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25_我有被渣攻宠爱的独特技巧[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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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25

  自那日季庭风入宫辞行,元映便变得沉默不少。拓跋攸原以为元映只是这几日心情不好,想方设法逗他开心,元映初时倒是会露出几个笑脸,可随着季庭风离京的日子逐渐近,他一日比一日消沉下去。

  拓跋攸看着眼神放空看着窗外的少年,心底第一次产生迷惘。

  “你去送季庭风吗?”

  今天正是季庭风离京的日子。

  元映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玄衣帝王,轻声道:“不用。”

  去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的剧情。

  拓跋攸走过来,坐到少年旁边的扶手上,他的头发:“是不是想你父了,朕召他入宫如何?”

  元映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将头偏回去看向窗外临近凋谢的红梅,雪白的脸上有几分迷茫。

  拓跋攸看得难受,将头凑过去蹭蹭少年柔的脸颊,低声道:“明照,别为难朕。”

  还在走神的少年没听清这声呢喃,眼睛仍然直直看向窗外。

  拓跋攸叹气,站直身吩咐宫人照顾好明妃,然后走到门外安排人宣元永清入宫。

  恰在这时,负责修葺被烧毁的紫宸殿的工部理事匆匆走了进来,朝拓跋攸鞠了一礼,然后语气古怪道:“陛下,紫宸殿有异。”

  拓跋攸扭头,“什么?”

  工部理事左右看看,然后走到皇帝旁边凑近道:“刚才臣在清理废墟时,发现紫宸殿下有一处密室。”

  拓跋攸沉默,没犹豫多久,“带朕去看看。”

  “是。”

  工部理事也是一个极有眼色之人,在发现紫宸殿的废墟底下有处密室后,就将其封锁起来,不让其他宫人进入。

  紫宸殿被烧得满地断壁残垣,一片乌黑,虽然已过去一月有余,但一走近,鼻间还是能嗅到残余的难闻焦味。

  工部理事领着皇帝绕过被烧得七七八八的摆设家具,最后停在原本是衣柜的位置,向皇帝道:“臣在清理这块区域时,发现这衣柜底下竟有处暗门,不知是不是经过特殊处理,那么大的一场火竟也没将它破坏。”

  “你们进去过了吗?”拓跋攸问得仿佛十分随意。

  工部理事低头恭敬道:“尚未,臣发现有密室后就让人把守在此处,前来禀告陛下。”

  拓跋攸点头,给了李逢一个眼神,然后让人打开暗门拾级而下。

  这密室位于地下,却不是十分,试过通风,拓跋攸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其后李逢和工部理事跟着进来,帮着点亮地道两旁的灯台。有了光亮,再连着走了十几步,他们就看见这个密室的真正面貌。

  屋摆设装潢辉煌亮丽,竟似是另一个紫宸殿。

  “这是……”工部理事喃喃出,竟有些迷茫。

  李逢让他止步,警告道:“涉及皇家秘辛,还望大人莫将此事说出去。”

  工部理事连忙低头,不再看这屋摆设一眼,“是。”

  拓跋攸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住了这么多年的紫宸殿下竟还藏着这样一个地方。这个密室完全复刻了紫宸殿主殿的样子,其左为书房,其右为卧室,中间以屏风为分界线。

  拓跋攸看过床榻和衣柜,发现这里面东西一样不少,看起来似乎真有人在这住过。

  他又绕过屏风,走到书房那边,刚一走进,墙上满目书画便撞入眼帘,匆匆看过去,便发现画中画的都是同一个年轻男子,他或坐或站,或笑或愁,虽然因为时间逝,颜料已有些褪色,但画中人的神韵风采还跃然于纸,这些书画右下还有朱砂落款——拓跋释,正是先帝的本名。

  拓跋攸心默然,没有因为发现自己父皇的秘密而感到震惊或愤怒,他此行目的十分明确——找到失踪近十年的那枚拓跋令。

  可也许是越想找到什么,越难找到什么。

  这偌大的书房,他将先帝对某位男子的情信乃至追忆集都翻了个遍,都没找到所谓拓跋令的踪影。

  李逢见皇帝在里面找了这么久,点了那工部理事的道,便也跟着走到屏风那边,问:“陛下可有收获?”

  拓跋攸顿在原地,低声道:“朕问你,先帝除了让你等朕十四岁时将隐龙卫献于朕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交付的物品?”

  李逢一肃,不由道:“陛下何有此问?”

  “朕问你有或没有?”

  “没有。”李逢回答得没有犹豫,“臣身为隐龙卫甲一,誓死效忠于陛下,不敢有所隐瞒。”

  “好。”拓跋攸让李逢走进来,“你跟了朕这么多年,也知道那毒后在找什么东西,你帮朕一起找,若不在这里,那便真的跟先帝一起进棺材了。”

  李逢低头应了句“是”,然后抬起头,看到满墙书画,不由一怔,疑惑道:“这是……延平侯?”

  他里的延平侯自然不是已经去世的那位,而是今日离京的季庭风。

  拓跋攸也才意识过来,他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番画中人物的眉眼,“应当不是,但与季庭风有五六分像。”

  他说完这句,突然想到刚才在追忆集里看到的某段描述,连忙将刚才随意扔到书桌上的纸张捡起来,逐字逐句地看下去,一个猜测隐隐在脑海中成形。

  “朕知道在哪了。”

  另一边,明秀宫。

  元映托着腮看着院落里的红梅,第三百六十二次叹气。

  橘猫被他扰得不行,跳到桌上用尖牙轻轻啃他手腕,‘别叹气了喵!船到桥头自然直!’

  元映自打知道季庭风去凉州后,就彻底觉悟这剧情是救不回来了。

  ‘004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这次任务可是失败了哎!’

  橘猫甩甩尾巴,一副“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样子觑着元映,‘你上次任务也是失败,习惯就好了。’

  ‘……’失去上个世界记忆的元映完全不能理解它的淡定,‘上次我难道都不着急吗?’

  ‘唔……’橘猫思考了下元映上个世界的表现,‘那次的世界背景比较轻松,你连着打了几天游戏就缓过来了。’

  不仅如此,还非常享受地跟某个恋脑总裁结了婚,有了幸福圆满的一生。

  ‘!’元映抓狂地将脸埋在榻上的紫檀木小桌上,‘可是这个世界好难!我完全不知道下面的剧情怎么走了。’

  橘猫伸出爪爪,在少年的脑袋上拍了拍,‘别慌,有皇帝在呢。你跟他好好的就行。’

  跟着皇帝走,积分点不愁。

  元映鼓着腮帮子,有些气道:‘皇帝不是个渣男吗?你竟然还让我跟他好好的,这是让我认命给他当皇后算了?’

  橘猫有些奇怪,‘拓跋攸好像没有对你做特别坏的事吧?’

  本来是把元映接进宫当挡刀工具人和刺杀太后的罪魁祸首,可是现在刀拓跋攸自己接了,刺杀太后安排给别人背黑锅了,他们家元小映除了吃吃喝喝、换个地方吃吃喝喝之外,好像也没有受到其他伤害。

  元映想到元夫人的经历,有些沮丧道:‘男人心海底针,太容易变了。’

  他父不声不响地在外面养了侧室,气死了元母。

  拓跋攸以前喜欢季庭风,现在又变成好像对他情根深种的样子,可谁知道拓跋攸以后会不会跟元老爹一样,突然不声不响地移情别恋别人呢?

  想到这,元映不由又长长叹了一

  气。

  ‘好了好了,别再叹气了,喵喵耳朵都被你叹没了。’橘猫快被他烦死了,正想着不给他放部恐怖电影或者是喜剧电影哄哄他,外面传来人声通报,说元永清来了。

  元映直起身,往外头张望了下,正好看见自家老爹走进来。

  因着是私下见面,元永清没有穿朝服,一身墨蓝长衫,胡须头发打理得净清,一副中年美男子的模样。

  见着自己老爹,元映就想到之前用了剧情填充道具后见到的娘,不由轻哼了一声,背过脸,不想看中年男人。

  元老爹被儿子这带有怨意的一哼弄得一头雾,但想到皇帝派来的宫人说明妃这几日心情都不大好,便还是凑过来温声问道:“不知道明妃这几日是被谁气着了,怎么见着爹爹都不近了?”

  “本来就不跟你近。”元映嘀咕完,又转过身朝另一边,就是不跟他家父面对面。

  元永清丈二和尚不着头脑,但还是试探着问道:“是不是陛下气你了?你跟父讲讲,父虽为臣子,但好歹还是个元老,说他几句,他不敢不听。”

  他这话说得有些心虚,皇帝这几日在朝中对他确实尊敬有加,但这也是建立在他是国丈,屋及乌的基础上。对其他朝中元老大臣,皇帝还是该训的训,该贬的贬。

  元映想到皇帝让季庭风去凉州为牧守,终于找到了一个宣的出:“陛下让风哥去凉州做牧守,我有些生气。”

  元永清身为朝中大臣,自然知道这件事,“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请去凉州,是季庭风自己求的,跟陛下可无关。”

  元映回过头,瞪着自家老爹仿佛在瞪一个负心汉:“怎么人家什么都同意呢?那我跟陛下说我想跟他和离他也同意吗?”

  元老爹连忙捂住他的,四下看看,发现还是有宫人在附近候着,不由头上滴了一大滴汗,“你这孩子就会瞎说,这是一件事吗?”

  元永清见过皇帝在朝上为堵悠悠之立元映为后的迫人气势,他知道皇帝对儿子用情极深,若让他听到刚才这句俩人怕是又起嫌隙。

  元映拉开老爹捂着的手,忿忿道:“反正陛下就是负心汉,跟父你一样!”

  今天他能如此轻易让季庭风去凉州,明日就会如何轻易让他成为“下堂妻”!

  元永清被他说得一愣,看着自家儿子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如鲠在喉:“你这是想起当年的事了?”

  元映沉默,不想面对负了元母的父。

  元永清看他如此反应,哪还会不明白,不由垂下头苦笑了下,“映儿,当年的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更何况每个人的情况都有所不同,你不该因为父去迁怒你的夫君。”

  听到中年男人低落失意的话语,原本还能着身板指责父的元映也有些难过,他仍不肯回头,却带着哭声开道:“没有那么简单,那你就跟我讲清楚,多复杂映儿都想听。”

  中年男人一顿,没想到霸道任性的儿子还愿意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他长叹气,没去拭眼角的热泪,拉着巴还挂着油瓶的儿子坐到罗汉榻上,沉默半天,然后带着惭愧道:“万事不多说,我对不起你娘这事是事实。”

  元映瘪着,被他说得又想发脾气。

  元永清目光放远,陷入追忆:“当年我随先帝迁都,是第一批到汴京的官员,你母那时刚产下你,因为身体不好,不便舟车劳顿,等了几年才过来。那时先帝刚推行汉化政策,让我们这批先到汴京的官员个个府上都得聘用汉人。你姨娘也就是那时候到了我们家,她家是没落的书香门第,写得一手好字,我身边正好缺个懂得整理文书、帮忙研墨的丫鬟,便聘用了她。”

  听到这,元映哪还不知道结局,生着气小声嚷嚷:“然后你就跟她眉来眼去,瞒着还在旧都为你孩子的娘私下苟合。”

  元永清一噎,不知如何辩驳。

  元映反而不乐意了,催促傻住的元老爹:“继续。”

  元永清轻咳一声,继续道:“我对你姨娘本没有那个意思,那时刚迁都,政务繁多,我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会去想这种事。但你姨娘似是对我有意,可是我因为太忙,没时间观察身边谁情绪不对,直至一日,因为应酬我喝醉酒,回到府上由她料理,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其他下人都被呵退下去,我稀里糊涂地过了一夜,第二日醒来,便发现她一丝不挂地躺在身边。”

  “……”元映听了都不忍吐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着他爹,“是不是后来姨娘就怀了孕,你迫不得已将她养在外面?”

  元永清鼻子,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映儿果然聪明,竟然猜得差不多。”

  元映快呕出血,这么低劣的手段就将他父给骗了去,还将他那么好的元母气得病死,他强忍住怒气,咬紧后槽牙道:“若真是如此,父你该去查查,我那位妹妹是否是你生女儿。”

  元映虽然不记得任务世界里发生的事情,但有些并不重的常识还是记得七里八里。喝醉到失去意识的男人很难被性.唤起,如果他父真的没有说谎,那当年的事情很可能是那个女人在说谎。

  元永清一愣,不知道儿子为何会如此说,但还是低声应了,然后又接着刚才的事情道:“后来的事情你便也知道了,你母身体不好,知道你姨娘的存在后便一病不起。我当年太过伤心,见到你便想起你娘,有些不忍面对,王氏也确实有些手段,她看出我的烦恼,劝我将她接入府,这么大的家总该有个主母料理,我想着除了你娘,这位置谁当都是一样,便也同意了。”

  元映气炸了,小手握紧成拳,恨不得直接往他爹身上招呼:“你真真是个大渣男!”

  元永清没有听懂所谓“大渣男”,但也看出儿子对他的愤怒,也不好再说别的,闷着头坐在一旁,沉默着不说话。

  元映在心里跟004疯狂吐槽这个世界为什么给他的“父”安这么狗血的一个剧本,带得他又恼火又想打人,偏偏眼前这是他爹,他还不能真动手。

  004努力安抚他:‘别气了别气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如果不是你用了下剧情填充道具,这段剧情也没有这么丰满。’

  看来下次选世界还是得慎重点,这么闹心的还是不能分给它家元小映,不然再这么轮几个世界下来,它家孩子就从小糖包变成炸药包。

  元映努力平复好心情,想到自己出嫁时已经很难在家中见到那位姨娘,便主动问道:“那王氏现在在哪?”

  元永清犹豫了下,道:“我已经下了休书,她还没有同意,现在应该在娘家待着。”

  “就这样?”元映露出一个黑气森森的笑。

  元永清连忙站起来,庄重严肃道:“我现在就回去好好调查当年的事,还你娘一个公道。”

  元映挥挥手,连杯茶也不给他父倒,“那我就在宫里等着,看爹你如何处理了。”

  “好。”元永清转头走了几步,又似想起什么,回过身道:“你爹属特例,我觉着陛下比我聪明,应该不至于会犯我当年的蠢事,你……”他还想说些什么劝劝儿子婚后和睦,却见元映脸上让人看了胆寒的笑容越来越大,便再也说不下去,连忙拍拍屁股走人。

  房间里又只剩下元映一人,他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幽幽叹了气。

  ‘004。’

  ‘喵?’

  ‘如果皇帝有一点点对不起我的念头,我们就直接走人吧。’

  执行者如果发现自己的任务完不成还可以选择直接退出,虽然会除一部分积分点。

  橘猫想了想上个世界男人的表现,觉得元映这句话的可能性不高,但还是乖觉地应了一声:‘好哦。’

  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的黑猫瞪大了猫眼,浑身的猫毛都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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