来吧,免得冲撞了陛下。”

  “朕没有那么矜贵,你想如何便如何。只是有一件事你得答应朕。”拓跋攸看着少年,眼神意味深长。

  “什么事?”元映被这眼神看得莫名心虚。

  拓跋攸意有所指地瞥了眼站在一旁当自己不存在的季庭风,然后冲神情愈发心虚的少年道:“以后去哪都得带上朕。”

  元映忙不迭地点头,点完想着还是得为自己辩解几句,“其实这次本想找你商量来着,但陛下久不来见我,我才出此下策。”

  拓跋攸想到当时自己的心理活动,也有些懊恼,“以后不会了。”说完,他牵住少年的手,“不是下楼吗?走吧。”

  “嗯嗯嗯。”元映看热闹,自然不会拒绝。

  走到门,他想到还被留在房中的季庭风,犹豫着邀请了句:“风哥一起吗?”

  他现在本该作为后妃与青年保持距离,但看到他一个人落单还是没忍住邀请。

  季庭风抬起头,看到少年身后男人的眼神,又收回视线,恭敬道:“多谢娘娘,臣已经用过早膳,就不去了。正好在房中画下凉州的布防图。”

  他话说得滴不漏,就连对元映的态度也保持着距离,仿佛真如刚才皇帝求的那般,已经认清自己的身份,明白和元映再无可能。

  拓跋攸却并未因此放松对青年的警惕。季庭风放弃造反的理由他多半猜得到,同样,作为多年同窗,他不相信青年真的会这么轻易死心,不然刚才就不会有那番刻意激他生气的银镯自爆。但现在主动权在他这边,只他认真守好元映,季庭风就别想有机会。

  门被轻轻阖上,依稀还能听到少年有些焦虑的声音,他在帮皇帝担心造反的长安侯和头山的宝藏。男人低笑哄他,说已有安排,与其帮他担心这个,不如想想等会吃什么。

  季庭风听了半刻,直到人声远到渐渐不闻,才发觉身周静得有些过分。

  自父去世后,他身上仿佛便只剩了孤寂沉默。

  他不知道这次回京自己能有多少胜算,可能得用一生等皇帝渺茫的退场。但是在刚才的条件下,他只有这样才能有走进少年心里的机会。

  他不愿放过,也愿意等。

  青年在屋子里站了许久,身子木了后才走到屏风后的书桌坐下,开始如刚才所说画起凉州的布防

  图。

  拓跋攸确实比许多人想象中还厉害,他没有拓跋令,却依靠族中典籍传说确定拓跋令的藏宝点大致在庆阳城附近。

  楼孟镜本都带人好点,可因为没有钥匙,得其门而不得入,被一直在附近搜索的隐龙卫发现,差点就被抓住,如此折损了几十名锐,才逃出重围回到凉州,可还没入城门,在远郊他就被死忠部下拦下,称凉州已被皇帝派来的人打降,只余几百余人愿意跟随将军。

  楼孟镜咬牙切齿,明白消失的季庭风应该是背叛了自己,不然凉州不会被如此顺利拿下。他将拓跋攸和季庭风的名字一一在心中记下,然后毅然决然逃往凉州城外的匈奴境,前后都有夹击,附近的边城想都不用想肯定也有所防备,他只能如落狗般被驱逐出大魏。

  “拓跋攸,季庭风,你们等着,我绝对会再回来的。”

  男人低咒般的话语随着马蹄声消散在风中。

  与此同时,元映一行正准备回汴京。

  头山的宝藏最后还是没有采,季庭风将拓跋令还给了皇帝,本以为他会将里面的宝藏一起运回汴京。可男人带着元映去里面转了转,问少年有没有想的拿上几件,然后就如此简单退了出来。

  元映也有问为何不全都取出来。

  拓跋攸却笑笑,说自己作为三代之主,虽然意开创大魏盛世,但还不至于沦落到利用先祖留存给有亡国之忧的后代的宝藏。

  听到男人如此解释,元映方才明白为何在原本的剧情当中从未见过关于拓跋令的描述。因为他有自信,认定自己并不需这笔宝藏。

  而后来的结局也确实证明,他是一位伟大的君王,大魏史册上永载他名,一提起这个朝代,便绕不开他的名字。但这也都是后续了。

  他们回京那天,已近春花烂漫,汴京道旁的树木青青郁郁,满树香花,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皇帝出城这趟是打着平定凉州叛的旗号,而大臣们等到皇帝离开三日后才知道这事,就算再有反对之意也已劝不回。新上任的丞相已近六旬,能力平庸,但性子温和,每每遇到上奏折劝陛下回京的朝中元老,他都一脸和善地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地跟人打太极。如此应对,竟也让皇帝离开京城的这半个月里都未起什么波澜。

  等铁骑扬着凯旋旗帜,护送皇帝明妃从城门往里走时,这一路欢呼喜乐的百姓便往道上扔满了春日新发的娇鲜花。

  拓跋攸似乎打定主意将自己的名字和元映捆绑在一起,他们还没回到京城,便让人一路传开明妃执意跟随御驾出征的故事,生存在和平年代的百姓不懂战事残酷,单单对明妃和皇帝的情故事着迷,也因此听到御驾回京,才自发地在道旁聚集围观,欢呼扔花。

  元映本还想看看热闹,可纱帐刚掀开,一枝花瓣细小洁白的杏花枝便被扔进车里,元映差点被打着脸,得亏皇帝及时为他拦住,元映又匆匆把纱帐放下,语带抱怨地同男人讲:“你以后不做皇帝脆去做个说书先生得了,道旁全是被你的故事骗来的百姓。”

  明明事实真相是他离家出走,偏偏大家更相信是他对男人一片痴心地随驾出征。

  听到少年的抱怨,拓跋攸挑挑眉,像是仔细思考了会儿后道:“确实可以,不过说书不如写书,近来汴京城中似乎十分行这类谈情说的杂书,好好管理下书局版权方面,说不定日后真能从中大大获利。”

  元映被男人成功带偏话题,分外好奇道:“真的吗?最近很行什么杂书,我怎么没见到这类?”

  他这几天在路上听男人讲各地趣闻都听腻了,就好像看小说,一直看同一个作者的小说很容易腻,有时必须得换换味。

  拓跋攸见少年那般好奇,反而忍不住故作生气地去逗他,“怎么,朕这几日在路上跟你讲的那些故事还不满意,还想着看别人的?”

  元映睁大一双狗狗眼,表情无辜极了,“这不一样嘛,你看多了兵书策论总会想着看些山游记,我这些天听多了你讲故事,也会想听听别人讲的故事嘛。”

  元映如此辩驳,男人反倒真有些吃起醋来,他想到后面坐着季庭风的马车,差点就问少年是不是想去听季庭风讲故事,话还没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是在吃飞醋,如此行为做多了肯定会惹少年心烦,不由坐回一边,假作大度道:“那朕等会便让人去给你买最新行的杂书。”

  求被满足的少年开心了,他讨好似地为皇帝递上一杯热茶,并着香甜可的绿豆酥喂到男人边,上哄道:“我看看杂书,陛下就不用费神为我讲故事了嘛,这几天你一直说话,我都心疼陛下太累。”

  拓跋攸许久没被少年如此主动照顾,他喝了递到边的茶,又吃了那清甜的绿豆酥,心头仿佛也跟着泛上几分甜意。

  看来明照果然是吃不吃,在他面前以退为进更有奇效。

  “明照,回宫后我就会让你父主持操办封后大典。”男人盯着少年的表情,看到他有皱眉头的趋势,连忙用刚才悟到的方法补充道:“这事我与诸位大臣争议许久,他们一直有所反对,但就算他们再如何朕都不会改变心意,如今凉州叛平定,朕的话应该会更有分量些。”说完,他偏过头,故意躲开少年的视线,语气轻缓地向元映征求意见:“明照应该不会同那些大臣一样,泼朕冷吧?”

  他这句说得又可怜,因着角度,元映也看不到他的表情,见往日强势霸道的男人偏过头去,垂下眼睫有些落寞,也说不出太凶狠的话,虽然心中对他即日举办封后大典的决定有些意见,但他歪着头想了想,风哥和陛下已经再无可能,而他反正都已经做了男人的明妃,再做到皇后好像也没有太大区别。

  思及此,元映叹了气,脾气好地应承道:“不泼不泼,陛下想如何就如何吧。”

  刚刚分了会儿神在看电影的004冷不丁听到这句,不由追问了句:‘啥陛下如何就如何?’

  元映反倒奇怪,因为橘猫就化形在他旁边:‘,004你刚刚没听到吗?我还以为你也没意见。陛下说他这几日就举办封后大典。’

  ‘……’

  想到上个世界少年也是这么轻易把自己嫁出去,橘猫一阵扼腕,就一个不注意,它家白菜又双叒被猪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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