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_被狠戾太子当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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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朱裴策留意到里头的动静,心底升起不耐,将手头的急报一放,起身进了内室。

  婢女吓得不停求饶,倒是林晞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泪珠要掉不掉,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你,你起来,我又没责罚你。”

  婢女其实怕的不是林晞,而是外头的太子,余光瞥见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进来,骇得转了方向,不停地磕头求饶。

  朱裴策嗓音沉沉,面上森冷“你就是这样做事的厉朝的军营不缺废物。”

  男人本就积威重,在下人眼中就是地狱修罗,婢女得了斥责,更加怕得将头磕得咚咚响,额角都渗出了血。

  林晞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她喝了半碗药,觉得身上有力气了一些,忙起身下榻想要走到朱裴策面前求情。

  只是没想到,她起得太急,才一下榻脑袋就有些晕眩,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好巧不巧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鼻尖龙涎香气骤浓,林晞也被吓了一跳,慌忙想要挣开,却不料男人大掌箍住了她。

  朱裴策冷冷瞥了眼满头血的婢女,一个字也不愿多说“滚出去”

  林晞身子还隐隐痛着,不自觉的肩膀一缩。

  可不知怎的,她忽然窜出了异样的感觉,竟有些忍不住了

  小姑娘眼眶慢慢红了,咬着唇,软软的小手抠着手心。

  她脑海中满满都是方才的荒唐,不自觉地松了手上的力道,反而攥住朱裴策的衣襟,往外一扯。

  男人衣襟微散,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胸膛,朱裴策黑眸翻起骇浪,一把抓住林晞乱动的手,将她推坐到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

  小姑娘双目迷离,水眸中漾着水光,这是春喜丸的药性又上来了。

  他的视线落在小姑娘露在外头的两只白生生的小脚,正想伸手解小姑娘的衣襟,耳边忽然响起李然说她“体虚亏损,房事不宜过重”的话,动作顿住,只得闭了闭凤眸,将体内被挑起的冲动强行压下去。

  男人端起旁边剩了一半,已经凉透的汤药,凑到她的唇边,示意她喝。

  林晞此刻昏昏沉沉,小手一挥将药碗推开,又想扑到他怀里,却被朱裴策强行摁住。他两根修指捏住小姑娘的下巴,强迫她张嘴,一股脑儿将药灌了下去。

  凉药入口,体内的热短暂消退了一瞬,下一刻又迅速冒上来。

  她喝得急,唇边落了几滴药渍,衬得那张又纯又欲的脸,多了几分娇憨可爱。

  见她药性未退,甚至有越加汹涌的趋势,那双软软的小手,不受控地往他身上挨。

  朱裴策皱着剑眉,最后一丝被勾起的冲动也褪得干干净净,他干脆点了她的睡穴,将那又轻又软的小身子打横抱起,就往小姑娘的西厢房行去。

  第二日,林晞从陌生的榻上醒来,茫然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里是朱裴策居处隔壁的西厢房。

  因为林晞身子虚弱,又生着病,秦忠特意命人将西厢房重新收拾过,住着就比上次舒服许多。

  她曾想提出回旭王宫,想到眼下的处境,到底没有说出口。

  朱裴策忙着在军营里整肃军纪,一整日都未出现,林晞身上的春喜丸下得重,忍了一整日,到了夜间更加难忍。

  她找出枚簪子,狠狠心就要往手心里扎,却不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苍劲大掌,夺去了她手中的簪子,将她整个抱起抵在了墙上。

  林晞惊呼一声,攀住男人玄黑锦衣下的肩膀,瓷白的小脸绯红一片。

  骤雨初歇,朱裴策将小姑娘从锦被中提出来一些,覆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这才起身下榻。

  林晞柔嫩的脸颊绯红一片,忍不住抬眼去看榻前正穿衣正冠的朱裴策。

  这个男人虽然令人畏惧,整日沉着张脸,可他助旭国脱困,救她于危难,她昏昏沉沉中,也隐约知道他抱着自己,寻医喂药。

  既如此,她也不该排斥这场和亲,尽自己之力回报他这份好。

  林晞盈盈水眸中亮晶晶的,鼓起勇气开口“这次晞晞得以在鹿国太子手中躲过一劫,多亏了殿下相救。”

  这道谢说得真心实意,朱裴策幽暗的凤眸落入她澄澈的眼底,心中微动,不动声色地错开了目光“你是厉朝未来的太子妃,孤自然不允你受委屈。”

  小姑娘露出了抹笑,温软的手攥紧锦被边缘,将小半张脸都埋在被下,闷声道“晞晞既然是殿下的太子妃,以后定当全力相助殿下。”

  朱裴策未料到如此娇怯的小姑娘,竟然能说出方才这番坚定的话,目光不由得转柔,重去看她。

  只是林晞害羞,那抹坚定不过是昙花一现,在她垂头躲避的那一瞬间,早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朱裴策望着她娇娇怯怯的模样,突然想拥她入怀,将她永远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用受一点风吹雨淋。

  只是这念头一起,他又觉得可笑,本就是因寻不到雪地女子而找的替身,只不过眉眼相似罢了,与其他女子又有何不同

  他向来不近女色,对林晞如此有耐心,定是因为那副相似的眉眼罢了。

  想到这里,他刚才因小姑娘生出的那点子温柔,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再无留恋,略整了锦衣就往外走去。

  秦忠守在外头,瞧了眼战战兢兢的青衫婢女,又去抬头望天“按昨日的经验,这声音,怕是还要听上半宿”

  话未说完,屋门忽然开了,朱裴策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抬脚就往外走“把谢太傅请来。”

  秦忠被那目光看得头皮发麻,一边狐疑着殿下今夜为何如此快就结束,一边小跑着跟上去找暗卫传话。

  谢太傅此行奉皇帝之命暗探边关,从京都动身之时就瞒了消息,未料到刚一落脚,太子就遣人将他请去了边郊大营。

  他素来知道太子的厉害,恐怕自己一行早就被东宫盯住,今日来请也绝非偶然。

  所以,即使风尘仆仆,终究不敢怠慢,一盏茶工夫就到了营内。

  营地东侧单独辟出了一处书房,虽比不得东宫奢华,也算肃穆。谢太傅望见里头灯烛明亮,忙用袖子擦去额角的汗,对秦忠道“烦请秦大人通报一声。”

  谢太傅乃皇帝钦点,是厉朝众位皇子的老师,秦忠自然受不得他这一声“请”,忙客客气气地将人带到外间,自己则闪身进内通禀。

  没过多久,人便被请进了书房。

  朱裴策正坐在案前批阅奏报,许是书房内陈设肃穆,衬得他一双深潭似的眉眼愈发凌厉。他黑眸一瞥,正巧与推门而入的谢太傅四目相对。

  谢太傅被他盯得心里一惊,诚惶诚恐地行礼“老臣拜见殿下。”

  即使他比太子年长两轮,可每次相见,朱裴策周身的狠戾杀伐之气,都让他心底发虚。

  这位刚刚及冠的储君,手段狠辣,气势迫人,羽翼丰满后实力绝不可小觑。

  “老师无需多礼。”朱裴策搁下朱笔,俊毅的面庞波澜不惊,起身上前虚扶了下谢太傅,道,“老师坐。”

  “谢殿下”谢太傅心中满腹疑问,依言坐在了下首的金丝楠木椅上。

  朱裴策回身,将桌案上的一封火漆急报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方道“老师可知,若不是孤暗中相护,您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殿殿下”谢太傅本就紧张,闻言心头一跳,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朱裴策一心把自个儿事业搞到飞起

  后来的朱裴策晞晞,旭国想要什么,孤都替你夺过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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